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那小子使用了什麼爆發的秘法,在短時間之內獲得了驚人的力量也不一定,宗主。」在玄冥宗宗主的背後,他手下的一個謀士,給出了一個可能性很高的猜測。
如果林源真的只是九星斗尊的話,那麼他是不可能靠自己的力量就達到這個水平的,就算是體質修煉到了斗宗巔峰也不可能這麼厲害。
「或許吧,這小子的氣息十分強悍,這麼短的時間裡面他的實力不可能成長的這麼快,應該是他得到了某種爆發的秘法才有如此厲害,就是不知道他這樣做的代價是什麼,有沒有時間限制。」
玄冥宗宗主眯了眯眼睛,在他的眼裡面,只要林源還沒有到達斗尊的境界,就一定不是他的對手。至於天冥宗的易塵,果然還是名不副實啊。
……
「你真的只是九星斗宗麼,簡直就是怪物啊,在力量上面我居然完全比不過你。」
話音剛落,易塵的嘴角又湧出了鮮血,剛剛林源的那一腳,確實傷得他不輕。但是天冥宗的功法最擅長的就是治療自己的傷勢,在血紅色的鬥氣涌動之間,他身上的傷勢也緩緩癒合了,但是這只是治好了體表的傷勢,他的五臟六腑依舊如同被火焰灼燒一般疼痛。♡♢ 👌💢
剛剛林源的那一腳裡面可是纏繞著異火的,就算易塵的功法極其擅長治療自身,也沒有辦法在短時間之內去除異火的影響。
在察覺到了這一點以後,易塵的眼神中出現了一絲懼怕,如今他的力量已經比不過林源了,而對方的異火卻可以克制他的治療能力,繼續這樣下去的話他是一定會落敗的。
而且據他所知,林源的實力只不過是九星斗尊而已,怎麼現在感覺起來,他的境界似乎比自己還要高上一點,但是細細查看又的確只是九星斗宗而已。
這是因為林源一直把自己的鬥氣維持在九星斗宗的水平,但是他的體魄已經是斗尊巔峰了,就算是不怎麼使用鬥氣也可以在力量和速度上面完全碾壓易塵。之所以沒有一下子把對方扔下擂台,只不過是林源需要有一個工具人來幫他熟悉力量罷了。
而反觀那個易塵,他的實力只不過是半步斗尊而已,之比林源明面上的實力稍微高上一點。但是林源的力量都是自己修煉出來的,還多次用異火進行淬鍊,無比的炸死。🐍🐝 ➅➈丂卄𝔲ⓧ.cσᗰ ♝☜而這個易塵雖然看起來年輕,但是他的年紀是比林源大上不少的,而且他的靈力雖然足夠狂暴,但是卻太過駁雜,沒有好好淬鍊過。
他能夠有現在的修為,也是因為他不斷吞噬著其他人的血肉來獲得力量,但是這樣做的後果確實他的根基遠遠沒有林源來著紮實。
當然易塵本身也是知道這一點的,所以為了確保自己可以繼續突破,他每次吞噬完別人的力量都會好好淬鍊一般,但是終究沒有自己修煉出來的力量純粹。
明明不管是年紀還是功法都不比林源差,但是在戰鬥的時候他卻只有挨打的份,這對於一直把自己當成修羅的易塵來說實在是難以接受。
雖然他在玄冥宗裡面號稱是幾百年來最強的天才,但是他的修為大部分都是依靠功法的特殊性,而不是自己修煉出來的。能夠殺出修羅的名號還是憑藉於他在戰鬥時的野獸直覺。但是在面對林源的靈魂感知的時候,他的野獸直覺完全是被林源的能力覆蓋了,不管他做出什麼動作都會被林源提前判斷出他閃避的方向。
而且天冥宗的功法本身就十分的激進,他是用晚年必定被功法反噬的代價才獲得了這麼快的成長速度,本來以這股力量已經足以讓他在天冥宗內凌駕於一眾長老之上,但是在遇見了林源這個年紀比他還小的天才以後,反倒是讓他明白,他的天賦並沒有他自己想像中的好。
至少,林源能夠在這個年紀得到了比他還要強大的力量,天賦是絕對不在他之下的。
「這不可能,我花費了那麼多的代價,才得來了今天的力量,為什麼你可以那麼輕鬆的就擁有超越我的力量。我是從禁地裡面唯一一個活著走出來的人,我就是那個最強大的存在,怎麼可能會被你輕易達到!」
易塵的眼睛原本是黑白分明的,這一刻眼白卻不斷的泛起了血紅之色,看起來越發的妖異,如同被逼到了困境的野獸一般,瞪著赤紅的眼睛看向林源。
「你不可能是我的對手,老子今天一定要把你殺死,吞噬你的血肉,在把你的力量占為己有。」
天冥宗的功法雖然霸道,但是對於使用者的神志也會造成很嚴重的衝擊。特別是那種長期吞噬血肉的修煉方式,會使人的心智逐漸變得扭曲,最後完全失去人性。
在失去了理智以後,易塵的心裏面就只剩下了對林源的恨意,他身上的血紅色鬥氣越發濃郁,纏繞在他的身上形成了一個凶獸的虛影,而他的手則緩緩摸想了自己的脊椎,從裡面抽出了一根血紅色的長槍。
熟悉易塵的人都知道,這才是他修羅之名的來源。進入到了這個狀態的易塵,實力會得到大幅度的提升,所有攔在他面前的人都會被他手裡的長槍捅穿。
只要他沒有退出這個狀態,所有接近他的人都會受到無差別的攻擊,有些眼尖的觀眾,在發現了這一點以後已經悄無聲息的退到了人群的身後觀戰,隨時都準備逃跑。
「林源,我要殺了你!」
嘶啞的聲音如同野獸的咆哮一般傳來,猩紅的血霧被緩緩吐出,易塵的眼中閃過林源的身影,隨後他的腳掌發力,在地面上留下了深深的裂縫,而他本人已經消失不見。
林源只是緩緩把右手伸向了脖子右邊,隨後一根血紅的長槍就剛好被他抓在了手裡,易塵旋轉長槍,在林源的手裡摩擦出了一陣火花,隨後繼續朝著脖頸劈去。
林源只是冷哼一聲,腳步微微挪動,長槍剛好從他的喉嚨邊掠過,切斷了一縷髮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