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化名泰西斯的深海魔鯨後就站在船首,前面就是魔鯨海域了,但是不同於之前的那些人,在船上的其他人眼中,她沒有使用任何魂技,只是在念著誰也聽不懂的話語。
至於這話語的內容,不好意思,她本人也不知道什麼意思,反正只要聽起來夠玄妙就好了,她和魔鯨王有著獨特的溝通方式,那是深海魔鯨特有的頻率,除了深海魔鯨其它種族都聽不到這個聲音。
就這樣,這艘船平平安安的在魔鯨海域晃了一大圈後安全的返回了瀚海城的港口。
但是新的問題出現了,他做的可不是沒有回頭客的一錘子買賣,對方也不可能每次都和他的商船一起出航。
他看到很清楚,這個女人所作的一切都是為了她口中的信仰,這樣的人講利益根本沒有用
「真神會庇護他的信徒,只要你的屬下都信仰真神,你的商隊自然可以通過。」
「可是如何才算是信仰真神呢..」
「神自有它的判斷方式,不過神討厭欺騙,如果只是口頭上信仰真神,而內心依舊信仰偽神的話,神的侍者會發怒的。」
此時的他還沒有明白這句話真正的意思,不過不久以後的將來,他就明白了。不過現在有一些新的小麻煩需要處理一下。
身為商會的會長,自然有很多同一職業的朋友們,受到魔鯨海域變化的影響,無法出航的可不只是他一家,這些人不久前都在等消息,看魔鯨後能否歸來。
而看到魔鯨後真的平安回歸之後,不同的心思在他們的心中出現,只要信仰那位能安全通過魔鯨海域的話,哪怕是邪神他們都不介意去信仰,對他們而言,只要不是和錢過不去的事情都是小事。
當然也有人認為,魔鯨後只是運氣好。
「這女人只是碰巧發現了那隻魔鯨王的漏洞的吧,老子才不信有什麼真神假神的,明天跟他們一起出航,我倒要看看能怎麼樣。」
於是在第二天,海面上的船變成了兩艘。
「為什麼還不出航?」
魔鯨後發現船上的船員神情有些緊張,似乎不是很放心旁邊的那艘船.
「泰西斯女士那艘船的主人和我們會長是老對頭,在海上用手段是常有的事情了,我們船上的魂師可能不是他們的對手,會長在調集新的人手。」
大海可不是平靜的地方,在遠離大陸的海洋中,沒人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商會的商船隻是一個名字,給他們換一個新的旗幟,他們隨時可以充當海盜。
這批貨物的價值很大,哪怕原本的水手們大多本就是魂師,面對那個老對頭,會長還是不太放心,打算調集一隊新的護衛。
「無須擔心,真神會庇護你們。」
不過船上的人並沒有把這句話當真,也許神會管理海嘯之類的事情,但是人類間的爭鬥,哪怕是再信仰海神的人,在遇到海盜時依舊是破財消災。
所以大部分水手雖然相信的真神的存在,但也不相信神會插手這種小事。
「老大,過了那塊礁石就是魔鯨海域了,我們真的要跟進去嗎」
可不是所有人都不相信那所謂的真神,在沿海,神的概念遠比內陸傳播的廣闊,不少人還是相信神的存在的,信仰和相信,這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概念。
「怕什麼,那老東西的船都已經進去那麼遠了,什麼事情都沒有,我們跟在後面,要出事也是他們先出事。再過一會就追上去,那批瑪瑙珊瑚石我可是眼饞好久了。」
之所以要再過一會,是因為目前的位置還沒有離開瀚海城的海域,在這裡被抓到把柄上面的層次不好交代,那些吸血鬼不扒他一層皮下來根本餵不飽,每年孝敬上面的錢都是一筆不小的支出了。
相當於內海和公海的區別,只要在公海上發生的事情,就好處理的多了。
「他們追上來了!」桅杆上的觀察手衝著下面喊道,提醒船上的人做好準備,這茫茫大海上,突然靠過來的對頭總不可能是來打招呼的吧。
航行了這麼久,深海魔鯨王還沒有出現,他們都覺得對方真的不會出現了。
「那女人不會是在裝神弄鬼吧」看著依舊在船首念著沒人聽得懂的語言的魔鯨後,有水手暗自誹謗,覺得她只是在騙人。
這個時候,後方的船隻也越靠越近,就在那群護衛已經做好了接戰準備的時候,巨大的陰影出現在了下方。
恐怖的荒莽氣息從下發傳來,一隻寬達幾十米的巨大鯨尾從海中派出,桅杆上的水手看到最清楚,後面船上的人甚至來不及作出任何反應,就被直接砸到了海面之下。
拍擊形成的巨大海浪打濕了整個甲板,將船上人的思緒帶回身體的同時,還帶給了他們巨大的恐懼。
「是深海魔鯨王!它出來了轉舵!快轉舵!」
看著從海面上飄起的木板殘片和屍體,大副下達著指令。
至於海上還活著的人,別說兩家關係本就水深火熱,就算兩家商會要好他也不會停船的,雖然大海上的潛規則是要救助遇難的船隻,但也要看情況,反正整個瀚海城,絕對找不到敢在深海魔鯨王附近停船的存在。
不過滿載貨物的商船速度可想而知,魔鯨王只用幾個擺尾的功夫就追了上來,完後噴了一股水柱在船上就離開了。
「我不是和你們說過了嗎,魔鯨王已經臣服了真神,他是不會傷害神的信徒的,後面那艘船是咎由自取而已。」
「不過剛剛魔鯨王的意思是,我們中有人似乎質疑神的存在的啊,是你嗎?」
所有人都看向了同一個人,因為此時只有他渾身濕淋淋的還在滴水,剛剛魔鯨王的水柱只擊中了他一個人,對於將近百萬年的深海魔鯨王來說,控制這點海水太簡單了。
「質疑神的存在,可是會惹來神的不快的,神不高興了,他的侍者也許會作出些不好的事情出來。」
剛剛抱怨的水手只覺得由內而外散發著涼意,他周圍的所有人都遠離了他,那目光中的含義,並不友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