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雷聲中,烏雲慢慢地被驅散,原本的雨水在這個時候卻是慢慢地消失不見。→
暴雨已經驟停。
皎潔的月光在這個時候掛在了天邊之上。
狂風已經消失。
溫暖慢慢驅散了寒冷。
「滴答滴答滴答」
「滴答滴答」
鮮血,正一滴接著一滴地落在光滑整潔的地板上。
圓潤的血珠落地之後,化作了四散開的血花。
玉天翼可以看到比比東那雙充滿了仇恨很報復的眼神。
比比東也能夠清晰地看到玉天翼那雙滿是調侃與玩味的視線。
兩人的嘴依舊是聯在一起的。
而鮮血,就是這麼從連接之處滴落下來的。
帶著鮮血的絲線牽引在比比東與玉天翼兩人之間。
隨著玉天翼將手舉起來,比比東的眼睛也只是眨了一下。
讓她略微感到有些意外的,是原本以為會落在她臉上的耳光,卻只是玉天翼抹了抹帶血的嘴唇。
勾起比比東的下巴,讓她仰起頭,玉天翼問道:
「你以為我會打你?」
比比東恨恨地看著玉天翼,卻是隻字不回。
另外一隻手輕輕地扶著那清晰刺痛感的傷口,玉天翼笑道:
「我可捨不得。」
說完,在比比東猝不及防之下,再度低頭吻住了她。
「彭彭彭彭彭」
比比東睜著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面龐,用手拍帶著玉天翼的胸膛,想要結束這並不被她所喜的事情。
只是玉天翼並不想要這麼做。
沒有那麼多的猶豫。
比比東的眼中帶著狠辣。
就要如同之前那般狠狠地再度玉天翼發動攻擊。
只是這一次。
玉天翼捏住了她的兩腮,使得比比東根本就沒有辦法讓上下兩排牙齒閉合在一起。
自然,只能夠是用無足輕重的雙手拍打著玉天翼。
「彭」
一隻準備攻擊玉天翼身體最薄弱之處的腿被夾住了,
那隻受傷的腿被迫停在半空中,沒有辦法被收回。
這個吻的時間很長。
夾雜著比比東強烈氣憤的情緒,短時間內便讓比比東大腦有些缺氧而產生了窒息感。
腦袋暈暈的,視線也有些許的模糊。
再加上腳腕上的傷痛。
使得比比東身子有些歪斜,仿佛隨時都有可能會這麼倒下去。
下意識地伸手抓住了身邊能夠幫助到她的東西。
玉天翼低頭。
看著比比東抓住了他衣襟的手。
露出絲絲的笑容,順勢將比比東給摟在懷中。
「放開我」
這次,比比東終於不再保持沉默了。
她發現,她的沉默並不能夠換來玉天翼的偃旗息鼓。
也更加不能夠讓玉天翼收斂。
反倒是憋著自己有些難受。
那乾脆還不如直接開口說話,雖然口頭上的攻擊或許沒有辦法真的對玉天翼造成什麼實際上的影響。
但至少也是能夠讓她自己心裡出氣,不至於那麼的憋屈難受了。
「你終於是肯說話了。」
沒有遵照比比東的意思將她鬆開,玉天翼反倒是有些得寸進尺的將比比東給攔腰抱起:
「我還以為你要一輩子都不和我說話呢。」
比比東在玉天翼的懷中掙扎著,大聲地質問道:
「你這是要做什麼。」
玉天翼露出一個別有深意的笑容:
「你難道猜不到嗎?」
就這麼抱著比比東轉身,原路返回。
「你放我下來」
比比東對著斥責著玉天翼。
只是可惜,如果僅僅是言語上的憤怒,是不可能起到什麼作用的。
「我讓你放開我」
比比東這不是撒嬌,她也不會無能狂怒。
在發現言語上的攻擊對於玉天翼是真的完全沒有作用之後,她直接上手,對著玉天翼的臉就糊了過去。
「你放開我我一定會殺了你!」
「我要殺了你!」
可惜了,在面對著如此情況之下,玉天翼只有換另外一種方式來搬運比比東。
用肩膀扛著沙袋的方式。
就這麼將比比東給扛在肩膀上,朝著比比東之前的臥室走過去。
在這種情況下,比比東就真的是束手無策了。
她對玉天翼所能夠造成的傷害,基本上是微乎其微,不用放在心上的。
「彭」
被重重地丟在了床鋪上,比比東瑟縮地躲在角落裡。
抓過一旁的被子擋在自己的身前,攔在了她和玉天翼之間,仿佛這樣子,就能夠起到一定的保護作用一般。
將玉質的腰帶解開,身上的勁裝也脫掉落在了地上。
看著比比東那雙滿是仇恨的眼睛。
玉天翼笑著道:
「我希望,我們也是能夠日久生情的。」
「做夢!」
「是啊,我現在就是在做夢,否則,怎麼會有這麼一個完美的女人可以陪我玩這麼有趣的遊戲呢。」
「你」
「我什麼」
玉天翼湊到了比比東的面前,看著近在咫尺的憤怒面龐,笑著道:
「夜深了,我們也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