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鱷斗羅神情平靜,只是簡單地問了一句:
「你們是在質疑神女嗎?」
此話一出。
全場無聲。
神女。
是供奉殿內的眾人對千仞雪的稱呼。
作為供奉殿內人。
他們一個個都是活了有著一定歲數的人。
也都在千道流的手下有著不短的時間。
當然。
也對千仞雪有接受神邸的事情,有著一些了解。
否則。
他們這些傢伙。
又怎麼可能會願意在千道流死後。
繼續輔左千仞雪。
甚至。
有些傢伙生出了不該有的心思來。
如果不是千仞雪當時展現出足夠強大的實力。
甚至是拿其中一個傢伙開刀。
做了殺雞儆猴的事情。
恐怕。
供奉殿也不會像是現在這般。
就如同是當時在千道流手中一樣。
老老實實地聽從千仞雪的話。
「既然都清楚,那就不需要再多說什麼老老實實地做自己的事情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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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鱷斗羅也不是那種話很多的性子。→
把事情交代完之後,就離開這裡。
供奉殿內的供奉們面面相覷。
最後也只是聳了聳肩。
各自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內。
他們都是封號斗羅。
而且是最頂尖的那一批封號斗羅。
平日裡喜歡做的事情其實也並不多。
基本上都是修煉。
提升自己的實力。
他們也是有著一些不該有的野望存在。
至於最後到底能不能夠實現。
不努力一把。
他們可不甘心。
武魂殿擴張的事情。
他們也清楚。
也有著一定的想法。
在實力沒有辦法繼續得到提升的時候。
總歸是想要用自身的實力,為自己,又或者是替家族親人獲得一些世俗中的權利和地位。
因此。
這件事情。
暫時性可以這麼定下來。
但不可能永遠。
必須要是有一個解決的辦法。
又或者說。
最終。
需要有一個結果。
武魂殿原定要統一大陸的計劃。
不可能會發生改變。
過程會有調整。
但目標不變。
初心不改。
這是一定的事情。
哪怕是比比東和千仞雪。
也沒有要改變這個想法的意思。
玉天翼。
他自然是並不知曉。
比比東和千仞雪。
這對母女。
因為他的事情。
而專門對武魂殿內部的成員進行了一次聯合的欺騙隱瞞行為。
並且取得了一定成效。
這算是為玉天翼提升實力,又擴充了不少的時間。
讓他真正面對武魂殿的時候。
能夠有更多的底氣。
此刻。
玉天翼正在做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這是一句耳熟能詳的話語。
說是要懂得隱忍和克制。
反正。
最後的結果是最初時候所想的那樣就好。
只可惜。
玉天翼並不喜歡這句話。
因為這句話並不適合他。
沒有實力,顧慮重重,才需要隱忍和克制。
畢竟。
一旦真的行動。
必然是會有著許多波及。
是自己所並不希望看到。
但玉天翼沒有這個顧慮。
不存在這種弊端。
甚至。
連兒子的父親都同意。
雖然心中也很是清楚。
對方一定是不願意看到這種結果。
可玉天翼也不是那種願意委屈了自己的人。
既然對方做得了初一,那麼他一定會還回去十五。
這就叫一個有來有往。
公平公正。
玉宗元是玉天翼的叔叔不假。
還是很親很親的那種。
可也正是因為如此之親近的關係之下。
玉宗元還能夠做出那麼喪心病狂,讓人心痛的事情。
玉天翼才不能夠原諒他啊。
以德報怨。
無疑是一件十分愚蠢的事情。
他可不干。
玉天翼報仇。
多一天都嫌慢。
「都已經過了年了也算是我最大的仁慈了吧。」
屋檐下還掛著紅色的燈籠。
節日的喜悅氛圍還沒有徹底散去。
「等著燈籠的顏色被血染地更加鮮紅,那才好看呢」
玉天翼帶著柳二龍。
離開了莊園。
寧榮榮和朱竹清她們都沒有問玉天翼出去做什麼。
畢竟。
她們都還睏倦著。
柳二龍精神頭很好。
她是昨晚玉天翼唯一放過的女人。
畢竟。
今天帶著她外出,還有事情需要做。
她可不能夠疲勞駕駛。
「真的要這麼做嗎?」
柳二龍神情有些複雜。
已經是知道了要做什麼。
「嗯」
都已經決定了。
可就沒有變的理由。
玉天翼。
向來是一個言而有信的人。
哪怕是對自己。
也同樣是如此。
從不食言。
說要幹掉玉宗元。
那就一定不能夠讓他見到明天早上的太陽。
不。
甚至連今晚的月亮你都見不到了。
我的好叔叔。
人敬我一尺,我回人一丈。
他。
可是睚眥必報的性格。
報恩絕對。
報仇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