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神聖騎士和紅衣主教都有著聖階的實力,只不過區別是紅衣主教是法師,神聖騎士是戰士,紅衣大主教和神聖大騎士則分別是紅衣主教之首和神聖騎士之首,
教皇之下全力最高的存在,兩者都有著至尊的實力,超越聖階,傳說中,神庭還有一支教皇的神衛軍——審判騎士團!
傳說中,審判騎士團只有十三人,每一個都有著至尊的實力,其中的審判騎士長更是超越至尊,實力僅次於教皇!
而這片大陸的修煉有法師和戰士兩個體系,不過都稱為修煉者,境界大致分為五個層次,初級、中級、高級、聖階、至尊,至於至尊之上,對這個大陸的人而言,那是傳說重的存在,可能已經是神明。⑥⑨ⓢⓗⓤⓧ .⃝ⓒⓞⓜ
五人也自爆了姓名,紅髮女子艾賽格娜,大鬍子安東尼,也是小隊的隊長,刀疤臉科曼、高鼻子阿諾、還有正在控制船槳的大漢尹默,五人都是中級修煉者,其中紅髮女子是法師,另外四人則是戰士。
楊凡靜靜的聽著五人說話,沒有多言,只不過神識鋪開,卻是直接將五人身體各處都探尋了一變,
他發現,這片大陸的修煉體系雖然和斗羅大陸有些區別,但是區別不大,戰士和斗羅大陸的魂師差不多,
唯一讓楊凡不確定的是,五人口中所說的至尊,是哪個層次,他猜測可能相當於神級那個層次,但是不確定,因為他沒見過,而且真正讓他在意的神庭之主教皇,超越至尊的人物,實力又到了那種境界,還有那個實力僅次於教皇的審判騎士長!
「傳說中,這個世界上並不僅僅只有一塊大陸,在大海的東方,還有一片大陸,那裡是罪土,一群違背諸神,被諸神拋棄的罪人所生活的大陸。👊♘ ➅➈𝐒ĦỮ𝐱.匚𝕆爪 🐝🎄」
紅髮女子再次開口:「十年前,神庭十多位紅衣主教和神聖騎士再加上大陸上的十多位聖階大人,組成了一支近三十人的強大隊伍遠赴海外,想去尋找罪土,找到罪土的位置。」
「罪土,為什麼要尋找?」一直沒有說話的楊凡問了一句。
「當然是找到罪土,消滅上面的罪人,他們背棄諸神,都是罪人,異端,自然要消滅。」
這是一旁的高鼻子阿諾開口,說話間眼中還露出理所當然之色:「我們都是諸神的子民,為光明而戰,這些罪人,背棄神明,都該死!」
楊凡看了阿諾一眼,沒有說話,而是在深思對方的話,東方,若是置身日月大陸的為之,東方的罪土,不就是他所在的斗羅大陸嗎?
他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把握確定,對方口中的罪土,就是斗羅大陸,但是他不明白,斗羅大陸怎麼會成為這些人口中的罪土,還有對方提到的諸神,整個世界真的有神明嗎?
「到底怎麼回事?」
楊凡深思,他心中有很大的疑惑,這片大陸和斗羅大陸大陸到底有什麼糾葛,這些人口中的罪土難道就是斗羅大陸?如果是斗羅大陸,到底發生過什麼?
「是因為遠古那段歷史嗎?」
腦中冒出一個想法,楊凡想到了遠古,那段在斗羅大陸歷史上被淹沒的歲月,從上古至今的歷史,斗羅大陸都有記載,但唯獨遠古的那一段歷史一直是個謎,像是出現了一段歷史斷層,
遠古到上古之間出現了一段歷史空白,以至於整個遠古時代的事情都是一個謎,後人都無從得知遠古時代到底發生了什麼,只知道那是一個輝煌的大世,但是最終卻走向滅亡,
如果斗羅大陸和日月大陸真的有瓜葛,也唯有遠古時代的那段歷史,因為只有那個時候才有可能,斗羅大陸上古至今的歷史都有記載,根本就沒有過什麼日月大陸的記載,
甚至對這邊都是一無所知,若不是他找來到這裡,他也很難發現,明明存在,但是楊凡展開神識卻是沒有發現,
那就證明,這日月大陸有著堪比自己修為的神袛,或者是比自己還厲害的神袛的神識籠罩!
也唯有遠古時代,那個時候斗羅大陸與日月大陸有瓜葛,但是因為歷史斷層,導致後世對這邊沒有記載,
他甚至有大膽的猜測,遠古時代的落幕,就與日月大陸有關,很可能與日月大陸口中的諸神有關!
楊凡猜測,不過他並沒有開口,而是聽安東尼、艾賽格娜等人說,他是個冷靜的人,也向來謹慎,謀定而後動,尤其是現在斗羅大陸很可能就是這些人口中的罪土的情況下,
如果他貿然開口,或者來自斗羅大陸的身份泄露出去,對他而言絕對是危險的事情,哪怕他現在實力很強,但是這片大陸讓得他有種隱隱危險的感覺,
如果真的如他想的那樣,斗羅大陸就是這些人口中的罪土,他的身份那就絕對不能泄露,而且他的樣子和這片大陸的人有很大的差別,這對他而言本就不是好消息,
他現在能做的,就是儘快熟悉這片大陸,然後弄清楚情況,至於掉頭離開,他沒有想過,在骨子裡,楊凡有著自己的傲氣,不戰而屈人,不是他的風格。♡♢ 👌💢
帆船在大海上行駛,一路上風雨交加,大海上巨浪翻滾,不過有楊凡的存在,並沒有什麼危險,一路東行,一天後,一座臨海的港口城市出現在楊凡的視線中,
還有形形色色的人,不過都是高鼻子、綠眼睛、黃頭髮之類的,而且打扮也與神舟的人差別很大,最直觀的就是,這裡的女子穿著在楊凡眼裡簡直大膽道有傷風化。
「大人,讓賽格娜追隨你吧。」
臨近港口,艾賽格娜開口,目光灼灼的看著楊凡,眼中毫不掩飾愛慕之意,旁邊的安東尼、阿諾、尹默、科曼四人也有些意動,不過看到楊凡,眼中又閃過一絲黯然,
他們不是艾賽格娜,雖然實力不行,但是有姿色,他們雖然也有心跟隨楊凡,但是也有自知自明,而且一路行來,他們也插言觀色,其中也隱晦的表達過追隨之意,不過楊凡雖然沒有說,不過他們知道,楊凡並沒有收他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