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賜?」聽到這個名詞,王秋兒和寧榮榮不禁眨了眨眼睛,對於這個東西,她們兩個都沒怎麼聽說過,所以心裡都有些疑惑。
看著兩人不解的樣子,陸淵呵呵一笑,說道:「所謂的神賜,其實指的就是神賜魂環,神賜魂環是神祇用自身神力凝聚而成的,可以給予吸收者一個最適合他自身年份的魂環,根據吸收者的承受能力,如果體魄足夠強大的話,神賜魂環的年限甚至可以提升到十萬年的級別。」
「十萬年的級別?」聽到陸淵的話,王秋兒和寧榮榮不由得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震驚。
與此同時,王秋兒心下瞭然,她知道陸淵的第六魂環應該就是靠自己的強悍體魄,將神賜魂環的年限提升到十萬年以上的級別了。
畢竟黃金龍武魂擁有者肉體強悍,而陸淵的黃金龍更是特別,又有黃金龍血脈之助,獲得一個十萬年魂環應當問題不大。
「小淵,你是從哪得到這神賜魂環的呀?」寧榮榮有些疑惑的問道。
「這個啊,和神祇考核有關,我接受了神祇的考核,所以才能得到神賜魂環,日後等你有機會接觸神祇考核了,當你在考核過程中到達突破突破瓶頸的時候,你也能得到神賜魂環的。」
「不過現在和你說這些還有些早,等你成長到一定的高度了,我會帶你去尋找合適的神祇傳承地,獲取神祇考核的」陸淵笑著說道。
「真的嗎?」聞言,寧榮榮的眼睛不由得一亮。
「當然是真的。」陸淵微微笑道。
「小淵,你真好。」聽著陸淵的話,寧榮榮不由得嬌聲說道。
「既然知道我好,那還不過來讓我抱抱。」陸淵伸開手,輕聲說道。
此言一出,千仞雪和朱竹清同時翻了個白眼,倒是寧榮榮,她先是看了千仞雪一眼,然後咬了咬紅唇,站起身來,慢慢的投入了陸淵的懷抱。
「這些天你們過得很無聊吧?沒有比賽,我又不在,只有你們自己呆在這裡。」
一把攬著寧榮榮,將她放在了自己的腿上,輕嗅著她身上的幽香氣息,陸淵輕聲問道。
「我還好啊,有著秋兒陪我玩,倒是竹清挺無聊的,你不在,也沒人和她說說話,她總是一個人待在房間裡。」寧榮榮柔聲說道。
「這倒是符合竹清的性格。」聞言,陸淵淡淡一笑,朱竹清就像她的武魂一樣,性格恬靜羞澀,她並不好動,相反的,倒是有點像宅女。
除非是跟著陸淵一起出去,不然大部分時間都是一個人賴在房間裡的。
「又在練習你那編織技術了?」目光轉向朱竹清,陸淵笑著問道。
「嗯!」聞言,朱竹清輕輕點了點頭。
「果然是這樣,不過也不知道你練習那東西幹什麼。」陸淵搖了搖頭,說道。
聞言,朱竹清瞟了陸淵一眼,沒有回答。
「對了,我剛接到消息,明天比賽就會再次進行了,所以從明天起大家倒是不會無聊了,起碼可以去看看比賽了。」陸淵說道。
「明天就要重新開始比賽了嗎?」寧榮榮有些驚訝的問道。
「是的,明天舉行上一次沒有比完的十二進六的比賽,然後便是六進三,最後便是三強的冠軍爭奪賽了。」陸淵溫聲說道。
「總算是開始了,也不知道這武魂殿是怎麼回事,比賽說停就停了,給出的理由是擂台依舊在維修中,修一個擂台,竟然要修這麼久,這都第五天了,這效率真的是太低了。」
寧榮榮撇了撇嘴,說道。
聞言,陸淵微微一頓,淡笑不語,而朱竹清和千仞雪對視了一眼,眼中都有些莫名的神色閃過。
......
「剛剛見了雪兒,覺得她人怎麼樣?」牽著寧榮榮,將她送回了自己的房間,一同在床頭坐下,陸淵輕聲問道。
「她的態度倒是挺好的,但是她的身上總是有著一股難以言喻的高貴與威嚴,而且她的氣勢很足,在她面前,我有點拘謹的感覺。」寧榮榮說道。
「這倒是,雪兒的氣勢很是挺足的,不然也不可能管的住我,你以後可不要再胡鬧咯,要是被雪兒逮住了小辮子,那我也愛莫能助的哦。」陸淵攤了攤手,說道。
「知道了。」寧榮榮耷拉著小腦袋,有氣無力的回道。
「知道就好!」揉了揉寧榮榮的小腦袋,陸淵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
「小淵他今天好像有點不對勁,心情似乎不是很好的樣子。」見到陸淵送寧榮榮出去了,朱竹清的目光看向一旁的千仞雪,有些疑惑的說道。
「你發現了?」看著朱竹清,千仞雪挑了挑眉,這個朱竹清的觀察力倒是挺敏銳的嘛。
「嗯,我和小淵待在一起的時間很長,這點東西我還是能發覺的,他明明是在笑,但是眉頭卻總是有著一抹哀愁始終化不去,這和以往的他大大不同。」
「榮榮她們可能發現不了,但我和小淵同床共枕這麼久,我自認為對他的了解不會比你差,所以這次他去武魂殿,究竟發生了什麼?」
朱竹清輕聲問道。
「事情是這樣的。」既然朱竹清都發覺不對了,千仞雪也就不再隱瞞她了,輕輕一嘆,將事情的原委緩緩道來。
「小淵他竟然喜歡上了教皇冕下?」聽到千仞雪的話,朱竹清的眼神中帶著濃烈的震驚。
「這怎麼可能,教皇冕下可是他的老師啊。」朱竹清失聲說道。
「然而在小淵的心裡怕是從未將她當成老師過,他也親口跟我說,師徒的關係根本無法阻攔他。」千仞雪說道。
「那你是用自己威脅了他,所以他才.......」朱竹清看著千仞雪,欲言又止。
「是啊,我告訴他,如果他敢碰比比東的話,那麼他碰她的那天,就是我離開他的那一刻,小淵他心裡愛我,捨不得離開我,我知道的,只要我這麼說,他肯定會妥協的。」
「但是這樣小淵他會很難受的,而且威脅這種事情,終究不是長久之計啊。」朱竹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