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後!
一輛馬車自官道上駛來,馬車外面,一位黑衣老者,正在趕著車。
「主上,森月城快到了!」看著外面那高高聳立的城關,龍逍遙的聲音響了起來。
「嗯,我知道了。」馬車內,陸淵淡淡的應道。
目光微轉,陸淵的眼神偏向了馬小桃,「小桃姐,我記得負音衡負宗主的琴宗似乎就在森月城隔壁的天音城吧?」
「是的,主上弟弟,有什麼事要吩咐我嗎?」馬小桃問道。
「嗯,我想讓你去找一下負宗主,讓他幫忙注意一下星羅皇室那邊的動靜,我們這一次來退婚,不管成不成功,星羅皇室都肯定會對我們出手的,畢竟我廢了戴維斯,而戴沐白如今也已經在不久前被老師給當眾處理了。」
「星羅帝國因此顏面大失,威信受到嚴重打擊不說,還失去了戴維斯和戴沐白這兩個最優秀的繼承人,星羅皇帝戴天風必定恨我入骨,如今我還要來退婚,他必然會來找我的麻煩的。」
「但是星羅帝國在頂尖戰力上又威脅不到我們,所以他們派出魂師軍團的可能性很大,想要依靠人數淹沒我們,雖然說我並不懼怕,但是提前做些準備總是好的。」
「而且這一次我想給戴天風來個狠的,再次狠狠地打落星羅帝國的威信。」
陸淵眸光一閃,淡淡說道。
「是,我知道了,我立馬就去。」馬小桃說道。
「嗯,去吧,我會等你回來再去朱家的,朱家世代與星羅皇室聯姻,想讓他們同意退婚可沒那麼簡單,雖然到了如今的地步,婚約已經名存實亡,但是我們還是必須要用絕對的實力征服他們才行。」
「不然,他們可不會那麼好說話的。」
「對了,你的龍王令帶了吧,現在想要調動龍王殿麾下的勢力沒有龍王令,即便你是長老也是無用的,所以龍王令務必帶上。」
陸淵小聲叮囑道。
「主上放心,已經帶了,請主上稍等,馬小桃去去便回。」
馬小桃應了一句,鑽出了馬車,身形化為一道紅光,迅速的消失在天際。
不得不說馬小桃平時有點好動愛鬧,但是辦起事情的時候還是很認真的,不然,陸淵也不會將她帶在身邊。
除了有個大美女跟在身邊比較養眼以外,馬小桃辦事認真也是其中一點。
馬小桃離去了,陸淵三人接著上路。
「竹清,這一次登門我可能會有些不太禮貌,或許會用武力威壓,我想先跟你說一聲,免得你心裡有芥蒂。」
輕撫著朱竹清的長髮,陸淵柔聲說道。
「沒事的,那個家對於我而言只有無盡的冰冷與黑暗,除了小時候母親稍微照顧我一點之外,我沒有感受到一絲的溫情。」
「自我覺醒武魂後,我的姐姐更是時刻都想著怎麼殺我,下毒,刺殺,用盡種種手段,然而他們在知道的情況下卻依舊放任著,默許著姐姐的行為。」
「不然那一次我也不會冒死進了生命遺蹟了,因為我本來就是想拼一拼,掙扎一下,所幸,那一次我遇到了你。」
「所以這一次不管你怎麼做,我都會在背後支持你的,只是小淵,我希望你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殺太多的人。」
朱竹清輕靠著陸淵的胸膛,語氣中帶著一絲淡淡的懇求。
「放心吧,我這次可是奔著結親去的,而不僅僅只是退婚,不然也就沒有必要考慮這麼多了。」
「所以我不會亂殺人的,我主要是想先兵後禮,先把你們朱家的人給震住,然後再把我們的親事給定下來。」
「朱家和星羅皇室世代結親是不錯,但我不信你父親他們真的就完全和星羅皇室一條心,只要我展現了強大的武力,再應承下一定的好處,我們想要在一起應當不難的。」
陸淵輕聲說道。
「嗯,你做主就好,我一切都聽你的。」聽著陸淵的話,朱竹清輕輕的點著小腦袋,一副乖巧的模樣。
聞言,陸淵微微一笑,將朱竹清的嬌軀攬的更緊了一些,腦袋輕埋在朱竹清的長髮中,輕嗅著那股迷人的芬芳。
......
森月城門口,馬車緩緩駛入。
也就在陸淵等人的馬車進入森月城的那一刻起,系統那冰冷的聲音便在陸淵的腦海中響了起來。
「已到達簽到地點,森月城,簽到時間三個小時,倒計時開始!」
「簽到開始了嗎?這一回倒是早的很吶。」聽著系統的聲音,陸淵不禁喃喃自語,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他還以為這一次肯定也要到了朱家,甚至是星羅皇室派兵來攻了,才會觸發籤到呢,沒想到竟然才剛進了森月城,簽到就已經開始了。
「難道這次簽到得到的人對我這次的行動比較重要?」陸淵不禁暗暗思索著,按照這系統的尿性,這還當真是很有可能的事情呢。
「不過危險肯定是沒有的,我的心底並沒有那種危險來臨的壓抑,既然如此,那就不去管他。」
想到這裡,陸淵就將這件事情拋到了一邊。
「竹清,你知道這森月城哪裡有好一點的酒店嗎?我們先到那裡落腳,等小桃姐回來了,我們再去朱家。」
看著朱竹清,陸淵輕聲說道。
「我知道的,森月城最好的一家酒店叫做弦月酒店,我們可以去那裡暫住,不過.......」說到這裡,朱竹清的聲音一頓。
「不過什麼?」陸淵問道。
「不過這弦月酒店我家也有份,我們一旦入住,他們就會知道我們來了。」朱竹清說道。
「他們知道就知道吧,這一次我可沒有藏著掖著的打算,我就是想讓全大陸都知道,我陸淵要娶你朱竹清為妻,這一次就是專門來退婚的,我倒想看看,星羅皇室又能奈我何。」
「還有你父親他們,反正遲早會知道的,讓他們提前知道也無妨,難不成他還敢趕到這兒來,找我們的麻煩?」
陸淵輕笑著問道。
「他不敢的。」聞言,朱竹清輕輕地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