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突然一聲脆響從凌烈飛腦中響起,凌烈飛下意識一愣,旋即眼前一黑。閱讀
當他再次睜開眼睛時,自己的意識已經來到了自己的靈海中,而自己的面前就是那枚珠子。
「珠子?你突然把我叫進來幹什麼?」凌烈飛看了看四周,說道。
嗡!又是一聲脆響,旋即面前的珠子發出一道耀眼的彩色光芒。
凌烈飛靜靜地看著,突然自己的靈海中頓時變得明亮起來,讓他不禁吃了一驚。
很快,一個個彩色的光芒變成一個個小光點,突然光芒大放,耀眼的光芒迫使凌烈飛不禁閉上了眼睛。
鏘!突然,光芒消失,凌烈飛緩緩睜開眼睛,不禁被眼前的一幕震驚了,眼前的小光點全部消失,變成了一部部捲軸飛在空中。
凌烈深深地呼了一口氣,給自己壯了壯膽,然後緩緩來到離自己較近的一部捲軸面前。
「這是什麼?」凌烈飛用手碰了碰,好奇地說道。
嗡!突然,珠子再次發出一聲脆響,那些捲軸的表面都出現了一些小字。
「身法武技幻影步,玄級……中品!竟然和我的碎山拳是一個等級。」凌烈飛不禁瞪大眼睛,呆呆的看著眼前的這些捲軸。
「這……這些……竟然全是武技!珠子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凌烈飛扭過頭,對著面前的珠子說道,話語中的興奮難以掩飾。
珠子沒有反應,凌烈飛一愣,不過也沒有多說什麼,因為已經習慣了,畢竟自己和珠子已經生活了一年了。
「這些……都是給我準備的嗎?」凌烈飛問道。
嗡!突然,珠子閃了一下,頓時一股信息傳入他的腦中。
「什麼嘛,只能讓我選幾本而已,真是小氣。」凌烈飛喃喃說道。
嗡!突然珠子又閃了一下,靈海中的捲軸頓時開始消失。
「不是,我不就抱怨了一句嗎,不用這麼狠吧,等等,珠子我錯了。」凌烈飛見狀,趕忙說道。
嗡!珠子閃了一下,原本消失的捲軸這才慢慢出現,凌烈飛不禁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
說道:「能選幾本就幾本吧,總比沒有好吧。」
旋即站直身體,目光細細的看了看面前的武技,不禁心中暗暗吃驚,因為這裡除了有玄級的武技,還有更高品級的,比如他剛剛看到的一部戰法武技就是天級的。
「這麼多武技,我該怎麼選才好?」凌烈飛撓了撓頭說道,面前的武技確實多的嚇人。
想了半天,開口說道:「珠子,能把這裡我能修煉的武技調出來吧,太多了,我選不過來。」
嗡!這一次,珠子很聽話地就反應了一下,旋即發出一聲脆響,靈海中的武技頓時少了三分之二。
凌烈飛一驚,心中說道:不是吧,這麼多武技我不能修煉,那你還拿出來。
雖然心中很想罵珠子,但是為了不讓剛剛那一幕再次出現,只能無奈的嘆息一聲,然後來到剩下的武技面前。
「還是好多啊,這我該怎麼選?已經少了三分之二了。」凌烈飛再次說道。
「這是……」突然,伸出一隻手抓向一部武技,而那部武技正是之前自己第一個拿到的。
「幻影步嗎?雖然只是玄級中品,但你和我這麼有緣,兩次看到你,就你好了。」凌烈飛笑了笑說道。
「接下來選什麼武技呢?」收好幻影步後,凌烈飛又看向空中的其它武技,很是為難的說道。
摸著下巴,凌烈飛若有所思,開口說道:「雪菲說過,元氣有屬性之分,那麼……武技會不會也有屬性之分呢?可以試試。」
旋即又看向靈海中間的珠子,語氣和藹的說道:「珠子,有沒有適合我的……」
嗡!凌烈飛還沒說完,珠子就閃了一下,頓時所有的武技消失在眼前,只剩下一本還飄在他面前。
「這是,雷火掌,玄級……上品!」凌烈飛睜大眼睛,驚聲說道,嘴角不禁露出一抹狂喜。
珠子真是太膽自己了,自己還沒說完,想要的武技就出現在自己面前了。
