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敬自由?敬個屁【求訂閱】
面對胖子如此大大咧咧的行為,以及如此不尊重人的語氣,兩個門房臉色當即一沉,沉聲說道:「哪裡來的傢伙,竟然如此不懂規矩?膽敢如此不尊重二小姐的名諱?」
「!!」
聽到門房這麼說,再看到身邊的胖子的細微動作,奧斯卡連忙橫移一步,擋在胖子面前,對那邊的門房說到:「抱歉,二位,我們倆是朱竹清的同學,不遠萬里從天斗帝國趕到星羅城,還請二位代為通稟一聲。」
「……」
看在奧斯卡如此識趣的份上,門房還是強忍著心中的不滿,盡職到:「你們兩人叫什麼名字?」
「奧斯卡,馬紅俊。」奧斯卡回答道。
狠狠瞪了馬紅俊一眼,門房扔下一句「在這兒等著」,轉身便從旁邊的小門進入朱家大院,轉眼間不見了蹤影。
看到門房進去了,馬紅俊就算是有再大的不滿也不至於和其他不相干的人撒氣,所以只能在嘴裡嘟囔著一些亂七八糟的,順便和奧斯卡站著這裡等回音。
朱家大院縱向足有10里長,雖然後面有大面積的花園、池塘,但是距離小姐的閨房院落,怎麼著也得5、6里遠,再加上一路上曲折甚多,等到門房真的找到朱竹清,時間早就是15分鐘以後了。
不過好在朱竹清現在不僅在家,而且恰好趕上她沒有修煉,所以雖然門房通稟速度慢,但是憑藉朱竹清的速度,還是趕在20分鐘內趕到了朱家大門外。
即使朱竹清的表情天生冰冷,但是當三人見面時,還是不自覺的露出了一抹淺淺的笑容,隨即便迅速消失不見。
天生冰山的朱竹清都露出了笑容,奧斯卡和馬紅俊臉上的笑容自然是抑制不住了。
「兩年不見,竹清你真的是越來越漂亮了。」馬紅俊調笑一句,臉上的笑容卻是越發的燦爛。
「竹清,好久不見啊。」奧斯卡也和朱竹清打了個招呼。
「胖子,小奧,好久不見。」朱竹清點點頭。
……
見到了朱竹清,再找戴沐白自然就容易許多了,有下人手持朱竹清的令牌前去跑腿,身處星羅帝國皇宮內的戴沐白很快就趕了過來。
「我靠,死胖子。你又胖了。」戴沐白回手帶上包廂大門,大步朝著馬紅俊走了過去。
馬紅俊哈哈一笑,肥大的雙臂展開,猛的撞了上去,與戴沐白狠狠的抱在了一起。
隨著這一抱,兩人身上發出骨骼細密的噼啪聲,可見兩人是真的用力在擁抱。
「兩年不見,戴老大,你還是這麼暴力。」馬紅俊怪叫一聲。
「打是親,罵是愛。疼嗎?疼就是想你,很疼就是很想你。」戴沐白嘿嘿笑著看向旁邊的奧斯卡:「小奧,來,咱們倆也擁抱一個。」
「可拉到吧。」奧斯卡摸著自己的絡腮鬍子笑道:「戴老大你的擁抱還是留給竹清吧,我這小細胳膊小細腿的,實在受不起你這沉重的想念。」
「哈哈哈哈哈。」很久沒有這麼聊過天的戴沐白笑得都沒人樣了。
大家敘過舊之後,馬紅俊招呼房間外的服務員可以上菜了,於是很快,、一道道精緻的菜餚就被端了上來,除此之外,還有兩壺上好的美酒。
酒樓是朱竹清選的,是星羅城最高檔的地方,非皇宮貴族、魂宗級以上魂師不可入內。
菜是胖子點的,本著吃大戶的心理,胖子接過菜單之後看都沒看,直接又把菜單甩還給美女服務員,高聲說道:「炒一本。」
有朋自遠方來,原本對兄弟們就格外大方的戴沐白此時更加豪氣,端起酒杯就和胖子等人連干三杯,然後才抄起筷子邊吃邊聊。
酒桌上,大多數時間都是戴沐白在說,奧斯卡和馬紅俊在聽,因為和兄弟奪權比起來,他們倆人這兩年的遭遇就是小孩子打架,沒有絲毫提起的必要。
其中,戴沐白向奧斯卡、馬紅俊兩人說了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大概就是戴沐白因為一件在天斗帝國人看來民不舉、官不究的小事上,抓住了戴維斯違反星羅帝國法律的鞭子,然後重重判罰他的事情。
當然,作為土生土長的星羅帝國人,戴沐白並沒有認為這條法律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他說這個的目的,只是想拿自己的大哥當話柄,逗自己的好兄弟開心而已。
馬紅俊往嘴裡扔了兩粒花生米,說到:「沒想到星羅帝國的法律這麼嚴苛啊,怪不得戴老大受不了星羅帝國的氛圍,逃到天斗帝國來了。唉,以前還不覺得,現在我忽然發現,生活在天斗帝國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兒。」
戴沐白搖搖頭笑道:「我當年逃離星羅帝國主要是因為身處的這個位置,壓力實在是太大了,和自由不自由沒什麼關係。當然,在天斗帝國生活這麼多年,我還是非常羨慕天斗帝國皇室那正常的繼承人選拔制度的。」
「是啊,聽了戴老大的話,再加上剛剛聽到的故事,我終於意識到,戴老大人生的前十二年是生活在多麼水深火熱的環境中了。唉,壯哉我大天斗帝國。來,我提一杯,敬天斗帝國的自由。」
「胖子,你這還喝幾杯酒,怎麼就醉成這樣了?」奧斯卡翻著白眼說到:「你以為天斗帝國的自由有多麼好嗎?」
「自由不好嗎?」馬紅俊反問道:「還是說,小奧你喜歡星羅帝國這種環境?」
「這又不是一道非黑即白的題目,我否認自由的好,也不代表著我喜歡星羅帝國。我只知道,絕對的自由,必定會導致強者對弱者的剝削。」
聽到奧斯卡這麼說,戴沐白和朱竹清的眼睛一亮,反而馬紅俊則是一臉的問號:「什麼意思啊?我怎麼聽不明白?」
「小奧你這話有點兒意思啊……絕對的自由,必定會導致強者對弱者的剝削。嘖,的確是有點意思。」戴沐白越琢麼越覺得這句話里的含義很深,不由得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奧斯卡笑了笑:「這句話我也是聽張揚說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