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場官司似乎成了必不可少的事情,但是問題來了,來這裡這麼多年,無論是弗蘭德還是趙無極都沒經歷過這種事情,如今只能是死馬當做活馬醫,試著去找一個所謂的律師。
不過當他們去找律師的時候卻發現這件事並沒有這麼簡單,謀殺這種惡性案件在學園都市很少見,所以當事情出現後,通過一個小圈子,不少本地律師都知道了這件事。
律師是個很特殊的職業,哪怕一些人罪大惡極,他依舊有擁有辯護律師的權利,一部分律師也不在意這種事,他們看的只是法律,而非事情的對錯。
還有一些為了名聲主動替犯罪者打官司的人,打輸了沒什麼,打贏了就能實現名利雙收。
但是弗蘭德的進程很困難,玉小剛沒什麼問題,拘留一天讓他長點記性而已,明天就放出來了,問題是唐三這裡。
現在還不是辯護的階段,而是找個人給他們科普一下情況,就連這樣都找不到人,因為在他們看來唐三是必輸的。
這樣的人根本沒有辯護的必要,反正辯護也沒有什麼結果,老老實實等結果就行了。
老油子找不到,弗蘭德的目光只好看向了那些年輕律師,最終在一家新開業不久的律所找到了願意替他們辯護的人。
不過事情並沒有他想得那麼順利,因為一番接觸下來,他覺得這個律師不太正經。
「十分感謝您信任我,雖然小生出道不久,並且沒打過幾場官司,但是我還是有信心讓被告直接伏法的,這點您可以相信我。」
「我們就是被告!」
聽到這個律師連所謂的被告和原告都弄混了,弗蘭德覺得自己的頭更大了、。
斗羅大陸也有類似的職業,雖然他們的司法體系沒有這麼完善,也經常用拳頭講道理,但是偶爾還會有辯論的時候,尤其是大部分普通人的事務更是如此。
「咳咳,口誤,口誤,我懂,不就是原告和公訴方嗎,我有信心。」
雖然他看上去很有信心,但是弗拉德對此卻有些懷疑。
「你究竟打過哪些官司?」
「這個就可以好好說一說了,小生名叫張偉,出道以來共打過四場官司。」
「四場?都是什麼結果?」
這個場次不能說不行,至少有那麼點經驗,也熟悉流程,但是弗蘭德想知道他的結果都是什麼。
「既然您想聽的話我就跟你好好說說,看在你們這麼支持我的份上,這件事情就不收費了。」
隨後張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領帶,而後從文件中拿出一打文件。
「這是小生出道以來第一次,有人因故殺人,小生為「死刑」做無罪辯護。」
聽到是死刑的官司,弗蘭德有了點興趣,畢竟唐三的罪名也和類似的性情有關,不過這個任務在他看來似乎很簡單。
最後經過準備工作,他被對方說得啞口無言,自然也就敗訴了算算時間,那位早就該入土了。
聽著他廢話了這麼多,兩人表情有些抽搐。
「可惜了,那次就差一點點,那場辯護雖然失敗了,我也為此積累了不少經驗。」
聽到張偉這麼說,弗蘭德也就勉強接受了。
「你的閱歷.不太好,第二場呢?」
「第二場官司,我的僱主因盜竊被判有期徒刑10年,我為其做減刑辯護。」
這個聽起來就比先前簡單了很多,不過張偉的回答卻沒有改變。
「可惜也敗訴了,這次真的就差一點點,而後第三場官司,原告要求我方賠償一百萬第納爾。」
「然後你就又敗訴了是吧?」弗蘭德直接進行了搶答,要不是實在找不到別人,他現在出門就走,可惜沒有人願意接。
自己對於這邊的法律一竅不通,這個律師就算是二把刀懂得也該比自己多才對。
「沒有這次我沒有敗訴。」
「真的?那這次是什麼結果?」雖然是賠償,但是打贏了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咳咳,在我的據理力爭之下,法院重審了,罰款全免了。」
弗蘭德的表情剛剛放鬆,張偉的大喘氣就來了。
「不過最後改判我方一百二十年有期徒刑。」
弗蘭德的面容接近石化,這似乎不是水平問題,而是個臥底,要不是他第一次來這裡,都得懷疑這是不是自己仇家。
罰款和進監獄比起來明顯後者更嚴重一些。
「繼續。」
反正已經停了三場了,後面的再奇怪弗蘭德確定自己也能接受,他發現自己大錯特錯。
「第四場官司結果不一樣,有人盜版海綿薩利諾閣下的漫畫,海綿環球歷險記,並且因此獲取了不當得利。」
「那這次你又做了什麼?」
「原告撤訴了,這次真的沒出意外,我們只是返還了所有不當得利後就沒事了。」
不過海綿薩利諾撤訴的原因不是因為別的,只是他覺得這上面浪費時間很不值當。
雖然從沒有真正贏過,但是看似又確實有一些效果,所以他也就這麼堅持了下來。
弗蘭德和趙無極覺得這個人不太靠譜,但是實在找不到願意接受的其他人了,他們也只好捏著鼻子認了下來。
與此同時,類似但是截然不同的事情卻發生在小舞身上。
「這位小姐,你要說實話,你確定你從未攻擊過他,就是他不問青紅皂白直接打上來了嗎?」
「確定。」
「你以前和他也沒什麼恩怨,對吧。」
「沒錯。」
「那就很好辦了,他是外來者,不過你是留學生,這樣就讓這方面的待遇少了很多,但是無所謂,他被指控的是謀殺罪。
雖然謀殺未遂不會處以死刑,但是想關一段時間還是很容易的,您想關他多久?這屬於您自己的想法,只要錢到位,我都能做到。」
在一間略顯豪華的辦公室里小舞有些不知所措,這是寧榮榮帶她找過來的,小舞的官司很好打,是個人就輸不了,主要看能做到什麼程度。
所以在寧榮榮的重金支持下,他們來到了同樣的張姓男子的律所,一個被稱為法外狂徒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