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天恆也沉默了一下。
他雖然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卻也能理解這種心情。
大供奉的年齡怎麼也三位數了,這頭聚裂電離龍也算得上是陪了大供奉一輩子了。
突然,玉天恆一怔。
「你不是說密集恐懼症患者最好不要來嗎?所以為什麼?」
玉元梟也是愣了一下,隨即才反應過來:「原來你把那個叫密集恐懼症......不太好聽......畢竟有恐懼這個詞。」
隨即他臉上浮現一抹淡淡的尷尬。
「我當初來這裡的時候,是剛剛進入雷神峽谷,那個時候我才剛剛魂斗羅,沒辦法快速解決掉這頭畜生,所以讓它一頓大招亂放。但是剛才你也看到了......除了最開始的沖那一下子,還有一口龍息,大供奉甚至都沒給它還手的機會。」
玉天恆聽的眉頭一跳。
「好了,就這裡吧,這裡也不會受雷電影響,你就在這裡趕緊吸收。」
「是。」
玉天恆連忙盤腿坐下。
快四萬年的魂環,這超出了他原本計劃里的足足一萬年。
講道理,第五環吸收四萬年,玉天恆心裡是挺慌的。
這已經超了普通魂師第六魂環的上限了。
他看著那枚黑色魂環,眼中閃著凝重與猶豫。
直到最後這一步時,他反而有些害怕了。
他一咬牙,先坐下冥想了一會,平復心態。
當他睜開眼睛時,眼中已然平靜無波。
重新閉上眼睛,一枚黑色魂環已經圈在了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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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怎麼還沒回來啊......晉級賽就差最後一場了,老大要是再不回來真的就只能一個人去武魂城跟咱們會和了......」御風百無聊賴地道。
獨孤雁翻了個白眼,直接拍到了御風的腦袋上。
「晉級賽結束之後,留給各隊休息的時間有三天,而從天斗城到武魂城這段距離,認為人數關係,更是需要足足二十天左右,再怎麼這大半個月他也回得來,我看你就是想向他炫耀你的新魂技吧。」
一旁,奧斯羅皺著眉頭道:「雖然瘋子的確只是想炫耀魂技,但是我們之中有四個人得到了新技能,修為也得到了大幅的提升,該有的磨合還是必要的啊。」
獨孤雁聽完奧斯羅的話,沉默了一下。
這的確是個問題。
只是她想起了大賽開始前玉天恆對她說的話。
「其實,只要我能晉級魂王,那這場大賽,我自己一個人就夠了。」
但是這話說出來說不定會有些傷士氣,獨孤雁也就保持了沉默。
玉天恆等人離開的這段時間,一共打了四場晉級賽,天斗皇家戰隊兩勝兩負。
石磨,奧斯羅,御風三人消失了兩場,而三人回來之後,剩下的兩場也全都贏了。
只不過這樣一來,天斗皇家學院二隊肯定就得不到輪休的待遇了。
然而這四場之中,前兩場,天斗皇家學院二隊的比賽讓所有人傻了。
首發獨孤雁就讓所有人傻了。
說好的玉天恆要保持一穿七呢?!
騙紙!!!!
首發獨孤雁,第二個石墨就算了,雖然玉天恆沒有再上場,但是這也算正常的。
從第三個開始,天斗皇家學院二隊直接棄權。
兩場都是。
等到石磨三人回來以後,五個人加一個有強大底牌的玉破軍還有李生源這麼一個不算過分菜的,才從兩支弱隊手中取得了兩場勝利。
然而接下來的最後一場,天斗皇家學院二隊所要面對的,也是一支強隊。
在這種可以算是缺少了兩個人的情況下,天斗皇家學院二隊處於了一個很嚴峻的情況下。(玉破軍和李生源1+1=2)
奧斯羅沉默了一下,隨即道:「要不這一場,咱們直接就棄權算了。」
葉泠泠聞言,頓時抬起了頭,黑紗下清冷的臉龐上流露出一抹不甘。
但是獨孤雁還在這裡,而且她又是根本不可能上場的純輔助系,無奈之下她也沒說話。
獨孤雁卻是沉默了一下。
她心底自然是有著驕傲,但是奧斯羅提出的意見也並非不可以實行。
御風眼睛到是一亮。
她這兩場的壓力也不小。
石墨和石磨也是皺了皺眉。
獨孤雁稍微思索了一下,道:「不行,該上場還是要上場。」
隨即她看向葉泠泠,道:「泠泠,接下來的這最後一場可能要麻煩你了。」
葉泠泠一懵。
我是一個輔助系,擂台賽靠我幹什麼?
獨孤雁看向眾人道:「之前,我們敗了兩場,斷掉了天恆辛辛苦苦打造出來的局面,但是我能理解。畢竟我們當中,四個主力去獵取魂環了,而泠泠又是一個純粹的輔助系。」
「但是奧斯羅他們回來之後的情況大家也看到了,雖然我們缺少了天恆,但是我們依舊是強隊。」
「所以,我要求,接下來這一場戰鬥,必須贏!」
說到這裡,獨孤雁雙眼已經流露出了寒芒。
就像她說的,那兩場輸了,沒轍。四個主力都去獵取魂環了,他們要是還能贏,那就太看不起這些殺進了晉級賽的強校了。
但是當他們「僅僅」是缺少了一個人的情況下,他們也戰勝了兩所學院。
難道就因為眼前這所學院實力更強,他們就退縮了?
不可能。
大家都是天驕,除了御風這個倒霉孩子以外,誰還能沒點傲氣?
在有可能戰勝敵人的情況下,在棄權沒有戰術意義的情況下,他們不打算直接棄權。
是的,這一次的棄權絲毫戰術意義都不具備。
這一場比賽結束過後,他們有足足二十日有餘的休息時間,趕路的那點疲勞對這些魂師而言算什麼?
而且他們還有玉天恆的那架頂級馬車。
隱藏實力?沒有必要,他們幾個人已經沒有什麼需要隱藏的了。
害怕受傷影響到比賽?有葉泠泠在,多重的傷也不會有問題。
那麼既然如此,為什麼要因為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棄權。
獨孤雁看了一眼奧斯羅,道:「以後不要再提任何退縮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