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打算強留我們了?」看了看周圍的十二名封號斗羅,寧風致臉色難看的問道。
「怎麼能叫強留呢,我這是為了寧叔叔的安全著想啊,外面那麼亂,就憑劍前輩一個人可保護不了你啊,是吧,劍前輩?」
陸淵的目光看向了劍斗羅,似笑非笑的說道。
「的確,如果敵人都是你這個級別的人物,那我還真的保護不了風致呢,你現在不比龍皇斗羅差了吧。」劍斗羅目光緊緊的盯著陸淵,問道。
方才被陸淵一招制服,對他的打擊那可不是一般的大。
「我可不是主上的對手!」龍逍遙說道。
「龍老謙虛了,我贏不了你,你也贏不了我,我們最多算是差不多而已。」
陸淵輕笑著說道。
龍逍遙的實力自然要比千道流強的,但是他的武魂卻被陸淵壓制,面對陸淵,他的實力會下降,所以兩人如果打起來,結局其實和上次陸淵與千道流的戰鬥差不多。
當然,這裡說的是常規實力,弒神槍是不算在內的,如果算上弒神槍,以陸淵如今的極限戰力,那真的是能殺遍整個大陸。
就算是帝天,挨了他一槍,那也是必死無疑。
沒辦法,天道第一兇器就是這麼強!
至於能不能殺神祇,這個不好說,因為沒有參照物,誰也不知道神祇究竟有多強。
當然,有一點可以肯定,對於別人來說,神級之下殺不了神祇的說法對陸淵而言是不管用的,如果被弒神槍命中要害,就算是神也會死。
這一點陸淵是從未懷疑過的。
「和龍皇斗羅差不多?果然!」劍斗羅低聲呢喃了一聲,神色稍緩,陸淵的實力果然到了極限級別,也的確只有極限級別的戰鬥力才能一招制服他。
十六歲,就擁有了極限戰力,想到這裡,劍斗羅不禁有些唏噓,和陸淵一比,他們這些人這些年真的都是活到了狗身上去了。
兩年,僅僅只是兩年的時間,陸淵的實力就又來了一個巨大的蛻變,達到了讓他只能仰望的地步。
如果再給他兩年呢,他會有多強,劍斗羅不敢想像。
不僅是劍斗羅,寧風致也是一樣,聽到陸淵能和龍逍遙打平手,這對於他的衝擊真不是一般的大,和這樣的人為敵,那是註定死路一條啊。
「寧叔叔考慮的怎麼樣了,準備選擇哪條道路啊?」陸淵微微一笑,問道。
聞言,寧風致眼睛眨了眨,沉默不語。
「呵,有意思,跟我來這套?寧叔叔你不會以為不說話就沒事了吧,給你三分鐘的時間好好考慮一下,七寶琉璃宗的命運就掌握在你的手裡,寧叔叔你可不要犯糊塗啊。」
「不然,正如我所說的,如果老師要對你們動手,那我也愛莫能助了。」
陸淵淡淡說道。
此言一出,寧風致臉色微變,他能感受的到陸淵並不是在開玩笑。
這句話是真的,如果他不同意,那麼武魂殿真有可能滅了他們七寶琉璃宗。
「小淵!」懷中傳來一陣動彈,寧榮榮輕輕呼喊著,一雙可憐兮兮的眼睛看著他,眸中滿是懇求。
「不要!」寧榮榮搖了搖頭,輕聲說道。
儘管被寧風致當成了用來束縛陸淵的工具,但是寧榮榮的心裡卻依舊放不下七寶琉璃宗,不管怎麼說,那也是她的家,所以,她忍不住向陸淵求起了情。
看見寧榮榮這副模樣,陸淵不由得心中一動,他抬起了右手,輕輕的撫摸著寧榮榮的臉頰。
「我也不想的,但是老師的意志我也改變不了,命運掌控在你爸爸手裡,只要他答應歸順,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不過不管你爸爸怎麼選,榮榮你都不用怕,我會保護好你的,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
陸淵柔聲說道。
「小淵!」聽著陸淵的話,寧榮榮不禁再次輕輕呼喚了一句。
「別擔心,好好看著吧。」陸淵輕吻了一下寧榮榮的額頭,將其抱在懷中,目光再次掃向了寧風致。
「寧叔叔,如今的情況你也了解了,以如今武魂殿加上龍王殿的力量,其實我們早已經可以強行統一整個大陸了,之所以採取這樣的方法,不過只是想少死些人罷了。」
「說實話,你們七寶琉璃宗的態度並不重要,如今雪兒大權在握,登上天斗皇位已經是註定之事,統一整個大陸也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我之所以在這裡勸服你,是為了你好,為了榮榮,也為了我們曾經那點合作的情誼,我不想看到你們也和昊天宗他們一樣被徹底覆滅。」
「天斗皇室有什麼好的?只不過都是一群蠢豬而已,值得你那麼大力的支持,拼上整個宗門?」
「他們是註定要淪為歷史的塵埃的,難不成你還真想隨他們而去?」
「你若答應歸降我,不僅你們七寶琉璃宗安全無憂,還能得到快速發展,天斗皇室能給你的我能給,不能給的我也能給,我甚至可以把你們扶持為天下第一宗門。」
「這應該是你一直以來的追求吧,我可以滿足你這個願望。」
「而且我可以保證,不會插手你們七寶琉璃宗的內部事務,讓你們具有完全的獨立權。」
「你若是對權位有興趣,等大陸統一後我甚至可以封你國師甚至是王爵,這不比你跟著天斗皇室更有前途?」
「怎麼樣,我的這些條件夠有誠意了吧,你如果還不答應,非要找死,那我也沒有辦法了,好言勸不了該死的鬼,我只要保住榮榮就夠了。」
「說到底,我在乎的只有榮榮一人而已。」
陸淵淡淡說著,眼神看著寧風致,說到了這一步,他已經仁至義盡了,如果寧風致還不識好歹,那就別怪他心狠了。
他從來不是個好人,他自己不能動手,但有的是人可以幫他動手的。
「寧叔叔,考慮的如何了?」陸淵低聲問道。
「唉,我還有選擇的餘地嗎?」寧風致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
此言一出,陸淵的嘴角不由得不由得勾起了一抹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