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殺人,我討厭殺人。閱讀
鄧江手中的血刃反握,未乾的鮮血遮住透明的匕首,在他的身後橫七豎八躺著無數的身體,鮮血打濕了大地。
戰神之名以鮮血築就。
收起匕首,充滿硝煙的戰場在他眼前迅速的變化,朦朧交織中,鄧江眼前是那略微藍色的冰宮浮現。
第十一層通關!
鄧江一刻不停的走向第十二層,想用連續的任務來掩蓋心裡的那股嗜血。
他雖已不屬於人類,現在所存在的意識大部分都是屬於人類的。
冰宮的第十二層大門敞開,穿著被血染紅的披風與勁裝進入其中。
第十二層空無一物,鄧江都快走上第十三層的樓梯邊,都沒發生什麼。
興許好戲在後頭。
鄧江雖然知道後面有危險,卻也毫不猶豫的踏上前往第十三層的台階。
踩在台階上,鄧江感覺身體受到了重力的擠壓,這一關的考題也就明了。
鄧江雙腳踏上,就感覺氣血翻滾,一股鮮血噴出,這決飛他能抵抗。
在空間戒指內,借與鄧江骨牙項鍊的女子也吐出一口鮮血。
沒有回覆實力的鄧江都是藉助她的力量去闖關。
「這關被限制了,只能靠你自己了。」
鄧江腦海內傳出熟悉女子的聲音,接著,他感覺自己脖子上的項鍊消失,身體猛的輕鬆起來,不如先前那般費力,但也不輕鬆。
鄧江靠著頑強毅力踏出第二步,第三步,身上是撕裂般的痛,但他不能放棄!
赤色的瞳孔出現一道身影,那道身影是那樣熟悉,就如古月娜即使忘了自己,也不會忘了那氣味一樣。
「酒兒。」
鄧江輕呼出口,聲音嘶啞,眼眶漸漸濕潤。
這道身影閃著金色的光,看不清全貌,卻給他以熟悉的感覺。
腳上雖有萬般重物,鄧江是若無堵,身體被一層比一層要強的壓力壓的不斷變相。
但!這都無法阻止鄧江的腳步。
在最後一步,鄧江停住了,無論在怎麼努力,他都無法突破這最後一步。
一陣巨大的擠壓力傳來,鄧江直接飛下了台階。
鄧江迅速起身,咬著牙他也要堅持,即使他知道這很有可能是這冰宮搞出來的幻覺。
不足一分鐘,鄧江以凡人之軀再次爬上這最後一層,同樣的結果,摔下台階。
一次,兩次,三次......
經過鄧江的不斷努力,兩隻腳同時踏出這被施以重壓的台階。
這道身影是完全金色的,看不清楚內部是何物。
鄧江聞到內部那股香聞,那是屬於酒兒的,他知道大部分女身也有,可不好如此巧合,這地方剛好就出現一個和酒兒身材相仿,氣味相同的身影了吧。
除非是這冰宮找出來的。
但天真的鄧江不相信,手顫抖輕輕的觸摸金光,金光在他眼孔滿滿消散。
「我很好。」
溫柔的女聲響起。
這夢還真真實呢!
鄧江收回顫抖手笑笑,顫抖帶上兜帽,走向第十四層。
第十四層中,一本古樸書籍懸浮於最中心位置。
這又是什麼,盡搞些奇怪之物。
鄧江走到中央位置看了幾眼,老規矩,鄧江先看看能不能上第十五層,如果能上,他就直接上去。
第十五層的大門是打開的,所以猥瑣發育,呸,穩中求進的鄧江不去管那本書,直接進入第十五層。
進入的一瞬間,鄧江就感覺自己腦海與女主宰對話般,炸裂般的痛。
眼前一連十四幕同時放映,一變又一遍放映。
鄧江的表情時而笑時而哭,連藥都無法磕。
這樣的狀態持續了五十分鐘,鄧江便恢復正常。
整個十五層的空間映入他的眼帘,一座女子的冰雕,然後就沒有其餘物品。
按理說,考驗每層都只有一個,這層考驗總和也完了,怎麼沒有變化,難道說和冰雕有關係。
鄧江仔細打量起冰雕。
這冰雕有些熟悉,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來著,忘了。
撓了撓腦袋,鄧江想不明白,把冰宮逛了一圈,沒有發現什麼開關之類的東西。
突然,鄧江感覺腳下一滑。
該死。
鄧江咒罵,身體往冰雕身上靠去,只用了一秒,他的身體便完全觸及冰雕。
就如舌頭舔鐵般,他的身體被粘在了冰雕上,來回撕扯,使勁渾身解數,鄧江放棄反抗,等身體融合這冰雕......
一個小時後。
「阿雪,你怎麼在這。」鄧江看著眼前的女子道。
穿著一身古裝長裙的阿雪砸吧砸吧她那雙可愛的大眼睛,手中的古琴被抱的死死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叫阿雪。」
「你是來搶我琴的麼?」
「不,不不,我怎麼會去搶你的琴呢,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鄧江擺了擺手道:「吃牛肉乾嗎?」
阿雪眉冒忽的微皺道:「阿媽不讓我吃陌生人的東西,還是不不比了吧。」
說完,腳上的兩隻布履往冰面上劃了劃,與鄧江保持距離。
「哎,我不是壞人。」鄧江說著,將牛肉乾準確扔向阿雪。
阿雪的小鼻子微微皺了皺,似在聞氣味,她的玉手停在牛肉乾上方,不肯落下,猶豫片刻,咽了咽口水,迅速拿起吞入腹中。
看著這位毫無淑女形象的阿雪,鄧江笑了笑,接著用扔出了三根牛肉棒。
「阿雪不需要了。」阿雪邁著蹣跚的步伐走到鄧江面前:「我要回家了。」
「額,你知道出去的路?」鄧江問道。
而後補充道:「是那條去往外面世界的路嗎?」
「不是。」阿雪瑤了瑤,頭上的銀飾發出叮鈴鈴的聲響。
「我要去的地方是在另外一個世界。」
「另外一個世界,是一直下雪那個世界嗎?」鄧江問道。
「你是怎麼知道。」阿雪一雙好看的眼睛睜的大大一臉警惕道:「你是想搶奪我們世界的寶物嗎?」
「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你可聽說過女神,只要你敢去,便會被關進監獄,製成冰雕。」
「不,不,不,我只想找到我的同伴,她們失蹤了。」鄧江安撫道。
作為同樣失去記憶的鄧江知道該怎麼去安撫一個失憶的女孩子。
阿雪突然眼睛睜的大大看著鄧江手臂的位置,驚喜開口:「阿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