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冰凝的身世
白虎山,白虎殿迎賓堂,四不像等眾正襟危坐的望著正堂之上的老者,此人正是白虎宗太上長老戴明,九十九級極限斗羅,封號:白虎鬥羅。
「祖爺爺,這位就是四不像宗副宗主雲天」
戴天明向戴明介紹四不像等眾,遇到不識之人,則由雲天介紹。當他介紹到冰凝時,戴宇、戴天明倆人的神色,皆露出一副柔情之色。
「各位四不像宗的朋友們,歡迎前來白虎宗做客。竟然你們是小安的孩子,那就是我們白虎宗的家人。」戴明慈笑道。
小安?
雲天等人心中驚詫一聲,面面相覷,不知他所講的小安到底是何人。
「孩子們,還不趕緊見過你們的戴明祖爺爺!」
這時候唐安從正堂之後走了出來,坐在戴明身下的右邊,與戴宇對視而坐。
「您,您是安叔?」
戴宇還是第一次見到年輕化的唐安,根據其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和相貌,大概猜出了他的身份,驚呼一聲。
「小宇,十幾年未見,你都已經封號斗羅了,果真沒讓我失望。」唐安淡淡笑道。
「安叔,真的是您,可是您怎會」
戴宇倏然起身,震驚不已,話講了半截,便停了下來。
「這事說來話長,有時間再和你細講。」
唐安示意戴宇稍安勿躁,先坐下。
「爺爺,你們都認識?」雲天好奇問道。
唐安道:「明叔可是看著爺爺長大了,當然認識了。」
「原來是一家人啊,晚輩拜見戴宇叔叔,拜見祖爺爺!」
雲天立即朝著倆人施晚輩禮,其它人也趕緊照做。
「哈哈哈,都坐下吧,不必拘謹。」
戴明扶須而笑,隨後命令家僕上茶,上甜品。
「冰凝,今日前來,不僅是為了聯絡兩宗的感情,還有一大重要的事情。」
雲天與戴宇、戴天明三人深層交流之後,神色嚴肅道。
「雲大哥,什麼重要的事。」
冰凝聽聞,心中突然一悸,心臟快速跳動起來。而戴天明、戴宇、戴明三代人也在此時莫名的緊張起來。
雲天看了在座所有人一眼,道:「有關你的身世。」
在『身世』兩字落下的那一刻,冰凝、戴天明三人心中一顫。
「雲,雲大哥,你此話何意。」
冰凝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有點語無倫次。
雲天沉默了片刻,深吸了口氣,道:「冰凝,你的武魂是罕見的白虎武魂,對於這一點,你應該比較清楚其中的含義吧。」
冰凝道:「雲大哥,你今日所言冰凝明白,但是我從就生活在偏遠的小山村中,與白虎宗並無多大的關聯啊。」
周鵬道:「是啊,小天。天地之大,白虎武魂也不一定來自於白虎宗吧。」
「話雖如此,但是」
雲天講到此處,望向戴宇這邊,猶豫了片刻,道:「戴宇叔叔,想必你應該還有一位失散的女兒吧。」
話落,四不像等眾震驚的望著他。
戴宇深吸了口氣,點了點頭,道:「是啊,這都是十幾年前的事了。算算年齡,冰兒的年紀和你們相差不大。」
冰兒?
四不像等眾聽到這兩字時,似乎明白了一點。
「戴宇叔叔,不知冰兒妹妹的全名是?」雲天問道。
「我妹妹全名叫戴冰凝!」這時候戴天明插話道。
此話一落,冰凝渾身一震。
「戴冰凝,冰凝?天呢,該不會是.」
周鵬想到這裡,震驚的捂住嘴。
「戴宇叔叔,你能講講當年之事嗎?」雲天問道。
「哎,說起來都是我的錯.」
戴宇開始將當年所發生的一切,講了出來。
當大家聽聞整個過程之後,皆為之震撼。
魂獸圍攻白虎城,嬰兒期的冰凝及其生母失散,等等,所有過程皆是震撼人心,猶如身臨其境。
「戴宇叔叔,當年大嬸帶著冰兒妹妹失散時,身上帶著什麼關鍵的東西沒?例如能夠證實冰凝身份的東西。」雲天突然問到了關鍵所在。
戴宇回道:「有的。凡是白虎宗嫡系,在出生後,皆會在其左肩處烙下白虎印記,並量身訂做一枚虎型玉佩,刻上姓名。」
此話一落,冰凝渾身一震,美麗的大眼眸子陷入了呆滯之中,默默地從腰間取出一枚白色的虎型玉佩。
正面刻有『冰』字,反面刻有『凝』字,組合在一起,正是『冰凝』兩字。
「不會吧,冰凝還真的有這塊玉佩,豈不是她的左肩上應該有白虎印記?」
周鵬望著白色虎型玉佩,驚呼一聲,往她的左肩伸去。
「笨蛋,你幹嘛呢。」
馬靈兒狠狠地打了一下他的賤手,輕斥一聲。
「妹妹,你真的是妹妹!」
戴天明激動了起來,朝著冰凝抱去。
「天明兄,不要激動,我們驗明正身後,也不遲。」
雲天攔下了他的舉動,望向馬靈兒,吩咐道:「靈兒,你們帶冰凝去後堂,看看她左肩是否有白虎印記。」
「好!」
馬靈兒應了一聲,正準備起身時,冰凝開口講道:「不用了,我的左肩處確實有一個白虎印記。」
「妹妹.」
戴天明在冰凝主動承認的那一刻,一滴滴滾燙的熱淚順著他那剛毅的臉龐流淌而下。
「孩子,對不起,這幾年讓你受苦了。」
戴宇緩緩起身,渾身微顫,哆嗦著嘴,激動走來,隨後將冰凝一把摟入懷中,眼眶中泛起一層層水霧。
至於戴明則是神色愧疚的望著冰凝,似乎是在內疚當年自己沒有本事,讓她們娘倆失散。
冰凝坐在板凳上一動不動,久久不能回神。
不知在何時,一滴滴晶瑩剔透的淚珠流淌而下。
冰凝從小生活在一處偏僻的小山村,在她養母病死之際,這才將所有的真相講述了出來,那時候她才明白自己的悲慘身世。
自從冰凝的生母與白虎宗等眾失散後,為了能夠逃脫魂獸的追擊,帶著還未斷奶的冰凝一路逃逸,整整逃了半年,這才成功脫離追蹤,來到一處偏僻的山村。
此時此刻,冰凝的生母已經受傷頗重,油盡燈枯。而在她即將重傷身亡的那一刻,拼盡最後一口氣,深夜闖入山村,最終倒在了厚厚的積雪之中。
那時候,天正下著鵝毛大雪,嬰兒期的冰凝受不了極冷的氣溫,嚎啕大哭,吸引了一位正從外面返回的中年婦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