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車夫帶著玉宗元到了臨近的城裡。→
也不管那麼多。
身上給的錢足夠。
一筆不菲的價格。
哪怕是醫治玉宗元十次都夠。
剩下的。
可能是他一輩子都掙不到的價錢。
所以車夫也清楚,絕對不能夠貪心。
該是什麼樣子的態度。
必須要端正地拿出來。
否則這錢。
他收地也絕對不會安心。
「大夫,大夫」
眼見著玉宗元的情況越發嚴重。
這車夫可不敢大意。
怠慢不得。
到了醫院之後。
立刻就給他找好了醫生。
在不缺金錢的時候。
即便是在醫院內,也底氣十足。
和以前來這裡的時候,心境截然不同。
以後。
我也可以這樣子了吧。
我也有錢了。
他之前的時候也會帶著家人來。
但囊中羞澀。
總是顧慮重重。
永遠都是愁眉不展。
可現在。
他。
有錢。
不虛。
「怎麼會這麼嚴重?」
「這齣手的是誰啊,太狠了斷了他作為魂師的根基。」
「哪怕是修復,命能夠保住,但身體的殘疾恐怕也是落下,想要恢復如初,基本上是不可能了。」
「哎」
魂師世界中的仇殺很是普遍。
處於泄憤的方式虐待也時有發生。
作為醫生。
她們平日裡也接觸到了不少這種事情。
已經見怪不怪。
但是看著玉宗元身上的傷勢。
也是倒吸一口涼氣。
的確。
下手真的狠毒。
不帶猶豫和客氣。
除了沒有直接要了玉宗元的性命。
別的。
可以做到讓他感受到恐懼,痛苦和折磨的事情。
那是一個不落下。
全部都結結實實地來了一次。
可謂是。
狠毒到了極點。
不過好在。
最終的結果還是好的。
玉宗元脫離了生命危險。
性命保了下來。
只是未來。
不可能再成為魂師。
他的武魂已經被廢掉。→
只能做一個普通人。
而且還是身上有著殘疾的普通人。
即便是有著治療系的魂師在醫院裡。
可以替玉宗元進行救治。
但他身上的傷情很是嚴重。
不是輕易就能夠根除。
至少她們沒有辦法做到。
只能盡最大能力。
最後的結果。
也只是止住了傷勢。
但如果是想要恢復如初。
那基本是在做夢。
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沒有希望。
以後。
玉宗元的身上。
必定是會留下殘疾。
一個失去了作為魂師,又留下殘疾。
還是身為藍電霸王龍宗門這麼一個強者雲集的魂師家族的直系血脈。
這對玉宗元來說。
無異於是在心口上插刀。
比要了他的命。
都要更加的折磨他。
想想玉小剛,再是看看玉宗元。
就已經不難想到。
他未來的生活會是什麼樣子。
玉天翼還真的不怕玉宗元回到宗門。
更是不怕他把這其中的事情都給說出來。
關鍵是。
玉宗元自己才是會守口如瓶的那個人。
是絕對不可能會說出這件事情的真相。
他。
還要臉。
活到現在。
僥倖活下來。
也就只有最後這麼一點顏面留存。
要是連最後的這點虛偽的面具也被撕掉。
他活著。
還不如死了來得輕鬆。
「可以了」
確定玉宗元已經脫離了危險。
生命安全。
柳二龍也是鬆了口氣。
她一直都在旁邊暗中觀察。
在這裡浪費了不少的時間。
現在。
也可以離開。
希望天翼不要生氣吧。
柳二龍還是有些擔心玉天翼會因為她的事情而生氣。
雖然出發點是好。
的確是替玉天翼在考慮事情。
不過這也不能說會讓玉天翼完全不在乎。
大不了。
讓他再多欺負一下就是了。
耳朵有些泛紅。
在原地化作一陣風。
離開了此處。
空中的飛龍。
速度很快。
不過片刻的功夫。
柳二龍便是到了天斗皇城外。
進入城內。
再度落地。
恢復了人形回到了莊園內。
「回來了。」
看來是沒事兒了啊。
也是。
那點程度的折磨,他還是守得住的。
這點都不行。
也白修煉了。
在莊園內。
玉天翼也有著屬於他的獨棟小院子。
不過能夠用到的時間和機會都不多。
大多數情況。
那都是大家在一起。
今天的事情有些特殊。
玉天翼難得來這裡。
自己一個人待著。
「沒事兒了,命保住了但是身體留下了殘疾。」
該是要說的事情。
就沒有必要隱瞞。
玉宗元的情況。
還是說出來比較好。
「希望以後,他能夠老實點」
就算是不老實。
又能如何。
一個廢物罷了。
還是這種家族內的廢物。
那才是最揪心的事情。
拿起一旁的酒。
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