凌烈飛欣喜地收下武技,笑著看了一眼珠子,說道:「謝謝你珠子。」
嗡!一聲脆響響起,旋即凌烈飛的身影就消失在了靈海中。
緩緩睜開眼睛,天空中的明月已經全部露出,皎潔的月光撒落大地,正落在凌烈飛的臉上。
抬頭看向看向繁星點點的夜空,只感覺整個世界突然變得不一樣了。
低下頭,懷中的凌幽早已呼呼大睡起來,溫柔地摸了摸它的小腦袋,然後回到小木屋中將它放下,緊接著又出來。
「讓我先看看,就先修煉……碎山拳吧。」凌烈飛打開手上捲軸看了看,說道。
旋即來到一棵大樹面前,摸了摸樹幹,滿意的笑了笑,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這棵樹高大挺拔,就它了,讓我看看,武技的威力吧。」
仔細的看了一番手上捲軸,然後將捲軸收入須彌戒,對著面前的大樹,說道:
「首先,腳步向右輕移,與肩同寬,然後身體緩緩下壓,右手緊握成拳,並將體內元氣全部壓縮到右拳之上,最後,拳頭用力轟出。啊!碎山拳!」
砰!凌烈飛的拳頭重重的落在樹上,一聲巨響響起,原本高大挺拔的巨樹猛然一震,幾片樹葉緩緩掉落,樹幹上頓時出現了一個厚厚的拳印。
凌烈飛吃驚地看著眼前的一幕,驚聲說道:「我的乖乖,僅僅只是一拳……就……就打出了一個洞,這……這要是打在人身上……那還不……」
說到後面,凌烈飛不敢再說下去,因為他的腦中再次閃現人販子的臉,不禁眉頭一皺,狠狠地咬了咬牙,緊緊握住拳頭。
「啊!」突然,凌烈飛感到不對勁,猛得大叫一聲。
一股前所未有的疼痛感在右手上湧現,凌烈飛趕忙捂住自己的右手,臉色很是痛苦。
「怎麼回事?為什麼……右手突然……痛起來了,啊!」凌烈飛艱難的說道,緊接著發出一聲慘叫,左手不禁捂得更加緊。
狠狠地咬著牙,凌烈飛看向自己的右手,只看到自己的右手竟然變得通紅,並且整隻手臂也變得腫脹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手臂……突然腫了?」凌烈飛咬著牙說道。
「啊!」凌烈飛再次慘叫一聲,他只感覺自己的右手馬上就要斷掉了,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嗡!一聲輕響在自己腦中響起,突然一股溫柔的能量湧入自己的右手,疼痛感這才緩緩消失。
「呼~呼~」凌烈飛整個身體猛然躺在地上,急促的呼吸聲從他口中傳出。
緩緩抬起右手,右手已經變回了原樣,原本的腫了的地方也消失不見了。
「呼——」他閉上眼睛深深的呼出一口氣,然後猛然睜開眼睛,把自己的右手看了又看,確定沒有變腫才放下心來。
「這是怎麼回事?剛剛明明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還好有珠子。」凌烈飛說道。
剛才幫助他的,不用猜,當然就是他體內的那枚珠子了。
嗡!又是一聲輕響,緊接著一團信息飛入他的腦中,凌烈飛緩緩說道:
「原來是這樣,我的肉身強度還沒有達到能控制武技的程度,難怪右手會痛了,不過,這肉身強度又該怎麼修煉?」
凌烈飛再次抬起右手,疑惑的說道,剛剛那股疼痛感讓他現在還有些後怕。
嗡!珠子再次發出一聲輕響,凌烈飛一愣,旋即坐了起來,從須彌戒拿出一堆黑色的東西,那正是從秘境中找到的玄鐵甲。
「真沒想到這麼快就用上了這玄鐵甲,本來以為拿出來沒什麼用,沒想到現在就用上了。」凌烈飛看著眼前這玄鐵甲說道。
「雪菲在秘境裡說過,這玄鐵甲除了可以修煉肉體強度,還可以修煉體魄,速度和力量。」
說著,他突然又轉過頭看向那棵大樹,再次說道:「我的修為這麼低,但是卻能在樹上留下一個拳印,那要是我的肉體強度上去了,我這一拳的威力又會如何?」
想了想,不禁心中有點兒小激動,嘴角微微一笑,看著地上的玄鐵甲緩緩站起身,然後將玄鐵甲緩緩穿到身上。
