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難掩的憤怒,直接作用在臉上的猙獰表情,都足以說明此刻千仞雪心中的情緒。
發生了那種事情,也很難不讓千仞雪還能夠默不作聲。
就在剛才,千仞雪收到了消息。
玉天翼遭受了襲擊。
自從玉天翼同千仞雪在一起之後,千仞雪都會有刻意安排人隨時同她報告和玉天翼有關的事情。
即便來自玉天翼的消息總是會讓千仞雪吃醋。
畢竟。
玉天翼不管是走到什麼地方去。
那都是招蜂引蝶。
從來都沒有消停的時候。
不過這些信息,都是被千仞雪自動過濾掉。
在接受玉天翼之前,她就已經對玉天翼的性格有著一個清晰的認知。
也知道。
哪怕是同玉天翼在一起之後,這種事情也是在所難免。
所以已經有著心理準備。
即便是真的有手下同千仞雪報告了同玉天翼這方面相關的事情,她也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是現在,手下來同千仞雪匯報的情況讓她沒有辦法忍。
玉天翼。
被人偷襲攻擊。
「大供奉,事情就是如此。」
千仞雪身上渾厚的魂力在心在,有短暫的失去控制。
僅僅是這麼片刻,就已經是讓有著魂斗羅境界的來匯報情報的手下感到難以招架。
好在千仞雪及時發現,重新控制好了自己。
否則。
還不知道這個魂斗羅會在她面前露出一副如何狼狽的模樣。
「那他現在是什麼情況?」
「有出事情嗎?」
玉天翼的安危,才是千仞雪此刻最是在意的事情。
別的,都需要往後面靠一靠。
千仞雪哪怕是想要克制住自己的情緒,但是也沒有辦法完美掩飾住自己擔憂的心情。
這魂斗羅也是看出了千仞雪的反常。
不過他不敢在這個時候問千仞雪,她為什麼會這個樣子。
為了能夠儘早離開這個讓他呼吸都感到異常困難的地方,他老老實實將自己知道的情報全部都說了出來;
「沒有,那玉天翼輕而易舉地化解了危機,反倒是將偷襲他的人當場殺死。」
他沒事兒就好。
那顆懸著的心,終於是放了下來。
千仞雪揮了揮手,說道:
「好了,你先下去吧,如果還有什麼事情的,記得繼續報告給我。」
「是。」
早就已經想要離開。
魂斗羅也沒有沒事找事兒。
聽到了千仞雪的命令之後,就要退走。
千仞雪這個時候又像是記起了剛才忘記的事情,於是將人給攔了下來:
「等等。」
正要出門的魂斗羅乖乖地待在原地。
低著頭,感到很是困惑。
生怕在這個時候,又是遇到一些麻煩的事情。
不過哪怕是有,只要是來自千仞雪的命令,他也只有老老實實照著命令執行,可不敢有什麼別的想法。
千仞雪問道:
「知道那偷襲的人是誰嗎?來自什麼勢力?為什麼要對玉天翼一個三代的宗門弟子出手。」
魂斗羅言語中帶著一份不安:
「不不知道。」
說出這番話,他也是戰戰兢兢,生怕被玉天翼遷怒。
「去查出來,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並沒有要刻意為難,來發泄心中的情緒,千仞雪所想要知道的,是更加準確的玉天翼被針對的原因。
只有知道了原因,她才能夠更好地將威脅到玉天翼的隱患排除。
「是」
如蒙大赦。
更加不敢在這裡逗留。
現在離開的速度,比剛才更快。
這魂斗羅是生怕被千仞雪又給叫住。
我有這麼可怕。
這魂斗羅的舉動,也是被千仞雪察覺到了。
讓她不禁產生不解。
「都是因為天翼不管是誰,都不能夠傷害到他否則不管是誰,我都絕對不會放過你。」
現在的玉天翼,在千仞雪的心中,分量當然是最大的那位。
哪怕是比比東,此刻大概也沒有玉天翼更加重要。
不管到底是誰,又是因為什麼事情要對玉天翼出手。
千仞雪都不可能視而不見。
只要是有誰敢對玉天翼出手,她都會讓對方那隻手被斬斷。
「這又是什麼情況啊?」
現在的情況,也是讓玉天翼一陣頭大。
這個突然間對他出手的傢伙,他也並不認識。
但玉天翼能夠感受到對方的那股毫不掩飾的殺意。
對方都敢對他抱有殺意,他自然也不可能以禮相待。
果斷出手。
結果。
對方甚至連他的一下都接不住。
就這麼交代在這裡,這讓玉天翼也有些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