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南城,某酒樓。
「蕭白,你怎麼不跟白山學長道歉啊!我知道你天賦很高,要不了幾年修為估計就能達到進入內院的標準,但是白山學長現在畢竟實力比你強,如果他因為今天的事找你麻煩的話,你會很難受的!」
餐桌上,蕭玉還是有些抱怨。
聽著蕭玉的抱怨,白歌沒有說話,只是淡笑著將手中的山猴酒斟滿自己的酒杯,然後一飲而盡。
他明白,蕭玉只是關心而已,並沒有什麼其他的心思。
「我說姐,不用這麼擔心的,以蕭白的實力,不過是一個大斗師而已,怕什麼!」
一旁,蕭寧一邊吃著菜,一邊很是淡定地插嘴道。
之前蕭玉和若琳一起離開去找執法隊的時候,他可是與白歌和蕭薰兒一起進入過黑印城的,在黑印城裡,白歌輕輕鬆鬆地就解決了兩名大斗師的聯手。
那個白山不過也是一個大斗師而已,作為白歌的忠實舔狗,蕭寧相信白歌肯定也能輕鬆解決。
「什麼叫不過一個大斗師,蕭白表弟的實力可還沒到大斗師呢,白山學長的天賦雖然不如蕭白表弟,但也差不到哪裡去,斗師和大斗師可是隔著一個大境界的,有那麼簡單就能越階嗎!」
聽到弟弟蕭寧的話,蕭玉很是不快。
看到姐姐有些生氣了,蕭寧撇了撇嘴,沒有回答。
但是心裡,蕭寧卻是暗暗搖頭,心中不禁自語:我說姐,你對蕭白的印象還停留在兩年前呀!
看到白歌和蕭寧都不回答,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蕭玉就氣不打一處來。
這兩個傢伙,難道以為迦南學院還是烏坦城啊!
「薰兒,你難道你不打算說說蕭白嗎!」
無奈之下,蕭玉只能把希望放在蕭薰兒身上。
但是聽到蕭玉的話,蕭薰兒卻是抿嘴一笑,脆聲道。
「蕭玉表姐,其實我也不想認識那個白山學長的,所以我對蕭白哥哥之前的行為並沒有意見,至於那個白山學長的報復,我相信蕭白哥哥能解決的。」
「薰兒妹妹,蕭白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啊……」
聽到蕭薰兒的話,蕭玉也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做出了以後萬一出事,就去找若琳導師的打算。
吃完飯,本來打算去演武場的。
但是因為擔心又遇到白山,再加上中午的天氣有些炎熱,所以在商量了一下後,四人放棄了去演武場的打算,而是打算各回各家。
院落里,白歌和蕭薰兒的院子是相鄰的。
走到了兩間院落門前,在分離前,白歌伸手在納戒上一抹,隨著一陣紅光閃過,白歌的手中出現了幾枚紅色的珠子。
這是白歌在岩漿世界殺死火焰蜥蜴人得到的火珠,裡面蘊含著濃郁的火屬性能量,對於火屬性鬥氣修行者的修行大有裨益,只是性質太過狂暴,不能直接服用,不過有異火的話,倒是基本無礙。
「蕭白哥哥,這是什麼?」
感受到火珠內部蘊含著的濃鬱火屬性能量,蕭薰兒有些驚訝地問道。
「這是我意外得到的寶物,我叫它火珠,裡面蘊含著濃郁的火屬性能量,對於像我們這樣的火屬性鬥氣修行者來說非常有用,這些是我送給你的。」
白歌揉了揉少女的秀髮,笑呵呵地道。
「蕭白哥哥,不用的,薰兒手裡不缺修行資源,這些火珠蕭白哥哥還是自己留下吧。」
聽到火珠對於火屬性鬥氣修行者有用,想到白歌修行的也是火屬性鬥氣,蕭薰兒不禁推辭道。
「客氣什麼,我這裡還有很多呢!」
對於蕭薰兒的性子,白歌很了解,所以沒有多話,而是直接拿出了更多的火珠在蕭薰兒面前展示了一番,然後霸道地將準備送出的火珠塞進了蕭薰兒懷裡。
「謝謝蕭白哥哥。」
看到了白歌手中還有不少火珠,蕭薰兒心中一松,方才有了收下的打算,並巧笑嫣然地對著白歌露出了一個甜甜的笑容。
「嗯,好好修行,明年你蕭白哥哥我打算就進內院了,你可一定不能落後了哦!」
白歌繼續揉了揉少女的頭,說道。
幾分鐘後,看著白歌離去的背影,感受著手中火珠傳出的暖意,蕭薰兒突然感覺心中甜絲絲的。
……
夜晚,月色如水。
寂靜的院子裡,白歌正緊閉著雙眼,盤坐在房間的大床上,手握著蘊含著充沛火能的火珠修行著。
突然,仿佛察覺到了什麼,白歌不禁睜開了眼,看向了窗外,嘴角微微勾了起來。
「還真是猜對了,夠執著的,只可惜你的執著註定是無用的。」
說完,白歌收回了火珠,起身下了床,然後推開了房間,躺在了院子裡一張大樹下的藤椅上,悠然自得地等待了起來。
沒過多久,在皎潔的月光下。
伴隨著一陣陣衣袂飄飄的風聲,只見一道白色的身影突然踏過院落外一棵棵大樹的樹枝,借力一躍而起,進入到了院中,而後從空中飄然落下。
對於來訪者的故作飄逸,白歌心中有些不屑。
還我沒帥,在我面前裝啥呢,湊弟弟!
不過對於白歌的不屑,來訪者顯然不知道,或者說自以為自己足夠優秀,所以完全無視了白歌。
「你叫蕭白是吧,對於你今天的無禮,我可以選擇不追究,不過我有一個要求,那就是你離開她!」
院落里,白山背負著右手,挺立著身軀,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白歌,淡然地說道。
「薰兒可是超s級潛力,這麼優秀的女孩,不是你能夠擁有的!」
聽著白山裝逼的話,白歌卻是有些無語。
這憨批,下午的時間應該是找了不少人打聽清了關係,竟然知道了他的名字,還知道了蕭薰兒的名字和潛力等級,以及兩人之間的關係。
不過你這個傢伙也太自信了吧,是不是忘了打聽一下我的潛力等級?
對於眼前之人沒來由的傲氣,白歌嘆了口氣。
自信是好事,但是自信過頭就是大煞筆了啊!
「雖然很不想說,但是我真的想很問問你,你是煞筆嗎?讓我離開薰兒,你也不撒泡尿撒泡尿找找自己,寧配嗎?」
拍了拍腿,白歌先是慢斯條理地從藤椅上坐了起來,然後臉色驟然一冷,對著白山毫不客氣地就是一頓懟。
白天沒撕破臉,他也就留一線,但是晚上你還來裝尼瑪呢,簡直找懟!
「你!」
聽到白歌的話,白山本來淡然的臉色不禁頓時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