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鐘不到
「清掃完成。」
雅瑟琳隨手甩掉古華巨刃上的零星血跡,沒有任何猶豫,直接迅速跑回家繼續待命,直接無視了其他人的眼光。
「那個魂環配比,怎麼可能」
陰影處,封號為鬼的鬼斗羅嘴角不僅的抽搐著,眼神中充滿了難以置信,他完全不能接受雅瑟琳的魂環配比。
第一魂環,十萬年紅色!
第二魂環,十萬年紅色!
剩下的五個魂環,全是金黃色!
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人?真的只是一個女僕嗎?那個恐怖的氣勢以及壓倒性的實力,十萬年魂環的真實性絕對毋庸置疑,而那金黃色的魂環無論是壓迫感還是威懾力,亦或者是魂力波動都遠勝於十萬年魂環,難道說
那是百萬年魂環嗎?
百萬年魂獸,真的存在嗎?
「呼~」
鬼斗羅深深吐出一口氣,雙手交叉與身前,低下頭稍微冷靜了一下說道:「我待在這裡半年了,從來沒見過這個女僕戰鬥,沒想到啊沒想到,這傢伙竟然有如此恐怖的戰鬥力,她的實力恐怕不在我之下。」
「教皇大人說的沒錯,無論什麼在情況下,都絕對不能小瞧鍾離,不能以看待正常人的眼光看他,哪怕是他周圍的人也一樣。」
鬼斗羅沒有做什麼多餘的事,也沒有主動接觸鍾離或是雅瑟琳,他直下一秒接就走了,勢必要以最快速度趕回武魂城將這個消息匯報給比比東。
一旦他現在做了錯事,那以後問題就大了,更何況這可是教皇親自額外叮囑過的任務,其重要程度自然很高,鬼斗羅作為武魂殿的長老不會傻到走上去問雅瑟琳:你的魂環怎麼搞的?今天必須給我一個解釋,不然的話巴拉巴拉
那可真是太傻了!
。。。
鍾離後花園
「主人,任務已經完成,暗地裡偷窺的人也已經離開,要不要」雅瑟琳微微眯著眼睛問道。
「不用管他,一切都在我的掌控範圍之內。」鍾離無所謂的說道。
現在的他和一年前已經不一樣了,他擁有了更強的實力,以及一座摩拉小山作為武器,說話做事的底氣自然更足。
更重要的是,鍾離已經不打算繼續苟著,即將加快進度了,雅瑟琳的實力被發現?無所謂,讓他們猜忌去!
「是!」
雅瑟琳乖巧的點了點頭,一句多餘的話都沒說,默默站在一旁再次開啟瘋狂內卷式修煉,這就是她的正常狀態,她本人也已經習慣了這種狀態,隨時隨地都能輕鬆進入修煉。
「唉~」
鍾離看著修煉的雅瑟琳,輕輕嘆息了一聲,他之所以沒有等到六年以後再加快進度,就是因為雅瑟琳給他的心裡壓力太大了,大到他繼續摸魚都會感覺不好意思。
「明天上午,你和我一起去找老師請個長假,我們出去旅行一段時間,等旅行結束以後再回來。」鍾離說道。
「是!」
「嗯,在我們出去旅行的時候,不要叫我主人,我們的身份都是旅行者。代稱的話,叫我空就好。另外,在非必要情況下,我不想被人發現身份。」鍾離放下茶杯,臉上逐漸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說道。
「我明白了。」
雅瑟琳再次點了點頭,同時問道:「那我也需要取個代稱嗎?」
「代稱的話就叫諾諾吧。」
鍾離笑著說道。
「諾諾?」
雅瑟琳微微歪了歪頭,一時間稍微有些茫然,就連修煉也隨之停止。她又眨了眨眼睛,看著鍾離的笑容,心裡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稍微有些充實,而且很舒適。
莫名其妙的忠誠度又增加了!
「等下我有事要出個門,你在家裡照看一下。」鍾離站起身說道。
「是!」
克拉城,郊外不遠處
這裡人煙比較稀少,一般情況下不會有什麼人來,而且因為距離克拉城也很近,也不會有什麼危險魂獸路過,所以也就成了墨雨晴在戶外練習掌控岩元素力的地方。
她只帶鍾離來過這裡,而且這也是她和鍾離的秘密修煉基地,表面上沒有其他人知道,但金鱷斗羅那個老師傅估計沒少偷窺。不過這也還好,他答應做墨雨晴的老師,也盡到了自己的義務,在自己能力範圍之內還是做到了極致的。
不然的話,可能就沒他了
鍾離在這裡遊蕩著,四處尋找著墨雨晴的身影,一般情況下她周末都會來這裡特訓,提升實力。
「哈!」
一個小腦袋突然從地下鑽了出來,對著鍾離吐著舌頭,做出了一個可愛的鬼臉,是墨雨晴。
「誒?」
鍾離稍微有點驚訝,不過很快便恢復如常,略顯無奈的問道:「嚇我一跳你在下面幹什麼呢?」
「嘿嘿,跟我下來。」
墨雨晴身子一縮,便順著洞落下去了。此時,她的體表已經附著了淡淡的岩元素力,保證下落的過程中不會被弄髒,這也算是岩元素力的變種用法。
鍾離稍微有些疑惑,不過還是來到了墨雨晴之前冒出的洞裡,向下思索著看了看,然後便直接跟著她跳了下去。
看看她在幹嘛
洞下發地方比鍾離想像中大一些,但也不是很大,大概也就是四×四×四左右的空間,周圍不規則。裡面並不是特別暗,因為點了一盞小小的燈。
「看,這就是我的私人空間!」
墨雨晴雙手掐腰,微微揚著頭,一臉驕傲的說道。
「看起來很不錯嘛。」
鍾離四處看了看說道。
「雖然有點小,但這可是我自己的空間,我自己的領域這裡的一切都是屬於我的。」墨雨晴在這小小的空間裡溜達著,最終坐在一個小小的椅子上,笑著繼續說道:
「以後我要把這裡一點點擴大,變成一個屬於我的地下宮殿,變成我們的私人空間,變成只屬於我們的地方!」
「我要在這裡種下各種美麗的花朵,擺上最好的裝飾,還要在這裡面布置一個小太陽,為我的小世界提供陽光,還有」
鍾離聽著她那天真的話語,心裡的感覺稍微有些複雜,有不舍也有惋惜,甚至有些不想離開。
如果我說要走的話
她或許會很傷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