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背靠在王宮的城牆上。→
香汗淋漓,雪白細膩的香肩、脖頸浮上了一層緋紅。
蝶的身材高挑而又苗條,鎖骨幾乎都可以養金魚了,身上散發著其獨有的香味。
柔滑的青絲隨著汗水沾在脖頸上。
陳墨一邊吻著蝶的薄唇,一邊小聲的湊在她的耳邊,說著寶貝你好香。
和女王寶貝帶來的感覺不一樣。
蝶是那種欲拒還迎的,而且還會主動配合陳墨。
若是女王寶貝,此時早就一巴掌呼過來了。
最重要的事,此處雖然從上方看是視線盲區,四周也沒有人過來,但畢竟是在光天化日之下。
這讓陳墨有種莫名的刺激……
蝶也有些配合。
所以,在陳墨悄咪咪的攀上去的時候。
蝶也只是象徵性的推搡了一下。
軟弱無力。
極致體驗。
蝶的喉嚨里發出如哼一般的低沉聲。
陳墨不為所動,繼續著手上的動作。
王宮占地面積很大。
所以月媚即使是繞著王宮四周而行,也是需要一定的時間。
她緩緩的扭著柔韌蛇腰,手指撩撥著髮絲,腦海中想著心事。
沒當她一個人獨處的時候,就安定不下來,陳墨的身影就在腦海中莫名的浮現而出。
這讓月媚一度以為是自己見了鬼了。
她竟然想著一個調戲自己、占自己的便宜的人類。
月媚晃了晃腦袋,認為自己一定是在王城呆的時間太久,腦子有點不正常了。
月媚移動速度快了些。
想通過散步來使自己放鬆心情。
不多時,她便來到了王宮的後方。
這裡環境安逸,因為不遠就是神殿,所以這個地方幾乎沒有人來。
就在這時,她卻聽到一道輕微的呼吸急喘聲。
王宮的城牆後方是有著那種凹槽式的結構,且彼此相隔了有一些遠。
剛開始聽到時,月媚還微微一愣,這地方竟然還有人來。
在好奇心和狐疑的趨勢之下。
於是她躲在一個凹槽處,分化出了一條比手指還要小的能量小蛇,遁入了沙層之中。
作為自己的眼睛,順著聲音傳來的地方,潛行而去。
然後,月媚就見到她此生最為震驚的一幕。
月媚通過潛行在沙層中的小蛇冒出來的頭可以看到,在一個城牆的凹槽處。
一名女子身上的衣服亂七八糟的,白的和羊脂玉一樣,額頭上還殘留著汗珠,青絲貼在臉頰和脖頸上,臉頰上依舊殘留著些許紅暈。
往下一瞧
「嘶~」
月媚如遭雷擊,猛地捂住嘴,震驚的無以復加。😝🍬 6❾ѕнⓊⓍ.ⓒỖм ✎♩
那女子,竟然是殿下。
而和殿下摟在一起的,居然是陳墨。
月媚瞪大著眼睛,腦子裡嗡嗡的,雖然她也還是個雛,可是那方面的知識,還算得上是自學成才。
此時只覺得像做夢一樣。
太讓人難以置信了。
雖然那晚殿下從神殿出關,一把撲進陳墨的懷中,她就有點覺得不對勁。
但她萬萬沒想到,陳墨和殿下已經發展到這一步了。
這若是讓女王陛下知道了。
嘶~
月媚吸了口氣,仿佛預料到陳墨的下場了。
突然,月媚的腦子裡冒出了兩個小人。
一紅一白。
紅色的小人對她說:「主人,快去向女王陛下告密,他前段時間不是占你便宜了嗎?此時正好可以打擊報復。」
「不行主人,陳墨救過你的命,若是主人你去告密,那他就死定了,這不是忘恩負義嗎?」白色小人道。
「忘恩負義那是人類傳來的,主人不是人,更何況蛇人族與人族乃是世仇,這怎麼算是忘恩負義。」紅色小人道。
「主人,陳墨若是死了,那你的便宜,你就永遠占不回來了。」白色小人接著道。
「主人」
紅色小人的話還沒說話,月媚一把掐滅了它,自顧自道:「沒錯,他若是死了,那我的便宜找誰還」
想到這些,月媚漲紅著臉離開了。
不過同時月媚心中還有一些小竊喜。
自己這算是抓住了他的把柄了。
書房中。
美杜莎女王忽然感覺自己的右眼皮跳的厲害。
心神也有些不寧。
她感到一頓莫名的煩躁,處理政務也沒有心情了。
不應該呀。
這個時候月奴應該來回稟陳墨的消息了呀。
「來人!」美杜莎女王放下奏摺,對門外的護衛說道。
「拜見女王陛下!」很快,一名護衛走了進來。
「你去叫月奴過來見本王。」
「是。」
不多時。
月奴匆匆的趕了過來,正要恭聲拜見時,被美杜莎女王制止了。
她說道:「月奴,陳墨呢?」
「他一直呆在偏殿中,沒有出來。」月奴說道。
「一直沒有出來?」
美杜莎女王柳眉一蹙,旋即說道:「那你可聽到裡面有動靜傳出?」
月奴搖了搖頭。
「不好。」
美杜莎女王眸子一愣,放下奏摺,朝著偏殿而去。
「討厭死了你!」
蝶用手帕不斷的擦著手,一雙含羞的眸子瞪著陳墨。
陳墨一陣感動,沒想到蝶竟然能做到這步。
吻了一下蝶的額頭,開心道:「寶貝,我愛死你了。」
「哼,你就知道欺負我。」蝶寶貝撅著嘴。
就當陳墨準備說些情話的時候。
魔魘傳來了感應。
美杜莎女王在走廊中飛快的移動著。
鮮艷紅唇的抿著,兩隻玉手微微攥緊,面露冰寒的朝著偏殿走去。
跟在美杜莎女王身後的月奴,感受到女王陛下散發而出的冰寒,月奴的背後直冒著冷汗。
這個時候的女王陛下,太可怕了。
快要抵達偏殿前,美杜莎女王忽然說道:「月奴,你不用跟著了。」
「是。」
來到偏殿大門口。
美杜莎女王也不敲門,直接推門而入。
正在木桶中泡澡的陳墨嚇了一跳。
「我去,女王寶貝,你怎麼不敲門就走了進來。」
美杜莎女王沒有理會他,先是在房間四周瞥了一眼後,旋即對陳墨說道:「你一直呆在房間裡?」
「不然呢?」
陳墨堯起一瓢水教過頭頂。
沒辦法,剛才弄的一身都是汗,還都是蝶的香汗。
這要是不洗掉,鐵定暴斃。
美杜莎女王蛾眉一蹙:「大白天的你洗什麼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