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敗了帝天,收服星斗大森林的任務終於完成了。
白歌踏上了巨闕劍,繼續御劍向著未來之城的方向御劍飛去。
……
「終於到了!」
經過了半天的御劍趕路,白歌終於抵達了眼前這座巍峨的城池。
看著身下的城池,白歌心中有些激動。
已經一年多了,不知道榮榮她們過的怎麼樣……
停留在了未來之城的上空,白歌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閉上了雙眼,
無形的精神力快速擴散而出,將整個未來之城掃描了一遍,白歌很快探查到了眾女的所在,竟然都在城主府。
而此刻,城主府內的議事大廳中,氣氛很是沉重。
「骨頭爺爺,為什麼,為什麼我們不能過去!」
坐在奢華的皮質沙發上,看著面前的古榕,寧榮榮有些氣憤。
「我要為白歌報仇,為什麼明明知道是武魂殿殺死了白歌,雪清河還要和武魂殿合作,枉白歌還把他當最好的朋友!」
「我的小姑奶奶,你現在還不能離開啊,現在前線全靠我們未來之城輸送糧食和武器,沒有你們維持未來之城的運轉,前線會很快崩潰的!」
古榕苦著臉道。
「榮榮,我覺得白歌他應該還沒有死,武魂殿說的只是他們的一己之言,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證明白歌出事了,現在我們應該做的是儘量穩住未來之城和大陸現在的局勢,等到白歌回來再做安排。」
一旁,一直沉默不語的朱竹清輕聲道。
「我也是這樣想的,白歌他那麼厲害,肯定沒事的!」
孟依然也附和道。
「其實我覺得,如果白歌真的出事的話,武魂殿肯定會用這件事大做文章,但是他們並沒有,所以白歌應該只是失蹤了,並沒有出事。」
葉泠泠也冷靜地道。
「不過白歌要是再不回來,星羅城就要守不住了。」
古榕嘆了口氣。
面對武魂殿的十幾名封號斗羅,他們這邊的封號斗羅級戰力全部加起來也還不到十個,如果不是還有魂斗羅級別的寧風致全力輔助,他們根本就支撐不住。
而一旦在高級戰力上潰敗,讓武魂殿的封號斗羅進入到了低級戰場,那戰爭的形式幾乎立刻就會變成一邊倒的情況。
不過武魂殿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竟然一直一根筋地對星羅城的防線較勁,如果武魂殿對他們未來之城動手,沒有了未來之城的支持,天斗帝國其實可以很輕鬆就擊潰星羅城的防線。
但是武魂殿卻好像完全無視了未來之城一樣,這讓古榕有些疑惑。
「榮榮,你們準備一下,再調集一批物資和武器,前線的物資和武器已經快要用完了,現在,能否抵禦住武魂殿的進攻就靠你們了。」
古榕嘆了口氣。
「我知道了,骨頭爺爺。」
聽到古榕的話,寧榮榮也只能無奈地點了點頭。
雖然寧榮榮心中很想去前線為白歌報仇,但是正如古榕所說,現在他們這邊還處於劣勢,只能被動防守,根本無法進攻。
現在需要做的是拖,儘可能的尋找到援手。
如果貿然進攻,反而可能會被直接擊潰,讓之前的努力都付之東流。
……
「主人!」
正當議議事廳內,眾女心中嘆息之際,門外卻突然傳來了一陣驚喜的叫聲,是小女僕們的聲音。
「主人?!」
聽到門外的聲音,寧榮榮和孟依然不禁頓時對視了一眼,兩人臉上同時露出了驚喜之色:「白歌?!」
猛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寧榮榮和孟依然快速衝出了會議室,推開了大門,大門外,白歌正被一眾小女僕圍著。
「榮榮、依然,好久不見了!」
聽到開門聲,白歌轉過頭看向了寧榮榮和孟依然,嘴角露出了微笑。
「白歌!」
聽到白歌的話,看到自己日夜擔憂不已的人此刻竟然出現在了自己面前,寧榮榮的眼睛頓時紅了,孟依然也是一樣。
兩女本來就是最早跟白歌的人,而且相對於性格比較清冷,個性也比較獨立的朱竹清和葉泠泠,寧榮榮和孟依然更為感性,也更為依賴白歌。
看到白歌,兩女不禁頓時哽咽著奔跑而來撲進了白歌的懷裡,開始抽泣起來。
「白歌,你去哪裡了,你知道嗎,我們很擔心你……」
將頭埋在了白歌胸前,寧榮榮哽咽著,淚水很快就沾濕了白歌胸前的衣服。
「白歌,你沒事真的太好了!」
孟依然也喜極而泣,雙臂緊緊抱住了白歌,整個人就像小貓一樣,將頭埋在了白歌的懷中。
而在寧榮榮和孟依然後,朱竹清也緩緩走了出來。
「白歌,我就知道,你肯定沒事的。」
雖然眼睛也有些紅,但是朱竹清的聲音卻很平靜,還是一直以來的清冷的語調,但是白歌卻可以感受到朱竹清語氣里壓抑著的激動
另一邊,葉泠泠也是一樣。
不過相對於朱竹清,因為從小的經歷,葉泠泠的性子更冷,而或許也正是因為性格有些相似,所以朱竹清和葉泠泠一直走得比較近。
「抱歉,讓你們擔心了。」
看著還站在一旁的朱竹清和葉泠泠,白歌有些歉意,心中一動,一股無形的吸引力頓時將兩個女孩也吸進了懷裡。
一旁,古榕也走出了會議室。
倚靠在大門上,看著面前小男孩和小女孩,古榕很是感慨地搖了搖頭,嘆道:「這就是青春啊,還真是讓人懷念呢。」
「呵呵,讓骨前輩見笑了。」
聽到古榕的話,白歌鬆開了懷中的四個女孩,微微一笑。
「白歌小子,我聽劍老頭說當初你好像是又用了什麼底牌,壓著比比東在打,怎麼之後你就失蹤了呢?」
看著白歌,想起之前劍塵所說的話,古榕有些不解地問道。
「事情是這樣的。」
白歌嘆了口氣,簡單地講述了一下當初事情的經過,包括青綿鳥小白的獻祭以及灰燼領主狀態的出現。
「好了,你沒事就好,不然榮榮怕是要傷心死了。」
聽到白歌的解釋,古榕也只能嘆了口氣,上前拍了拍白歌的肩膀,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