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著水冰兒,水月兒與他之間的複雜關係,鄭習心裡就是一陣陣意義難明。
這麼多年的相處,對於姐妹花雙收,鄭習心裡肯定是舉雙手雙腳贊成。
可一想到水冰兒的反應,鄭習心裡又萎了。
正當鄭習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何碧玉的聲音把他拉了回來。
「你說得很對,閉門造車確實要不得,等我去和你們心柔姑姑商量一下,到底是怎麼個方案,好定好行程。」
「奶奶最好了,走走走,我們快去找姑姑,讓他趕緊決定。」聽見何碧玉也贊同鄭習的意見,水月兒趕緊拉著何碧玉的手,往天水學院走去。
目光躲躲閃閃的不敢看水冰兒。
走在回學院的路上,何碧玉突然之間問道:「月兒,冰兒,你們怎麼想的?」
水冰兒與水月兒一聽這話,就知道說的是什麼。
「我我從小和姐姐與姐夫一起長大,不想和姐姐姐夫分開,我想和姐姐一起嫁給姐夫。」一開始水月兒支支吾吾的說著,可說到想嫁給鄭習的時候,她卻是擲地有聲的大聲說出來。
說完話,水月兒就滿是忐忑得看著水冰兒。
在水月兒的期盼與擔憂的目光中,水冰兒緩緩說道:「傻丫頭,你是什麼性子,我會不知道嗎?」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這半年來你對你姐夫的種種表現,我都看在眼裡。」
「一邊是親愛的人,一邊是至親之人,你讓我怎麼選?」
「我暫時也不知道怎麼辦,只能一切順其自然,等我想好再說。」
「現在,我們就當今天沒說過這話,一切照常。」水冰兒一口氣說完她的想法。
只能暫時不處理,把一切事情交給時間決定。
「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就不摻和了。不過,你們兩一起嫁給小習,我舉雙手贊成。」何碧玉感嘆一聲,說出了她的意見。
在何碧玉的思考里,老鄭家後代越多越好,最好再多幾個孫媳婦,組成一個斗魂戰隊最好。
再何碧玉為老不尊的想著這些有的沒的時候,一行三人沉默的回到天水高級魂師學院。
進去後,何碧玉去和水心柔商量遊歷斗魂的事情。
而水冰兒與水月兒往戰隊訓練地方走去,通知戰隊遊歷準備事宜。
等晚上一起吃晚飯的時候,鄭習發現水冰兒兩姐妹氣氛有些奇怪,這讓他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想來想去還是沒想明白,看她們情況也不像是吵架的樣子,「唉!算了,想不通的事情就暫時不想了。」
晚上,各自回到房間後,鄭習修煉了一會兒,正當他準備睡覺的時候。
房門被輕輕的敲響了。
「誰?」鄭習疑惑的問了一聲。
「習哥,是我。」水冰兒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鄭習趕緊打開房門,門一打開,鄭習就看見水冰兒安靜的站在門外。
還不等鄭習詢問什麼,水冰兒就一把抱住了鄭習。
趴在她懷中輕輕抽泣起來。
鄭習一臉懵逼,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只能抱住水冰兒,輕輕的拍打她的後背。
柔聲安撫道:「別哭,別哭啊!發生了什麼事?給我好好說說。」
「沒什麼事,我只是想靜靜的抱著你,習哥,讓我抱一會兒。」水冰兒帶著哭腔的說道。
鄭習一看這情況,就知道水冰兒是有什麼心事,憋在心裡頭不舒服,可又問不出來,只能靜靜的抱著她,把自己最有力的肩膀讓她靠住。
等了好一會兒後,水冰兒終於情緒穩定下來,抬起頭,眼睛通紅的看著鄭習。
「習哥,讓我和妹妹一起嫁給你吧!」
鄭習:???
「你怎麼會這麼想?」鄭習忙不迭失的問道。
「月兒的心思,我們能不知道嗎?你們一個是我愛人,一個是我親人。」
「哪一個離開我都很難受,所以,不如我們就一起嫁給你吧!」
「如果是習哥你,我能接受,這是我深思熟慮後的結果。」水冰兒說完後,就緊緊的盯著鄭習。
考慮了好一會兒,鄭習嘆息一聲,開口說道:「冰兒,委屈你了。」
說完這句話,鄭習緊緊抱住水冰兒,所有的話,都化為這一擁抱之中。
因為鄭習不知道,水冰兒到底經受了怎樣的心裡煎熬,才會說出這樣的話。
沒有哪一個女人願意分享自己的男人,做出這樣的決定,可知水冰兒心中的煎熬。
縱使鄭習心中有著千言萬語,可也只是蒼白無力的藉口。
他不可能會說放棄她們哪一個。心中想著姐妹全收,嘴上卻是冠冕堂皇。
說什麼為了姐妹不分離,不得不答應水冰兒要求這些。
鄭習不可能說這種話,這會讓他覺得自己噁心。
心中想的什麼,就說什麼。
別為自己的行為找藉口,這就是他鄭習的為人。
正因為這些,鄭習才什麼也沒說,只是緊抱水冰兒。
這時候說出來的千言萬語,都是無力且蒼白的解釋。
……
「習哥,吻我……」
水冰兒輕若蚊吟的聲音傳來。
鄭習抬起水冰兒的頭,自己臉低向水冰兒。
水冰兒輕顫著睫毛,閉上雙眼。
終於,兩人吻在一起。
一陣觸電般的感覺傳來,讓兩人都情不自禁的投入到這一吻中。
綿綿的愛意,都讓兩人忘我的投入其中。
良久,兩人直至不能呼吸才捨得分開。
水冰兒努力的平復著劇烈起伏的呼氣,臉色通紅的望著鄭習。
看著水冰兒這可愛的樣子,鄭習忍不住雙手捧起水冰兒的臉頰,把她的額頭抵在自己的額頭上。
溫柔的開口說道:「冰兒,等你魂師大賽結束後,我們就回鄭家村結婚吧!」
聽見這話,水冰兒忍住心中蜜一樣的心情,輕顫著睫毛,嘴角帶著忍不住的喜悅回答道:「聽習哥你的。」
兩人在這溫馨的氣氛中溫存了好一會兒,還是鄭習打破寂靜。
「時間不早了,我們該休息了,今晚我想抱著你睡。」
聽見這句話,水冰兒剛恢復白嫩的臉色,「唰」的一下直接變為通紅,感覺腦袋上快冒煙了一般。
「好」,水冰兒蚊子一樣的聲音傳入鄭習耳中,要不是自身就是魂師,鄭習覺得,可能自己還聽不見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