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旗子先別插的這麼早。」謝淳打斷了他立flag般的發言。
他忽然反應過來一件事,眼前這個薩拉斯好像也是白金主教,那將時間線稍微往前回推,他豈不是知道當年唐昊的事情?
那就可以暫時不用回去找比比東了。
「前任教皇和昊天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謝淳直奔主題。
「你是想問當年教皇和唐昊之間的恩怨吧。」薩拉斯眯起眼睛,「這就說來話長了。」
「可以稍微簡單講講,大半夜的我想睡覺了。」謝淳可不想他從多年前的故事一點點盤。
「簡單來講,起因是因為一隻十萬年魂獸。」薩拉斯長話短說,總結了一句。
「這我不就懂了,兩人因為十萬年魂獸的歸屬問題大打出手?」
「不。」薩拉斯談到這臉色不禁出現幾分變化,「那隻十萬年魂獸是唐昊的妻子。」
「」
謝淳的面色毫無波瀾,魂獸既然都能化為人形,那嫁給人類也十分合理,許仙不就是業界先驅。
「所以唐三其實是個獸人?」謝淳的思維有些跳脫。
「也不能這麼說,魂獸化形成人類後,達到一定等級就和人類毫無區別了,所以他算是正統的人類。」薩拉斯十分認真的解釋著。
「小薩你先講講當時的情況吧。」謝淳更好奇教皇是怎麼沒的,理論來講帶著一大批人過去的教皇沒道理被一個不是封號斗羅的人打死。
「其實最開始只是教皇在大陸上發現了十萬年魂獸的蹤跡,就讓我們這些主教去探查一番。」薩拉斯輕嘆一口氣,進入了回憶模式。
「後來我們才發現那隻十萬年魂獸其實是昊天宗唐昊的妻子,當時教皇也說了,只要那隻魂獸,無意與昊天宗為敵,但唐昊最終還是為了妻子反抗了。」
謝淳倒是對此表示理解,再怎麼說你也是想殺人家老婆,不還手那才是思想有問題。
「最後就是幾位封號斗羅圍堵住了他們夫妻二人,一番談判之下本來那隻魂獸都要跟著我們回武魂殿了,但最後還是用了某種秘法,使自身化作了唐昊的魂環。」薩拉斯搖了搖頭,似是有些惋惜。
薩拉斯並沒有說最後一戰的細節,謝淳也可以理解,總不能說教皇和唐昊大戰三百回合,然後被斬於馬下。
那著實是有些丟人。
雖然細節少了一點,但總體來講事件的脈絡十分清晰,只能說是立場不同才導致了這件事的發生。
前任教皇作為魂師獵殺魂獸當然沒什麼問題,唐昊也只是出於保護妻子的想法才挺身而出的,最後兩邊算是兩敗俱傷吧。
誰也沒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不僅如此,武魂殿還平白無故多了個雙生武魂的敵人。
好消息是對方現在的水準並不高,比較好處理,只需要提前將其扼殺在搖籃里就好了。
「唐三的天賦如何你現在心裡也應該有數。」謝淳起身準備結個尾然後告辭,「教皇那邊你應該知道怎麼說,最好是能派出幾位封號斗羅暗殺掉他。」
薩拉斯點了點頭:「這當然沒有問題,和他一個隊伍的其他人也要一起動手嗎?」
「你先等一下。」謝淳回憶了一下那邊的隊伍構成,「女學員留下,剩下的隨便吧。」
雖然說起來不太對勁,但其實還真就是這麼回事,這幾個女孩子都是關係戶。
薩拉斯表示已經記下,接著謝淳在隔壁隨便抽了個空房間進入了休息模式。
此時時間已近凌晨,他實在是懶得再出去找個地方休息了,反正武魂殿也都是自己人。
第二日謝淳起床的時候已經是八點多,門口的侍女顯然是收到過薩拉斯的吩咐,不僅給他安排了一頓豐盛的早飯,最後還拿出了張字條。
大概意思就是薩拉斯已經在前往教皇殿的路上,這幾天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事情可以去找象甲宗的呼延震,那都是自己人。
謝淳暫時是沒想到自己有什麼需要幫助的,一般的事情找千仞雪都能解決,她解決不了的再找別人估計也是白搭。
簡單的搓了一頓早餐,謝淳從後門離開了武魂聖殿,前往遠處的天斗大斗魂場。
這次有了參賽證明的他十分輕鬆的混了進去,按照上次的記憶直接前往天斗皇家學院專屬的休息區。
此時的預選賽已經接近尾聲,估計再有個三兩天就要開始晉級賽了,到時候總決賽的對手大抵也就是如今排行榜中靠前的幾個學院。
謝淳大致掃了一眼,神風學院、雷霆學院、熾火學院、天水學院,甚至還有天斗皇家學院,這裡指的自然是唐三所處的二隊。
有一個掛比帶隊,能混到晉級賽也是意料之中,而且他們可能都沒出全力。
現在正在比賽台上表演的是天水學院的幾個妹子,還是熟悉的露胸裝,還是熟悉的味道。
台下充滿著力量的觀眾歡呼聲完全能說明一些問題,比如說美少女不管在哪都是通吃的,亦或是人人都是LSP。
謝淳自然也不例外,雖然旁邊就坐著一隻乖巧的葉泠泠,但這並不影響他看著鍋里的。
主要還是因為這舞蹈確實帶勁,身材好的妹子不管怎麼扭都能吸引目光,而且吸引的目光和身上衣服的多少成反比。
舞蹈結束後,今日的預選賽正式開始,司儀在中央的台子上念出接下來要對戰的幾支隊伍。
謝淳並沒來得及聽,他的注意力都被走過來的兩個妹子吸引了。
「好久不見。」水月兒趴在水冰兒肩頭,抬手打了個招呼。
「好久不見。」謝淳倒是有些尷尬,他是喜歡看美少女不錯,但美少女找過來就是另一回事了。
「月兒,正經一些。」水冰兒拍了拍自家妹妹的腦袋,接著轉過身來微微鞠躬,嫣然一笑,「十分感謝你之前的指導。」
「指導?」謝淳並不記得自己指導過什麼。
「就是關於招生的問題,你上次教我的辦法很管用。」
「你是認真的嗎?」
如果謝淳沒記錯的話,上次他教的好像是白絲露胸超短裙路線,也可能是泳裝跳舞招生路線。
不管這兩個方案她們選擇了哪種,某種意義上講都是一個糟糕的事件。
所以說
「我能去旁觀你們學院的招生典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