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身,我的子民們。」殺戮之王伸出了雙手,高聲說道。
「謝我王!」諸多執法隊成員紛紛起身,站到了一旁。
「你們二人違反了我殺戮之都的規則,還大肆屠殺我殺戮之都執法隊的成員,是在挑戰我殺戮之都的威嚴嗎?」
殺戮之王的目光看向陸淵二人,猩紅的雙眼中帶著凜冽的殺意,強大的壓迫力席捲開來。
見到這一幕,諸多執法隊的成員紛紛露出笑容,這白衣青年雖然實力強悍,堪稱魔鬼,但在偉大的殺戮之王面前,依舊只有敗北一途。
他們仿佛看見這青年的人頭,被偉大的殺戮之王摘下,而他們也能喝上那香甜的血液。
如此的強者,他的血液滋味定然不同凡響。
不少人暗暗想道。
「殺戮之都有規則嗎?殺戮之都的規則不就是強者為尊嗎?他們擋了我的路,對我動手,所以我殺了他們,如今你擋在我的前面,是想和他們一樣嗎?」
陸淵上前一步,替胡列娜擋下那滿是壓迫力的目光,一臉平淡的說道。
「小淵!」看著陸淵那偉岸的背影,胡列娜只覺得自己的心被什麼給充滿了一般,滿是開心與喜悅,即便是殺戮之王就在面前,她也沒有絲毫的擔憂,她相信有著面前的這個男人在,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威脅的到她。
「別說話,躲在我身後就行。」陸淵輕輕地聲音傳來。
「嗯!」胡列娜用力的點了點頭,臉上滿滿的都是幸福的表情。
「你是在挑釁本王的威嚴?」聽得陸淵的話,殺戮之王眼中猩紅之色大盛,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怒容,臉上帶著絲絲嗜血的**。
「是又如何?殺戮之王,很了不起?」
「給你面子叫你一句殺戮之王,不給你面子,你又是什麼東西。」
陸淵淡淡的說著,語氣中帶著不屑。
如果是原來的唐晨,那麼還值得他敬重三分,現在的殺戮之王不過是血紅九頭蝙蝠王寄生的一句傀儡罷了,也配在他面前裝模作樣?
他要想殺他,不過就是弒神槍一槍的事情罷了。
極限之下,一槍就死,沒有二話。
不要想著躲,根本不可能躲開的,且不說弒神槍的殺氣鎖定,讓人只能硬抗,他如今的精神力已經是達到了半步極限,他要鎖定一個人,極限之下根本無人能掙脫的了的。
自信是來源於自己本身的實力,以他如今的實力足以在殺戮之都橫著走,所謂的地獄殺戮場、地獄路啥的對他來說毫無壓力。
如果不是為了胡列娜,如果不是為了簽到任務,就這麼個破地方,他才懶得來呢。
就一個殺神領域,他未必有多在乎,等他的血脈進化,殺神領域還不如他自己的金龍領域呢。
聽著陸淵的話,殺戮之王的眼中殺意暴漲,一聲的氣勢猛地升騰而起,帶起道道的旋風,多少年了,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對他說他是什麼東西。
這一次,他是真的起了濃烈的殺心了。
血紅色的濃霧從殺戮之王的身上浮現,融入到他的氣勢之中,原本就強大的氣勢,更是渲染上了一層邪異與殺意,血紅色的光芒從他的身下湧出,無盡的殺機將陸淵直接籠罩,帶著徹骨的寒意。
「殺氣實質化?」
陸淵眼中厲芒一閃,身上恐怖的殺意沸騰著,「你以為就你能做到這一點嗎?」
陸淵不屑一笑,弒神殺氣如潮水般湧出,血色的域場從陸淵的身下朝著正前方快速的瀰漫開來,無比純粹的殺戮之氣與滔天的凶煞之氣,頓時席捲全場。
自陸淵得到弒神槍的徹底認可,掌控弒神殺氣以來,這還是他第一次這般全力的施展它。
敢在他面前玩殺氣,當真可笑,在弒神槍的殺氣面前,修羅神都只是個屁而已,陸淵雖然掌控的只是小小的一部分弒神殺氣,但也不是殺戮之王那陰暗邪異的殺氣所能比的。
被血紅九頭蝙蝠王寄生的他,連保持殺氣的純粹都做不到,如何能和陸淵的弒神殺氣對抗。
兩股血色的光芒相撞在一起,氣勢本是無形的,而在陸淵兩人的身上,氣勢卻是顯露出了血芒,這是因為兩人的氣勢都融入了殺氣所致。
殺氣實質化是形成殺神領域的基礎,但是不是每個擁有殺神領域的人都能憑空做到殺氣實質化的,他們必須藉助領域才行。
更何況此刻的陸淵和殺戮之王卻並不是領域比拼,而是純粹的殺氣與氣勢的比拼。
這比之領域比拼更加的直接,也更加的兇險,一不小心,就會受傷。
「殺戮之王,你不行啊!」陸淵淡淡一笑,弒神殺氣摧枯拉朽般的直接將殺戮之王的殺氣盡數擊散,無盡的殺戮與凶煞徹底的籠罩了殺戮之王。
「好純粹的殺戮,好恐怖的凶煞之氣。」被弒神殺氣一籠罩,感受到弒神槍上的凶煞之氣,殺戮之王不由得渾身一陣顫抖,血紅色的雙眼之中帶著濃濃的驚駭。
這股殺氣之純粹,當真是他生平僅見,甚至於比那個存在的殺氣還要可怕。
而且更恐怖的是那股凶煞之氣,那凶煞之氣的暴戾和強橫,令得他這個代表邪惡與血腥的人都吃驚。
在這股凶煞之氣下,他身體裡的邪惡能量都有些不受控制的散亂了起來。
面前的這個青年究竟是個什麼恐怖的怪胎,惹不得,絕對惹不得。
有的時候不只是神聖才能克制邪惡的,當一個邪惡的東西遇到一個比它更邪更恐怖的東西時,遭受到的克制會更大。
殺戮之王強行穩住身軀,殺氣收回體內,魂力運轉,藉助了那雄厚的魂力,總算是勉強的阻隔了弒神殺氣的侵襲,只是他的臉色卻變得更加蒼白了幾分。
「呵,殺氣比拼不過,直接動用魂力了?行,來,我們來打一場,對於殺戮之王的實力,我倒是很有興趣的。」
感受著殺戮之王身上魂力的涌動,陸淵第一時間便感知到了,當下呵了一聲,冷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