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場,玉天恆也是毫無疑問地打贏了。
第五場,呼延摩訶登場了。
然而玉天恆卻是在第四場接連釋放了第三魂技與龍化兩張底牌,這讓他處於一個魂力不足的情況,而且除了精神技能以外的底牌也都已經暴露了。
然而他已經不擔心了。
呼延摩訶可沒有以一挑五的實力。
玉天恆臉色稍稍有些蒼白,嘴角卻依舊是那麼一抹傲然的笑容,讓象甲學院的眾人都是很不爽。
然而眾人也不得不承認,以一挑四的玉天恆已經是贏家了。
即使他們剩下了一個呼延摩訶,剩了一個他們的老大,他們也沒有什麼信心。
對面沒有老大的嗎?對面的老大不強的嗎?
眾人都是很清楚,這場擂台賽結束了。
然而玉天恆卻不是這麼想的。
精神力是他用來殺人越貨犯罪的武器,不能暴露,不然以後可能就有很多事情會被發現了。
那麼在精神力不能使用的情況下,他希望自己能戰勝呼延摩訶,最少也要讓下一個上場的是駱統,並且保證駱統能贏。
那麼,將呼延摩訶打至重傷,或者讓呼延摩訶魂力不足,便是他的首要目標。
玉天恆看著臉色凝重的呼延摩訶上台,卻是看向了呼延羅,笑了。
呼延摩訶眉頭一緊,他不覺得對方是在忽視他,反而是覺得對方的笑容別有用意。
而象甲學院一方的學員們,臉色都是一沉,一位玉天恆在挑釁。
然而呼延羅卻也是挑了挑眉。
他也看出了玉天恆笑容中有深意。
但是具體什麼意思,呼延羅卻是沒有看明白。
玉天恆其實只是想到了一個事情。
如果呼延羅有魂骨,自己能不能繼續殺人越貨?
然而此事,玉天恆只是當做一個玩笑,想了想也就過去了。
如果是十年後,經歷了戰場磨難,經歷了殺戮之都的玉天恆,絕對就不會是這個想法。
玉天恆將眼神重新轉到了呼延摩訶的身上。
感受著呼延摩訶身上那如山般的氣息,玉天恆眉頭皺了皺。
想了想,玉天恆閉上了眼。
呼延摩訶眼神一凝。
現在的玉天恆的氣息就像他在對戰象甲學院的第三人時的那種氣息。
彼岸化。
雙眼中,兩朵曼殊沙華若隱若現。
呼延摩訶只覺得玉天恆身上的藍黑色衣服逐漸轉為了紅黑色,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玉天恆一隻手伸出,沖向呼延摩訶。
呼延摩訶瞳孔頓時縮至針尖大小。
他感覺到了一股神秘的氣息在自己的身圍出現。
雖然呼延摩訶身形較為龐大,武魂也不是速度型的武魂,但是本身的速度的確不算太慢,當然主要是呼延摩訶對危險的感知太敏銳了,換一個其他人,如果是那種溫室里成長起來的,就算是高級魂王也不一定能躲開玉天恆這一擊。
一朵彼岸花盛開在了呼延摩訶原來站的地方。
接下來,彼岸花直接凋零。
場上,呼延摩訶看著那朵彼岸花的盛開與凋零,渾身汗毛豎起。
他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脅。
台下的人沒有感覺,他自己卻是能感覺到。(有沒有人知道這個能力我是引用的哪本小說里的哪個能力?)
那朵彼岸花盛開凋零之間,仿佛流淌著死亡與寂滅的真諦。
台下,呼延羅也是瞳孔縮了縮。
他並沒有感覺到危險,但是從呼延摩訶的反應看來,那朵彼岸花似乎很是危險。
其他學員卻也是皺了皺眉。
而天斗皇家學院一方,所有人都是處於懵逼狀態。
他們都不知道玉天恆如今是什麼情況。
而女生們也都是眼睛亮了亮。
原本的玉天恆,顏值自然也是爆表的存在,但是因為年齡的原因,臉上總是有著稚氣。
而現在,彼岸化後的玉天恆,臉雖然依舊稚嫩,但是那股神秘的氣息卻又給玉天恆增加了幾分。
然而這麼一擊之後,玉天恆彼岸化直接不受控制退散了。
玉天恆眼中流露出幾分虛弱,臉色更是蒼白無比。
呼延摩訶眼睛一亮,直接撲上。
玉天恆將雙手架在胸口前,用交叉處擋住了呼延摩訶這勢大力沉的一擊。
玉天恆擋在最前面的左臂以一種詭異的姿勢朝內折了,然而玉天恆卻是二三魂技連亮。
「破天龍嘯!!!」
轟!
呼延摩訶一拳剛剛打出,只能將魂力盡數疊在了正面。
光柱掃過,玉天恆面色慘白,躺在了地上。
而對面,呼延摩訶身體一陣搖晃,卻還是倒下了。
一片寂靜。
突然,天斗皇家學院方面,黃爍站了起來,大喊道:「站起來!!玉天恆!!站起來,你是藍電霸王龍宗的天驕,你不會輸給象甲宗的!!你給本少爺站起來!!!!」
另一邊,呼延羅也是攥緊了拳頭,低聲咆哮道:「站起來啊摩訶,你可是象甲宗有史以來最強大的天驕之一,你怎麼會輸給一個小鬼呢?!站起來啊!!」
玉天恆雙手撐了一下地,沒起來。
他是魂力和體力耗盡,而且左胳膊還有重傷,這麼一腦殘,用手撐地,胳膊更疼了。
然而呼延摩訶就不是了,他只是受了重傷,在裁判宣布平局之前,呼延摩訶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這一場,象甲學院,呼延摩訶勝!」
天斗皇家學院一片寂靜。
隨即卻是傳來了一陣歡呼。
象甲學院的人不知道,他們可是知道,玉天恆只不過是一個今年的新生,卻險些一穿五,而且最後一個還是上次大賽表現足以位列前五的呼延摩訶。
駱統面沉如水,一個閃身先將玉天恆帶了下來,交給了葉泠泠。
「交給你了泠泠,儘快讓他恢復,待會的團隊賽和新手賽他都要上。」
葉泠泠的存在是天斗皇家學院最大的優勢,這一點即使是玉天恆或者駱統都比不上。
因為葉泠泠的存在致使天斗皇家學院可以使用兩敗俱傷的戰術。
隨後駱統直接一個閃身上台,面色冰冷,道:「你需不需要休息?」
他絲毫不掩飾自己想要趁著呼延摩訶受傷欺負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