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淵,你終於成長起來了,金鱷爺爺很欣慰。」
看著對面的陸淵,金鱷斗羅的老臉上露出一絲溫和的笑容。
長江後浪推前浪,曾經他教導過的陸淵已經是遠遠超過他了。
在實力上甚至是邁入了極限領域。
但是他並沒有失落,反而滿滿的都是欣慰。
因為他不僅把陸淵當成衣缽傳人,實際上也把陸淵當成親孫子看待,陸淵能有如今的成就,他是真的發自內心的高興。
「金鱷爺爺,剛才得罪了。」看著金鱷斗羅嘴角邊的那一絲血跡,陸淵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即便是他收了力,但是戰鬥終究是戰鬥,免不了磕磕碰碰的,更何況,他要不稍微用點真實力,也贏不了金鱷斗羅。
「不怪你,這是戰鬥嘛,而且金鱷爺爺傷勢不重,兩天就好了,放心吧。」
金鱷斗羅笑道。
「嗯!」聽著金鱷斗羅的話,陸淵點了點頭。
「小淵,既然我敗了,那接下來就讓大供奉陪你打打吧,他可比我厲害多了,你要全力以赴,不要再留手了,不然,你會輸得很慘的。」
金鱷斗羅囑咐道。
「是,我記住了。」陸淵應了一聲,對於千道流,他自然不會小看。
他之所以能九招打贏金鱷斗羅,那是因為武魂壓制,金鱷斗羅說起來是九十八級,但在他面前,最多發揮出九十七級的實力。
千道流就不一樣了,六翼天使武魂品質雖然比不上他的五爪金龍王,但是卻構不成武魂壓制,因為兩者並非一類。
人形武魂最為特殊,他可以歸類為獸武魂,但是和獸武魂又不一樣。
所以面對他,千道流是可以發揮出自身全力的,一個極限斗羅的全力有多強,一般人,那是很難想像的。
陸淵也絲毫不敢大意,他的實力是進步不小,但是不代表他就目中無人了,對於極限斗羅,他從未小看過。
金鱷斗羅離開了湖面,千道流的身形一閃,來到了陸淵的身前,兩人相對而立。
「小淵,你很不錯,你還藏著不少實力吧,你的真實實力已經邁進了極限領域。」千道流看著陸淵,老臉上帶著一絲讚嘆,七十七級魂聖,真實戰力就邁進了極限領域,即便他這麼多年的閱歷,也就見到過陸淵一人而已。
「我的氣勢雖堪比極限,但還是比不上爺爺,極限也有差距的,爺爺在極限層次中也是走了很遠了,不過話雖如此,今日我卻不會輸。」
陸淵語氣淡淡,卻充滿了堅定。
「哦?」聽得此言,千道流不禁眯起了眼睛,這麼自信,難道這小子還有什麼底牌不成?
「爺爺,來戰吧。」陸淵重瞳一凝,渾身氣勢猛的暴發而出,無風起浪,腳下湖水伴隨著陸淵的氣勢而升起了足有數十米高的水牆,看上去倒是威勢不凡。
「有意思。」千道流嘀咕了一句,身上金光閃爍,神秘古老的吟唱聲,神聖的光芒灑落,六翼天使武魂附體。
「潛龍在淵!」陸淵一聲低喝,身形升高,手印變幻,雙掌推出,數十米高的水牆瞬間變化,順著陸淵的手勢,化為了一條足有上百米大小的水龍,張牙舞爪的朝著千道流呼嘯而去。
自創血脈魂技之一,潛龍在淵!
千道流嘴角帶著一絲笑意,手掌橫豎,猛的一切!
空氣中陡然出現了一道金色掌刃,將那上百米大小的水龍直接攔腰切斷,頓時,那巨大的水龍再度變為清澈的湖水,傾瀉而出。
隨手一掌,便破了陸淵的潛龍在淵,這實力比起金鱷斗羅,強了何止幾個檔次。
極限與非極限的差距之大,令人唏噓。
如果不是因為有著神環與神體,即便是血脈進化了,陸淵也不可能現在就能和極限斗羅過招吧。
「小淵,你也接我一掌!」千道流淡淡說著,手掌微翻,一掌壓下。
頓時空氣中憑白的出現一道巨型掌印,直接朝著陸淵當頭壓下。
掌印蓋下,帶著強烈的威勢。
「來的好!」陸淵一聲大喝,丹田之中,氣血金丹快速的跳動著,一股強大的血脈之力從氣血金丹中湧現,直接沒入了四肢百骸之中。
陸淵猛的一握拳,無窮偉力迸發,金光閃耀,朝著那巨大的掌印,他直接一拳轟了出去。
「轟!」金色的拳頭轟碎了掌印,然而掌印中殘留的力量轟在湖面上,卻是發生了巨大的聲響,將整個湖都轟沉了下去。
湖水翻滾,原本清澈的湖水變得一片渾濁,受到波及,就連岸邊都被這一掌轟塌了許多。
極限之威,深不可測。
不同於方才和金鱷斗羅的戰鬥,如今的陸淵和千道流的交手,已經完全上升到了極限層次,一拳一腳所造成的破壞都是極大的。
看著這一幕,陸淵眉頭微皺,再在這打下去,怕是湖心島都得被他們倆打炸。
湖面作為他和金鱷斗羅的戰場足夠了,但作為他和千道流的戰場,還是差的太遠了。
「爺爺,我們去空中一戰!」陸淵說著,龍翼一振,身形猛的沖向高空。
「好!」千道流應了一聲,身形化為一道金光跟上。
兩人足足上升了數千米之高,方才停下身形,在這裡,他們可以徹底的放開手腳。
「小淵,將戰場選在空中,怕是對你不利啊,這裡是我的主場。」
看著對面的陸淵,千道流輕聲笑道。
「對真龍來說,騰雲駕霧同樣是本能,所以對我而言,天空一樣是主場。」
陸淵搖了搖頭,說道。
雲從龍,風從虎,龍族天生就會飛,天空可影響不到他。
「那就好,爺爺也想看看你全部的實力,如果被戰場限制了你的發揮,那反倒不美了。」
千道流說道。
「那爺爺你可看好咯。」陸淵輕輕說著,手中光芒一閃,黃金龍槍便出現在了手中,與此同時,身上金光閃耀,那已然進階為神器的金龍戰甲也穿戴在身。
兩大神器同時在手,面對千道流,陸淵可不敢有絲毫的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