二二九八年春,三天以後,優緹娜和川端成二的婚禮將在穀神星隆重舉行。
之所以把婚禮安排在小行星帶,木小漁自有考量。
當天,風和日麗,賓朋滿座。
木小漁作為證婚人自然要講兩句,這有點難為他。
幸好他做了工作,提前讓蒂娜和薊羞幫他潤好了稿。
蒂娜嘲笑他,快一百的人了連女人都不懂。
整個木衛系的,小行星帶的有緣人都來了。
當然地月系的七位首領也派來了賀禮。
十人台,坐了十萬桌。
整個穀神星成了露天的超級PT
堪為太陽系婚禮規模之最……
……
有些人不想讓你如意……
幾十個紅衣人闖破道道防護,突然出現在婚禮當場。
這些人功法了得,見人就殺。
本就心情不爽的花少第一個沖了上去。
冰王,雪王,安格魯等,很快把這些人圍在中間。
木小漁知道會有人搗亂,他準備著呢,但來人確實強悍。
……
花少殺紅了眼,十把飛刀全數而出。
雪頂紅也不甘示弱,偃月刀氣勢如虹直劈中間領頭之人。
紅衣人拔地而起,向雪頂紅髮出凌厲的一掌。
雪頂紅竟然連刀帶人被震飛千米。
雪王見勢不妙,雪龍刀即出,一道寒光,擊向紅衣人的胸膛。
紅衣人看起來不高興了,大喝一聲:
「擺陣。」
幾十人晃動身形,瞬間移位,站成扇形。
雙手齊齊舉起,向天攪動。
漫天的紅光突然而至——
竟是極為強暴的太陽粒子流。
顯然,這幫人來自太陽王國。
此陣,乃是火麼所創。
名為——雲蒸霞蔚。
功法比較弱的已經站立不住,汗流浹背。
木小漁見勢不妙,大手一揮,天盾開啟。
光粒子以雲態遮擋漫天的太陽風暴。
瞬間,大家恢復如常,清涼了許多。
紅衣人首領不甘失敗,往空中一拋——
看不見的暗黑能量,迅速籠罩周圍。
木小漁有點驚詫,「暗物質……」
「不可能啊!非暗黑屬性的,不能操作暗物質。」
「難道此人是暗物質的人!」
木小漁打開天眼,果然,此人是銀河系黑洞中心派來的。
靈智意動,光之刃閃電擊出,直插暗物質原體。
紅衣人首領一聲悶哼,一口鮮血噴出。
「給我撤……」
這廝,真夠賊的——
一瞬間,一群人無影無蹤。
花少心情不爽,剛要去追。
木小漁擺了擺手手,「讓他們去吧,我們繼續飲酒。」
一場虛驚,宴會繼續進行。
……
雪頂紅看出來花少有點消沉,便陪他喝酒。
年輕人惺惺相惜,不免多飲了幾杯。
花少紅著眼睛問雪頂紅:
「你喜歡過女人嗎?」
「我……怎麼問這樣的問題!」
「我問你喜歡過嗎?」
「還,還沒有吧!」
「我愛上優緹娜了,怎麼辦?」
雪頂紅嚇得酒醒了一半,趕緊拉了花少一把。
「不要亂說!小聲點!」
「愛就愛了,我不後悔!」
「我的天啊!你能不能說點別的,這可是人家的婚禮!」
木小漁走了過來。
「讓我來陪他吧。」
雪頂紅如大赦一般溜了。
……
「有個事情需要你幫個忙。」木小漁微笑著說。
醉眼惺忪的花少見是木小漁,晃了晃腦袋:
「你又來忽悠我,今天比不了,我心裡難受。」
「我懂,今天不比,請你幫忙。」
「這還差不多,說吧,啥事?」
「過幾天,達隆一家要去趟地月系,我擔心他們的安全,想請你一起去。有你在,我便放心了。」
這高帽子戴的真叫舒服……
花少砸吧砸吧嘴:「這個嗎!可以考慮啊!走的時候,通知我就行了。」
「那就這樣定了。」
「小意思。」
木小漁從懷中掏出一封信。
「這是優緹娜給你的,她希望你幸福!加油吧!」
花少驚喜不已,剛要拆開,被木小漁擋住了。
「回去一個人好好看,喝酒吧,來,我陪你。」
……
今夜喝多了很多人,特別是年輕人……有心事的人……
婚宴連續三天。
還驚動了一個人——
天蠍座,座主清流雲。
他是在最後一晚上蒞臨穀神星的。
……
他並沒有去婚宴現場,而是給木小漁發了一個流光信。
這是他獨特的聯絡方式。
——穀神星靜臨湖畔。
木小漁稍有點詫異,他並不了解此人。
只是在暗中探查到他的一些信息。
——此人,亦正亦邪,只與獨特人士為朋。
……
穀神星的夜是藍色的 ,在星光輝耀下,說不出的那種——優美……
一個修長的身影站在波光瀲灩的湖邊。
——
「座主到來,讓我很是意外,喜慶日子,我帶著酒呢!」
木小漁剛要斟酒,被清流雲擋了下來。
「酒,以後喝吧,我們聊聊天就好。」
「也好,主隨客便!」
……
一陣猛烈的風吹過,把湖畔沿岸的樹葉吹得簌簌作響。
「你知道左使大人千古嗎?」清流雲淡淡的說。
「聽說過,宇宙之王的左膀右臂。」
『他想見你。』
「座主,不開玩笑吧!」
「以你的速度,到達天蠍座也就是分分鐘鐘的事,所以,他想在拉尼亞凱亞見你。」
「呵呵,座主,這是什麼邏輯?」
「我只個傳話的,這不是我的邏輯,不過去之前,最好去我那小酌幾杯。」
清流雲說完笑了。
「如果你不介意,我願意和你交個朋友!」
「那敢情好!」木小漁也笑了。
清流雲指著銀河邊上的二十五個星座神秘的說:
「打敗他們,僅憑你們太陽系很難做到的。」
「戰爭是需要實力,但靈活的外交必不可少。」
「有時間,多去銀河系走動走動,越往上越好。」
木小漁的確受教了,座主點到了他的軟肋,外交做好了,勝過千軍萬馬。
木小漁感激的施了一禮。
「座主金玉良言,以後多向您請教!」
「我們之間客氣就不必了,你定個日子吧,什麼時候啟程,我回信於左使大人。」
木小漁想了想:「那就十日之後吧,我先去拜訪您。」
「好,說定了,我在天蠍座映日殿等你。」
言畢,清流雲閃電離去……
……
一隻調皮的魚兒跳出了湖面——
撲通一聲……
瞬間,還是同一條魚兒——
又跳出湖面。
周而復始——
這就是它的生存邏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