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玉天翼此刻沒有辦法繼續使用這種方式來給眾人提供冥想修煉的提升基礎。→
但僅僅是藥圃此處比別的地方要濃郁得多的靈氣濃度,就已經足以讓朱竹清她們繼續選擇在這裡修煉了。
所以毫無疑問,此刻的朱竹清她們依舊是選擇在這裡修煉下去。
玉天翼同樣是如此,端坐在一旁,同獨孤雁她們繼續陷入了魂力的修煉之中。
「沒想到竟然是你啊。」
獨孤博見到了柳二龍,他終究是沒有忍住心中的好奇來尋這個封號斗羅是誰。
這裡乃是他的所屬地,有著別的封號斗羅到這裡來了,沒有獨孤博還避而不見的道理。
這反倒是顯得他好像是怕了什麼一樣。
不過在看到了來者的真面目之後,獨孤博又不由得吃驚不已。
柳二龍啊,他是有著一定印象的,畢竟和玉天翼以及獨孤雁都有著一定的關係在。
玉天翼的姑姑,獨孤雁的老師,這兩重身份在,讓獨孤博對於柳二龍有著一定的印象。
可是現在,柳二龍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晉升到了封號斗羅的層次,這讓比柳二龍的年齡大了兩倍不止的獨孤博一時間,受到了不小的衝擊。
「前輩。」
柳二龍此刻也僅僅是拱手示意而已,現在的她,已經有著資本和地位這麼對待獨孤博了。
都是封號斗羅,很多事情,就不能夠再是按照年齡輩分說事,而更加看重的是實力和能力。
收回自己發散的心思,獨孤博道:
「你是來保護那個小子的?」
自然是清楚那個小子所代指的是誰,雖然不是很喜歡獨孤博對於玉天翼的這種稱呼,但柳二龍還是點頭,但在言語上卻遞進了一個層次;
「是保護我的學生。」
學生,自然是包括獨孤亞在內的所有人。
對於柳二龍的這種說法,獨孤博自然是嗤之以鼻的,堂堂封號斗羅保護一群學生,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啊。
在他的眼中,也就只有玉天翼這種可以說是讓他根本就想不到的變態才能夠值得起這個待遇了。
不過既然都已經這麼說了,他也就乾脆順著說下去:
「你突破不久吧。」
好奇什麼時候晉升到了封號斗羅,哪怕是獨孤博也不能夠免俗。
倒不如說,正是因為本身就是封號斗羅,對於晉升到了封號斗羅有著多麼大的困難心知肚明,所以獨孤博才會更加好奇,柳二龍究竟是怎麼做到這一點的,這顯得更是不可思議了。
「是的,就是最近。」
柳二龍回答完之後,獨孤博便是沒有再說什麼。
而柳二龍也是保持著沉默的態度。→
氣氛,就在這一下子之間,變得有些尷尬起來,空氣沉重地讓人頗為的不適應。
「咳咳」
獨孤博咳嗽了一下,然後道:
「那我就先走了。」
柳二龍臉上帶著笑容:
「前輩自便。」
獨孤博離開了,柳二龍依舊是站在原地。
但不論是站在原地的柳二龍,又或者是已經離開的獨孤博,此刻的他們都不由得鬆了口氣。
雖然都是封號斗羅的稱號,可彼此之間的年齡差距,以及不熟悉對方的現實情況。
都讓他們兩個這麼單獨待在一起感到莫名的尷尬啊。
「不過看樣你,還有著一些時候了,我也暫時修煉吧。」
朝著藥圃的位置看了一眼之後,柳二龍便是冷靜了下來,盤膝坐在原本的位置上,閉上眼睛之後開始冥想。
此地的靈氣濃郁程度的確是要超過許多的地方的,對於修煉來說,有著事半功倍之效。
雖然對於柳二龍她們這個層次來說,冥想所能夠起到的作用不是很大了。
但柳二龍畢竟是剛剛晉升,年齡也並不是多麼的大,她的未來,還有著很大可以期待的地方。
玉天翼和朱竹清她們並沒有在這裡停留多久,過夜自然是更加不可能的。
雖然藥圃之內的靈氣頗為的濃郁,但在對提升冥想效果有著助力的同時,對於魂師本身也是有著一定的傷害的。
在這種情況下,經過一段的時間來這麼一次才是最好的選擇。
當天來,當天也就回去了。
因為爽了太子雪清河,背地裡的武魂殿的教皇之女千仞雪的邀請,玉天翼自然也是需要稍微去見一下的。
在那層麵皮還沒有徹底地撕開之後,彼此都是希望他能夠被這麼繼續維持下去的。
這是一件雙贏的事情。
千仞雪還沒有準備好奪取天斗帝國,而玉天翼自然也沒有覺得自己的成長時間很富裕充足。
他希望哪怕是到他成神的時候,整個武魂殿都是依舊隱藏著自己的狼子野心,這樣子是最好的。
滿園春色花開盛景之中,貴氣難掩的千仞雪端著茶杯正優哉游哉地品著茶。
玉天翼走上前去,作揖道;
「玉天翼見過太子殿下。」
瞥了玉天翼一眼,再是將茶杯慢慢地放到了桌子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千仞雪這才道;
「看來天翼你還真是大忙人,事情也多,就連我這個太子要找你,也是需要等這麼久的時間。」
玉天翼眨了眨眼睛,假裝聽不懂千仞雪這是在說什麼,一副懵懂的樣子。
「算了,過來坐吧。」
千仞雪指著身邊的位置對著玉天翼道;
「來嘗嘗剛剛採摘下來的花茶味道如此。」
看著那清瀝剔透帶著盈盈光澤的茶水,玉天翼端在手中道;
「那還真是無奈啊,鯨吞牛飲的我來說,再好的東西,那也不過是被糟蹋了而已。」
說是這麼說的,但玉天翼在喝茶的時候,還是慢慢悠悠的,卻又並非矯揉造作。
有些灑脫的隨意感在裡面,主要是長得還帥氣,所以看著讓千仞雪也是挺養眼的。
「怎麼?」
玉天翼偏頭道:
「太子殿下,滿園春色竟然敵不過我玉天翼的男色更加能夠如殿下你的眼嗎?」
千仞雪面色一變,耳朵有些泛紅,言語有些激烈;
「你在胡說什麼。」
「太子殿下不必如此。」
玉天翼笑道:
「這也不過就是一個無傷大雅的玩笑罷了。」
看著甚至都站起身來的千仞雪,玉天翼道;
「不過這樣子失了方寸的太子殿下還是挺奇怪的。」
看著玉天翼那顯得有些怪異的眼神,千仞雪顯得有些不自然,坐下之後習慣性地問道;
「有什麼奇怪的?」
「怪可愛的。」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