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六一七號房間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吃完早餐後,陸淵便和兩女分開了,兩女返回了六零一號房間,而陸淵則直接來了弗蘭德的門前。
正如先前所說的,他要和弗蘭德好好談談,順便幫忙促成這一樁姻緣。
畢竟這件事歸根結底還是寧榮榮惹出來的,而寧榮榮現在是他的女人,所以這些事情,終究還是要他來幫忙解決才行。
畢竟自己女人犯的事,自己這個男人不承擔,又有誰來承擔呢?
而且打心底里,他也希望柳二龍和弗蘭德這兩個和他有些交情的人,能雙雙獲得自己的幸福。
房門被敲響,坐在房間裡的弗蘭德瞬間就被驚動了。
發生這樣的事情,他的心裡也有些複雜。
事情的始末他倒是說了出來,柳二龍也知道了是自己走錯了門,其實怪不得弗蘭德。
但是柳二龍的心裡卻依舊還是難以接受的,畢竟,她的心裡還愛著玉小剛。
其實現在的柳二龍同樣心裡複雜的很,她也是一個很傳統的女人,把自己的名節看的極重,按照常理來說,既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那麼和弗蘭德在一起是她唯一的選擇了。
但是問題就在於,她的心裡還有著玉小剛的身影,所以想要柳二龍接納弗蘭德,首先就是要讓她忘記玉小剛。
辦法無非是兩個,一個是弗蘭德用自己的行動感動她,讓她知道弗蘭德對她的好,從而讓她慢慢的喜歡上弗蘭德,畢竟喜歡上一個新的男人是忘記舊男人的最好的辦法。
而另一個就是降低玉小剛在柳二龍心中的印象分,讓柳二龍充分的認識到她愛的究竟是個什麼人,又值不值得她喜歡。
就比如比比東那樣,讓她充分的認識到玉小剛的真實面目,心被傷到了,人自然也就醒了。
而在陸淵的想法中,這兩個方法其實可以同時進行。
陸淵來找弗蘭德,自然也就是為了第一點了,想必,弗蘭德現在也是心裡著急的很呢。
陸淵心中暗暗想道。
聽到敲門聲,弗蘭德連忙將房間裡的東西收拾好,尤其是那一張印著血色梅花的床單,更是被弗蘭德鄭重的收起,這東西的意義不一般,他可得珍藏好了。
整理齊後,弗蘭德才打開了房門。
「陸淵,是你啊。」打開房門,弗蘭德定睛一看,原來是陸淵上門了,臉上不由得有些驚訝。
「有事嗎?陸淵?」弗蘭德問道。
「有些事情要和您談一下。」陸淵笑著說道。
「是嗎?那你快點進來吧。」弗蘭德伸了伸手,輕聲說道。
陸淵點了點頭,走進了房間,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而弗蘭德就坐在他的對面。
「弗蘭德院長,您的臉怎麼紅紅的,是被誰打了嗎?」看著弗蘭德紅紅的臉龐,上面還印著一個淺淺的巴掌印,陸淵自然瞬間就知道了是怎麼回事了,肯定是被柳二龍打的。
「沒有,是晚上睡覺的時候壓著臉了,所以才壓紅的。」弗蘭德連忙解釋著說道。
聞言,陸淵不由得淡淡一笑,壓著臉能壓出巴掌印來,這個鬼話能騙的了誰,真的是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
「對了,你來找我有什麼事要談嗎?」為了防止被發現什麼,弗蘭德果斷的轉移了話題。
「倒是有些事情想和弗蘭德院長您談一談。」陸淵輕聲說道。
「什麼事,你說吧。」弗蘭德說道。
「是這樣的,今天早上我看到二龍院長衣冠不整的從您房間裡出去,而且表情痛苦,臉上還有著點點淚痕,你是不是對人家做了些什麼了?」陸淵輕聲說著,目光灼灼的看著弗蘭德。
聽得此言,弗蘭德心裡一驚,臉色頓時白了幾分,他和二龍的這件事要是被別人知道那還了得,他倒是無所謂,就是怕二龍會想不開啊。
因此他連忙否認,說道:「沒有,我沒有對她做什麼,只是二龍她心情不太好,我安慰了她一下。」
「安慰了她一下?」陸淵淡淡一笑,說道:「不對吧,二龍院長那明顯是被別人欺負了,而且您臉上的巴掌印還沒消完呢,再加上您這屋子裡似乎有種奇怪的味道啊,小子雖然不才,但是這種味道我還是知道是什麼的。」
「所以,弗蘭德院長,你不打算坦白一下嗎?放心,對於這件事情我肯定是會守口如瓶的,不會到處宣揚的,目前為止,也就只有我、竹清,還有榮榮三人知道而已。」
「我保證不會再告訴任何一個其他的人,所以您不必擔心,大可承認了,畢竟男人嘛,事情既然都已經做了,那就大大方方的說出來嘛。」
「更重要的是,你都已經做了,你不打算負責任嗎?」
陸淵一邊說著,一邊看著弗蘭德。
「唉!」聽到陸淵的話,弗蘭德輕嘆一聲,將他所認為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果然不出陸淵所料,昨晚喝的醉醺醺的弗蘭德和柳二龍都沒有察覺到是藥效在作怪,而是認為是酒後一時陰差陽錯,這讓陸淵不禁放下心來。
他還真怕這件事暴露出來,會影響他們之間的關係呢。
不過這件事既然是寧榮榮犯的錯,他就會兜著,將弗蘭德和柳二龍湊成一對,讓他們後半輩子幸福,也就算是彌補寧榮榮犯下的過錯吧。
「原來是這樣,我就知道您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不過就算是柳二龍院長走錯了房間,但是事情既然發生了,弗蘭德院長,您總該有些男人擔當吧。」陸淵說道。
「這個自然,我已經決定了,後半輩子會一直陪在二龍身邊,用自己的心去感化她,我不會強逼她,我會一直等著,等到她接受我為止。」
弗蘭德說道。
「很好,本來我還想勸勸您負責任的呢,沒有想到您的境界這麼高,看來是我多想了。」陸淵輕聲笑道。
「唉,是我對不起二龍,不過作為男人嘛,既然已經有了關係了,我就肯定會負責的,不然不就成了人渣了嗎?」弗蘭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