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打擾到你們了嗎?」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勁,寧榮榮不禁輕聲問道。
「沒有的事,你別多想。」陸淵輕輕揉了揉寧榮榮的腦袋,朝著朱竹清遞了個眼神,頓時與其極有默契的朱竹清將眼中的幽怨盡數收斂了起來。
被打斷了好事,朱竹清心裡肯定有些失落的,但是畢竟來日方長,朱竹清又是一個通情達理的人,她並沒有怪寧榮榮的意思。
陸淵也是一樣,雖然說心頭火已經起來了,但是現在的他可是清醒的狀態,這點小事,壓下去並沒有什麼問題,又不是跟上次一樣,血脈暴動。
而且寧榮榮這丫頭如此的依戀他,他的心裡也很是開心的。
牽著寧榮榮的手走到了床邊,幫她把枕頭放好。
這套房裡的床其實很大,睡三個人根本不會顯得擁擠,反而還有不小的空位的。
「洗過澡了嗎?」看著寧榮榮,陸淵問道。
「洗過了。」寧榮榮點了點頭,說道。
「這樣嗎,那你和竹清先睡吧,我先去洗個澡。」陸淵說道。
「不,我要等你回來再睡。」寧榮榮說道。
陸淵看向朱竹清,朱竹清也是點了點頭,表示她和寧榮榮一樣。
「那好吧。」看到兩女都是這個意見,陸淵也不再勉強,拿起一些衣服,便走進了房間內部的浴室中,不一會,嘩嘩的水聲就響了起來。
等他洗完了出來的時候,兩女都已經上床暖好被窩了。
血脈之力運轉,將髮絲中的水分蒸發,不一會,陸淵那一頭黑色的長髮又變得乾爽了起來。
長發隨意搭在肩頭,陸淵直接爬上了床,坐在了兩女的中間。
左邊朱竹清,右邊寧榮榮,別說,陸淵這小日子過得還是挺美的。
「時間不早了,睡了吧,明天還要早起。」陸淵說道。
他指的自然就是明天陪著寧榮榮逛街的事情了。
「嗯!」聞言,兩女都輕輕點了點頭。
見狀,陸淵手掌輕輕一揮,一股柔和的力道散發而出,頓時整個房間的光亮頓時消失了,鑽進被窩,摟著兩個小美人,陸淵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一夜無話!
......
次日,清晨!
初陽漸生,陸淵三人也盡數醒了過來。
重瞳微張,明亮的光芒映入陸淵的眼中,儘管有著窗簾的遮擋,但是現在也已經上午八點多了,陽光早就透過窗簾,將屋內映照的一片光亮。
陸淵的懷裡抱著寧榮榮,沒辦法,這丫頭睡覺不老實,睡著了總喜歡踢被子,所以陸淵乾脆把她攬在了懷裡,這樣她就不能再動手動腳了,想當年他也是這麼對付胡列娜的。
不得不說,還是挺有效果的。
而朱竹清則是從背後抱著他,那驕傲的飽滿當真帶來難以言喻的巨大壓迫力。
不過你還別說,還真挺舒服的。
「都醒了?」根本不用看,察覺到兩女氣息的變化,陸淵都知道她們已經醒來了,只要不陷入自我思考的狀態中,在平常的情況之下,陸淵的感知力還是非常的靈敏的。
「嗯!」兩道動聽的女聲幾乎是同時響了起來。
「醒了就起床吧,待會還要上街,竹清的話,你倒是可以多睡一會兒。」陸淵的聲音響起。
前者是對寧榮榮說的,後者嘛,自然就是朱竹清了。
「不了,我也一起起來吧,起來後還要幫你照顧秋兒,這個丫頭要是知道你不在,榮榮也不在,沒人陪她玩,她肯定又要鬧了。」朱竹清說道。
「你說的倒也是,秋兒這丫頭除了我之外,也就和榮榮最親近了,當然了,最害怕的就是你,但是明明你對她很好。」陸淵說著,不由得輕輕一笑。
「因為竹清看起來比較冷,又不愛講話,不像我,比較喜歡鬧,和秋兒合得來。」聽著陸淵的話,寧榮榮嬌聲說道。
「喜歡鬧你還很得意咯。」捏了捏寧榮榮的臉頰,陸淵微笑著說道。
「哪有啊,我哪有很得意啊,我現在不是很乖了嘛,也不鬧了啊。」寧榮榮撅起了小嘴巴,一臉委屈的模樣。
「的確是很乖,不過你卻也不必故意遷就我,百依百順的,有點自己的個性挺好,只要別瞎鬧就行。」陸淵輕聲說道。
「哦!」聞言,寧榮榮點了點頭,俏臉上綻放出美麗的笑顏。
......
很快的,收拾好自己之後,陸淵等人吃了個早餐,陸淵就拉著寧榮榮的手出門了,武魂城他還是很了解的,既然答應陪寧榮榮好好逛一逛,那麼一些好玩的地方,陸淵都會帶著寧榮榮好好地去玩一趟。
「小淵,我怎麼感覺你對武魂城很熟悉啊?你以前來過嗎?」拉著陸淵的手,寧榮榮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疑惑。
這裡有哪些好玩的地方感覺陸淵都是如數家珍一樣,這熟悉的程度可不像是第一次來這裡啊。
「以前沒來過,不過這一次在你們到這裡之前,我將大半個武魂城都逛了一遍,我有過目不忘的本領,走過的地方自然是記在了心裡的。」陸淵微微笑道。
他為什麼會對這裡這般熟悉,那當然是因為陪胡列娜逛街逛的多了,哪裡有好玩的地方他還能不知道?
但是這些東西他不能告訴寧榮榮,起碼現在不能,以後等武魂殿大計完成了,這些東西他都會全盤交代給寧榮榮。
其實有事情瞞著自己的女人,這種感覺並不好。
所以對於千仞雪她們,除了有關系統的問題是絕對不能透露的之外,其餘的問題,他一概不會隱瞞。
「哦,原來是這樣啊。」聽了陸淵的解釋,寧榮榮點了點頭,她卻是忘了,小淵他可是有過目不忘的本來的啊。
「來,小淵,吃這個,這個好吃!」說著,寧榮榮將一串包裹著白色糖衣的紅果遞到了陸淵嘴旁,上面已經被吃掉了一小顆,很明顯是寧榮榮這丫頭吃的了。
陸淵微微一笑,剛想湊上去,突然之間,眉頭一皺,他感應到了一股不尋常的氣息。
「總是有人喜歡作死!」陸淵在心中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