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之一族牛皋,敏之一族白鶴,破之一族楊無敵,紛紛轉頭看向大廳外走進來的一位奇異打扮的女孩子,以及身後跟著的壯漢,再者就是泰隆那孩子了。
熊喵的打扮有著極高的關注度,御敏破三族族長很容易把注意了放在她的身上,實在想不明白一個小娃娃是如何做到把力之一族拿在手中的。
泰諾恭敬喊了一聲:「主上。」
接著對御敏破三位族長說道:「三位叔叔,這就是我們力之一族新侍奉的新主。」
御敏破三位族長都愣了一下,目光疑惑的看向熊喵:「她是你們新侍奉的新主?這麼個乳臭未乾的小姑娘?」
「你在和我們開玩笑嗎!」
熊喵說道:「他沒在開玩笑,御敏破的三位族長,既然你們都來了,正好連你們三族的事情也一併解決了!」
聽到如此囂張的話出自一位看似十三四歲打扮奇異女娃娃,莫名有種異樣感。
「這裡沒有你小孩子的事,叫你家大人出來!」御之一族的牛皋沒好氣道。
說什麼他們都不太相信,力之一族的現狀,是眼前因為這個小姑娘的緣故,一定另有其人。
敏之一族白鶴的脾氣相對較好:「小姑娘,還是讓你家大人出來說話吧,這裡不是你能說話的地方。」
熊喵不理會他,自顧自說道:「力之一族是如何歸順於我的,想必泰諾已經和你們說過了,這就是事實。」
不同御敏兩人,破之一族楊無敵理性多了:「那泰坦人呢,即便他是輸給了你,也不可能整個人消失不見,一點消息都沒有。」
以他們對老猩猩泰坦的理解,即便他加入任何勢力,他獨自一人離開,總不能連他們這幾個好兄弟都不知道,還是他們缺席兩年一次的聚會後,才慢慢得到消息,力之一族的泰坦可能消失不見了,他們三個兄弟今天找上門了問個情況。
眼前的小姑娘看似很小,實際讓人感覺面對和他們同一地位的人物。特別是她身後的壯漢,看起來是一個普通人,卻給人一種很危險的感覺。
熊喵又道:「你們作為他的好兄弟,自然清楚他個人只忠誠於唐昊,不會忠誠新主,他是不會加入任何的勢力的,而我也尊重於他,讓他自覺退出力之一族,保住他作為忠誠唐昊的尊嚴,就是這麼簡單。」
提到唐昊,理解了兄弟老猩猩泰坦的做法,老猩猩泰坦那個人的性格就是這樣,認準一個主人就不拋棄,既然認了唐昊為主,就不會背棄。
「那他人呢?他究竟去了哪裡?至少去哪裡了你應該知道吧!」牛皋問道。
熊喵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去尋找唐昊了也說不定。」
三人相信了熊喵的話,接受了這個說法。離開力之一族的泰坦,除了去尋找他的主人唐昊,還有什麼事情是他願意做的。
唯一想不明白的事情是,這麼大的一件事情,他們三年來竟然都不知道,力之一族竟然易主了,效忠於一個小姑娘。
牛皋對白鶴楊無敵說道:「老猩猩那個性子確實如此,力之一族可以侍奉新主,但他泰坦個人是不會侍奉二主的。」
白鶴深深嘆了一口氣:「看來今後四大單屬性家族只剩下御敏破三族,力之一族已經名存實亡了。」
自從三年前武魂殿對內改革損失了不少元氣,各方勢力在武魂殿虛弱的那段時間內過得前所未有的好。然而令他們沒有想到的是,武魂殿的元氣恢復過來之後,所進行的一些策略方針衝擊到了幾乎所有勢力。
就拿一張普普通通的新聞報紙來說,上面所隱藏的力量,令人無法想像。
他們單獨一族,本就很難生存,如今力之一族已經落入他手,難以想像後面會不會輪到他們。
「如果三位族長不介意,四大家族可以組成一個宗門。」
熊喵的話很直接,讓他們有些猝不及防,猛的站起身。
楊無敵冷笑道:「小姑娘,你好大的口氣,收了一個力之一族不夠,還想把注意打在我們身上,我們可不是單純的力之一族。」
熊喵微微一笑:「剛才我說過了,正好你們都來啦,四大家族的事情,我有必要處理一下。」
白鶴也說道:「我們不計較你收了我們兄弟的家族,你居然還想連我們一起吞併,胃口不小嘛,我很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家族,才能培養得出你這樣優秀孩子。」
首先想到啥武魂殿,除了武魂殿,他們想不出第二個優秀的勢力。
還是說她是皇室成員,皇室成員小小年紀可以輕鬆面對現在所發生的,可以說再正常不過。
對於無關緊要的問題,熊喵沒有回覆,而是提醒道:「如今你們也看到武魂殿如今日漸越強,比以往還要強盛,你們這些曾經被昊天宗拋棄給武魂殿撒氣的附屬宗門,再不聯合起來,苟延殘喘的你們,最後還有多少活路。」
三人一起皺了皺眉,被昊天宗拋棄是他們永遠的痛。
現在他們三大家族的境況說不上有多糟糕,但同樣不容樂觀。特別是敏之一族,在敏之一族最為艱難的時候,一直是破之一族接濟敏之一族過日子的,現在不用破之一族接濟也好不到哪裡去。
「所以你是想讓我們臣服於你,臣服於你的家族勢力?」楊無敵淡淡問道,說是四大家族組成一個宗門,實則是臣服於一個宗門。
「過去你們臣服於昊天宗,昊天宗卻早早拋棄了你們,換一個主上臣服,又有什麼問題,你們又不是泰坦那種認定一臣不侍二主人。」熊喵看著他們說道。
說得在理,他們眼裡不像泰坦眼中只有唐昊,如今更多的是為了自己的家族而考慮。
無論在哪個世界,弱者往往臣服於強者尋求庇護,成為強者的附屬宗門,這是正常不過的事情,這也是為什麼他們四大單屬性家族要臣服於昊天宗的原因。
而相對的,強者無法給弱者庇護,弱者可以選擇脫離。
他們可以加入一個宗門尋求庇護,可眼前和他們對話的只是一個小孩子,一個小孩子的話叫他們如何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