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比東靠著臥室外的牆壁,淫靡之音很清晰地傳進她的耳朵,使得她心裡久久不能平靜。
房間裡的女人正是被下了藥的柳二龍。
比比東雖然放下了以往的情愫,但不代表就能容忍柳二龍的插足,而且,柳二龍也屢屢觸她的霉頭,實在是想給對方一個教訓。
「希望經過這次事件,琅天能知道我的意思……」
心中自語,比比東待了片刻。
就連她封號斗羅的體質,第二天都差點下不來床。
……
春宵一刻值千金。
「唔……」
林琅天睜開眼睛,手下意識地捂住側腰。
接著就見到了里側的柳二龍,他微微一怔,抽出了被壓在腦下的手臂,此時柳二龍那柔嫩雪白的肌膚上,布滿了歡愉的痕跡。
看起來頗有幾分「潰敗悽慘」的模樣。
烏黑長髮凌亂的散在身下,就像是一層稀疏的毯子,而她也小貓似地蜷縮著,兩道秀眉微微蹙起,露出痛苦的神情。
林琅天往下看,見到床中心有一小塊血跡。
周圍的濕度則仿佛能擰出水來。
搖了搖頭,林琅天苦笑:看來老師還是不能接受自己。
空歡喜一場!
至於醒過來的柳二龍,會怎樣吵鬧或是尋死膩活,林琅天都不擔憂,只是暗暗可惜,過了一會兒,他忽然有了個主意。
林琅天將手指塞進柳二龍的唇里,指尖滲出一滴血珠。
剛一接觸到口腔,就瞬間沒入。
幾乎是同時,柳二龍嚶嚀一聲,身體發出幽幽的玄光,光芒之下,一道道黑紋悄悄浮現在體表,將整個人都包裹其中。
一種同根同源的氣息,從柳二龍的身上散發而出。
「原來,這就是我『血液』的新能力嗎?」林琅天發現自己與柳二龍多了層聯繫,近距離之下,他可以完全支配對方!
當然,柳二龍也有很多好處。
比如說她的魂力有所提升,若是她低與林琅天的魂力,恐怕會直接提升個幾級,除此之外,也會覺醒一些附屬能力。
像是林琅天的「邪惡氣息」、「烈焰」等等屬性。
「有了這個能力,我就可以打造出一個絕對忠誠於我的勢力。」林琅天眼眸一閃,發覺了這項能力的恐怖效果。
心念一動,柳二龍被一股能量喚醒。
還未睜開眼睛,柳二龍便被身下的劇痛席捲,忍不住皺緊眉頭,「嘶……好疼……比比東!林琅天!你們兩個……」
面對她的,是一雙毫無感情的眸子。
柳二龍內心驚懼,仿佛見到了最讓自己恐懼的景象,她緩緩地扭過脖子,脫離了林琅天的視線,怔怔地望著窗邊微微發白的天際。
驚悸地回想起了昨晚的慘痛經歷,恍然如夢。
但不知出於何種原因,她竟然生不起擊殺林琅天的心思,懼怕他懼怕得要命。
林琅天毫無寬慰柳二龍的意思,獨自感悟著血液的奧妙。
過了一陣,柳二龍窸窸窣窣地下床撿起衣裙,光著女體涼涼的,附近卻並沒有衣裙,原來昨晚比比東將她剝了個精光。
幸好魂導器中還備用著一套衣服。
複雜地看了眼林琅天,柳二龍憤恨之餘,還有一抹委屈:占有了自己之後,就連一點反應都沒有?那你昨晚怎麼還那般?
柳二龍只覺得小腹酸脹,兩胯分開,便有撕裂般的痛苦。
一腳邁出,拖著另一隻腳跟上。
柳二龍失魂落魄地走出房間。
門口,比比東坐在沙發上,慵懶地抬眸,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嘴角露出似笑非笑的弧度,道:「柳二龍,不要犯糊塗。」
「你……你知道小剛在哪裡嗎?」柳二龍紅腫著眼睛,聲音沙啞。
比比東搖了搖頭,對她這副失魂落魄像只敗犬的姿態,弄得少了很多興趣,撇了撇嘴道:「我怎麼會知道?你沒問琅天嗎?」
「……」柳二龍表情一僵,忍著痛快步摔門而去。
「東兒滿意了嗎?」
門關上的瞬間,林琅天也從臥室走了出來,面色不變的說道:「我給你買了一個禮物,昨晚……昨晚忘記給你了。」
說著,林琅天坐在比比東旁邊,從懷裡拿出一串項鍊。
比比東低頭瞧了瞧,眼中閃過一抹驚喜,但迅疾收回視線,嘴硬道:「我堂堂教皇,豈能戴上這種裝飾品?無用的心思。」
林琅天卻不理會對方的傲嬌,伸手為比比東戴上。
「私下裡,就戴著。」
「你……算了,畢竟是你的一片孝心。」比比東眼眸向下一垂,看到那項鍊吊墜更加欣喜,多少年過去,她這是第一次戴首飾。
師徒二人都默契地沒有談及昨晚之事。
林琅天不想令老師再起其他念頭,又見其面含喜悅地盯著項鍊,不由起了小小的報復之心,身子前傾,吻住了她那薄薄涼涼的嘴唇。
被突然襲擊,比比東驚呆般地瞪大了眼睛,手上飛快的推了出去。
大白天的,怎麼就這樣猛浪?
砰!!!
林琅天直接被巨力推得倒飛,撞到了牆壁上,轟隆一聲,像是地震。
「你……」比比東俏臉含煞。
就在這時,一個金髮少女打開了房門,精緻的面容看起來有些迷糊,循聲扭頭看向一側,見到林琅天后怔了怔。
「琅天,老師……你們這是?」
比比東瞪了林琅天一眼,隨口道:「剛剛我和琅天比拼了一下魂力,嗯……力量沒掌控好,好了,娜娜,你找我做什麼?」
「嘿嘿,有個問題……」胡列娜笑嘻嘻地挽起比比東的手臂。
歪著腦袋想了想,道:「昨晚我的房頂一直在響,好像是咯吱咯吱的聲音,就想著來問老師,昨晚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胡列娜的房間就在臥室正下面。
林琅天微微聳了聳肩,示意比比東:自己弄出來的麻煩,自己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