「不大不小剛剛好。」凌烈飛看著身上的玄鐵甲笑道。
這個玄鐵甲雖然是用金屬所做成,但是裡面卻是無比舒適,穿在身上,一點兒不適都沒有。
「奇怪,怎麼有點兒感覺都沒有,可以修煉肉體強度,那應該很重才對,怎麼會這麼輕?珠子,能告訴我這玄鐵甲怎麼用嗎?」凌烈飛說道。
嗡!輕響發出,又是一團信息傳入凌烈飛腦中,凌烈飛點了點頭,說道:「原來要這麼用啊。」
旋即把身上玄鐵甲脫下,然後又穿上,然後又脫下,然後又穿上,一直保持這個動作持續了一段時間。
「感覺到了,玄鐵甲……變重了。」凌烈飛說道,
不禁動了動身體,他只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變得無比沉重,無法流利的活動身體。
「真麻煩,這玄鐵甲竟然要不斷地穿上脫下才有用。」凌烈飛說道,一邊說著一邊再次將身上玄鐵甲脫下,然後又穿上。
剛穿上玄鐵甲的時候,凌烈飛還沒有感覺什麼,突然猛得肩頭一緊,整個人頓時向下一傾,突然喊道:「好重!」
咬了咬牙一用力,然後站直身子,看了看自己全身,說道:「這麼重,這下……應該……可以了吧。好,開始修煉!碎山拳!」
當天邊出現一抹紅霞,漆黑的夜晚已經過去,嶄新的一天已經來到。
「碎山拳!」一聲震天動地的喊聲驟然而出,緊接著一聲驚天巨響響起,一棵巨大的的巨樹上頓時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拳印。
「不是吧,煉了一晚上,還是這麼大,武技怎麼就這麼難煉!」
一聲抱怨從一個嬌小的身影口中發出,正是凌烈飛,而他面前的那棵大樹之上,早已被拳印布滿。
只見這些拳印比起第一次的,顯然要大了一點兒,最後一拳更是大了整整一圈。
凌烈飛整個人也是早已疲憊不堪,汗水不斷從他的額頭上流下,順著他的臉龐一滴滴地落到地上。
「呼~呼~」急切的呼吸聲從他口中發出,用力的抹了一把自己額頭上的汗水,整個人向後一倒,頓時躺到地上。
「煉了……一晚上,連個……小成……都沒到,這碎山拳怎麼這麼難煉啊!」凌烈飛大喊道。
咔!突然,一聲脆響從身後的響起,凌烈飛一驚,想要站起身,但是奈何昨天晚上消耗太大,現在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了,更何況,他的身上還穿著一件玄鐵甲。
與之前相比,玄鐵甲也已經變得無比沉重,現在至少有五百公斤重。
咔咔咔!聲響越來越大且飛速地接近自己,可以很明顯地感覺到那個聲音是沖向自己的。
「不會是魔獸吧?真該死,偏偏這時候……」凌烈飛說道。
「飛飛!」一聲興奮的聲音傳入他的耳中,凌烈飛一愣,這個聲音他太熟悉了。
很快,一道身影從林中飛出,正是他怎麼也不想招惹的段雪菲。
小女孩歡喜地跑到他的面前,突然看到凌烈飛躺在地上,不禁收了收臉上的興奮,疑惑道:
「飛飛,你幹什麼躺在地上,地上很舒服嗎?」
「額~」凌烈飛一陣尷尬,不知道該怎麼說,但還是解釋說道:
「沒什麼,我……就是……沒有力氣了,現在站不起來了。」
「哦~」段雪菲發出一聲驚疑,突然蹲到他的身邊,笑道:「沒想到你也有無力的時候。」
說著,自己的雙手還在凌烈飛的臉上捏了捏,他那軟軟的臉龐讓段雪菲感到舒服。
「喂!喂!喂!雪菲,你別捏我臉,很難受的。」凌烈飛說道。
「怎麼了,我覺得挺舒服的,真沒想到,飛飛你的臉原來這麼軟,好舒服啊。」段雪菲笑道,旋即又在他的臉上狠狠地捏了捏。
凌烈飛被捏得很是難受,可是自己根本站不起來,現在的他就像是一個待宰的羔羊,只能任段雪菲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