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緩緩流逝,夜幕在不知不覺中籠罩大地。
史萊克學院,大操場上,李昊等八人全部匯集在這裡。
弗蘭德看著面前的李昊八人:「沐白,今天你帶著李昊熟悉一下流程。」
「是,院長大人。」
「李昊,到了大斗魂場,儘量不要使用後遺症較大的魂技。」
「是,院長大人。」李昊臉上的表情一垮,笑嘻嘻的說道:「一般情況下,我也不會使用後裔症較大;或者是:消耗比較大的魂技。」
弗蘭德淡淡看了李昊一眼,就將目光收了回去;有些東西說再多次也沒用,只有在一次次教訓之中,才能自行領悟,深深刻入心底。
「出發。」聲音落下,弗蘭德腳尖輕輕一點,飄然而出,眾人緊隨其後。
「胖子,快和我說說,那個大斗魂場到底怎麼樣,美女多不多?」李昊突兀的竄到胖子,也就是馬紅俊身邊,臉上布滿了笑容,眼中隱隱還有精光浮動。
「我不是都和你說過了嗎?」馬紅俊臉上露出一抹無奈,微不可查的遠離了李昊一些。
在床上癱了這麼長時間的李昊,現在總感覺有些不正常;不僅話多,還上躥下跳的。
與『二哈』何異!
「之前說的忘了,你再和我說一遍。」李昊又跟著靠了過來。
「其實吧,也就是那回事,等你到了大斗魂場,你就知道了。」聲音落下,馬紅俊速度直接快了幾分和李昊拉開了距離。
現在,他實在是不願和李昊說話。
「沒勁。」李昊臉上的笑容頓時消減了很多。
隨即腳步一變,湊到朱竹清身邊,臉上的笑容再次濃郁了起來:「朱竹清美女,要不要和我弄一個兩人組合,我給打輔助!」
在大斗魂場中,比賽形式分為三種:一對一,二對二,群戰;其中,群戰的人數由參賽的雙方協商決定;一般來說,群戰的人數在七到十人之間。
「小昊,消停一會。」戴沐白的聲音突兀的響起,臉上更是隱隱浮現出來一抹不滿。
「戴老大,你可別誤會;我只是單純的想和朱竹清小美女做個搭檔而已,沒有別的意思的;再說了,你要是喜歡人家朱竹清,你就直說,直接宣誓主權啊!」李昊直接給戴沐白投去了一個,你懂得的眼神。
「咳咳……」戴沐白的注意力,緩緩轉移到了朱竹清身上。
隱約可以看到,朱竹清臉上浮現出來了一抹紅暈,少了一分清冷,多了一份羞澀;更加的誘人了。
「嘭。」
一聲悶響,戴沐白一頭撞在了樹上。
樹葉飄然而落。
「喂喂,看嘛吶,看嘛吶;撞樹了吧。」李昊怪異的聲音響起,隨即腳步一點,再回到了朱竹清的身邊:「朱竹清美女,看到來了沒有,這就是你的魅力,非同反響啊!」
也就在這時,弗蘭德的聲音傳了過來,「你要是在不閉嘴,你就讓你回到床上繼續躺著!」
李昊面色微微一變,臉上的笑容直接消失了大半,整個人就像是霜打了的茄子,焉了吧唧的。
「戴老大……」奧斯衝著追上來的戴沐白擠了擠眼睛,又看了看朱竹清,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對於戴沐白和朱竹清之間的事,眾人都是心知肚明;只不過,像是李昊這樣直接說出來的,還僅此一次。
「嘭。」
戴沐白直接在奧斯卡的腦袋上敲了一下,道:「看路。」
「哈哈……」
一連串的笑聲響了起來,就連朱竹清的臉上,也都浮現出來了一抹淡淡的笑容;一時間,動人心神。
「嘭。」戴沐白再次一個不小心,撞上在了樹上。
頓時,眾人的笑聲越發的肆意了。
「哈哈哈……」
不多時,一行眾人趕到了索托城。
史萊克學院距離索托城並不遠,眾人平時無事的時候,都會前來索托城,逛街、遊玩、購買各種東西。
畢竟,史萊克學院位於一座村莊之中,可以說:有錢都花不出去。
索托城,位於巴拉克王國內部,並不會受到外來的威脅;所以,城門一天二十四小時,全天候開放。
儘管此時,夜幕已經籠罩大地。
但索托城卻像是剛剛睡醒一般,甚至,比白天的時候更加喧鬧、繁華。來來往往人群,絡繹不絕;而且,還多都是年輕人。
燈火通明;一些只在晚上才營業的小商販們,紛紛找到自己位置拉開攤位,售賣一些小吃、小物件等等東西。
「你們先走,我去買點零食;省的一會無聊。」李昊隨意揮了揮手,向著一處小吃攤位直奔而去。
弗蘭德看了李昊一眼,面色一變,道:「我們走。」
…………
索托城的大斗魂場,是一大片近百米高大的建築,巨大無比;在夜幕之中,顯得極為深沉、壓抑;隱隱還有雜亂的聲音、燈光傳出。
類似於這樣的建築,只有主城級別的城市才能擁有;它的規模可以說是一座城市,甚至是國家強盛與否的標誌。
所謂的大斗魂場,就是拼鬥武魂的地方,也就是魂師對戰的所在;不論是天斗帝國還是星羅帝國,都有這樣一種說法:斗魂場,決定著國家的興衰。
魂師越多,斗魂場也就越發熱鬧、繁華;那這個國家就會越發的強盛;反之,亦然;也就是說,魂師數量的多少,決定著這個國家強大與否。
在魂師面前,普通人實在是太微不足道了。
「大斗魂場,我來了,你準備好了沒有!」看著面前的索托城大斗魂場,李昊臉上露出一抹凝重,一抹笑容,一抹戰意……
輕輕吸了一口氣,跟著弗蘭德等人走了進去。
對於未來,李昊心中是迷茫的;要說目標的話,那便是成神,以及在這個斗羅大陸上留下自己存在過的痕跡;又或者是,尋找一個,或幾個伴侶,過上美好的生活;再或者是……
不論是幼時的調皮搗蛋,還是現在表現出來的種種惡趣;可以說,都是他掩蓋自己內心孤獨的一種手段罷了。
獨在異鄉為異客,不知何處心安地;這其中的孤獨,如何能用三言兩語說的清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