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就一個月後出發吧,你也好準備準備。Google搜索」比比東道。
捕殺十萬年魂獸,可不能說走就走。
十萬年魂獸都是非同小可。
即便是十萬年魂獸中實力最普通的藍銀皇和柔骨兔,也有九十四級左右的實力。
對比人類封號斗羅,要九十五級的超級斗羅,才能夠將其穩殺。
也九十菊斗羅這個水準。
但是,星斗大森林極為兇險,惹了一個十萬年,有可能會招惹來其他的十萬年。
魂獸之間雖然經常戰鬥,但是當人類出現的時候,它們共同的敵人就是人類,這個時候就會報團了。
更何況,天青牛蟒和泰坦巨猿關係還不錯。
雪清河點頭:「好,沒問題。」
「不過呢,這大好美景,不聊風月,豈不可惜啊。」
雪清河咕嘟喝了一口茶水,就坐在了比比東的身邊,兩個人大腿貼著大腿,
比比東小鹿亂撞,她縱然是身份高貴,此時也心慌意亂。
「你別過來,不要靠著本座太近。」
比比東下意識的去推了一下身邊的雪清河。
砰。
朱竹雲這個時候站了起來,走到了窗邊,關上了窗子。
此時,在外門的胡列娜一聽到裡面的聲響,立馬推開門,以防不測。
胡列娜站在門口,愣了一下,只見朱竹雲已經把窗簾給拉上了。
而此時,雪清河和比比東近在咫尺,兩人挨著坐著。
「你,休得無禮!」胡列娜怒道。
說罷,她就開了武魂,狐狸附身,兩個黃色的百年魂環從腳下升起來。
混蛋皇帝,竟然把手放在老師的大腿上。
此時比比東臉色不自然,一抹紅暈悄然從耳根連綿到了美滿無暇的臉頰。
在胡列娜走了進來之後,比比東原本高冷的臉龐上,除了紅暈之外,還有幾分慌張。
完了,竟然被人看見了,太羞恥了。
她趕緊打開雪清河的手。
道:「娜娜,你先出去吧,我和雪清河有正式要談。」
胡列娜瞪大了眼睛,臉上滿是愕然。
有正事要談?
老師這是要談戀愛的節奏啊。
老師您不會是開玩笑的吧,雖然雪清河長得帥,實力強,又有錢又有權……
但是也不至於一見鍾情啊。
胡列娜表情怪怪的,就關上門走了出去,
朱竹雲此時跪坐在雪清河的身後,她的柔軟的胸脯不知不覺間悄悄的在雪清河的背後遊走,點燃了他躁動的心。
「你幹什麼!放開我!」比比東怒道。
她話音剛落,雪清河就摟住了她的細腰。
哼,可別怪我哈,要怪就怪朱竹雲,誰讓她亂動的呢。
在外面的胡列娜聽到了比比東的驚呼聲,不知道該怎麼做,她手心出汗。
雪清河要欺負老師嗎?
她趴著門縫,偷偷往裡面望去,頓時心中一顫。
雪清河竟然攥著老師的手。
老師她還沒有反抗,老師是不是被逼的啊?
也不像。
胡列娜咽了一下口水,她連自己的心跳聲都能聽得見,這樣子偷看,不好吧。
她們看起來,真的像是在談戀愛。
胡列娜小心臟都跳到嗓子眼了,這種事情,要是別人知道的話,一定會非常的震撼。
武魂殿的教皇和天斗的皇帝,竟然在談戀愛。
房間裡。
比比東臉色通紅,心砰砰的跳,被對方輕輕的露著,她都快要緊張死了。
「好了,正事我還沒說完呢,你先放開我。」
比比東強行推開了他,又羞又憤的說道。
雪清河笑呵呵的看著她,不就是摟了一下腰嗎,早晚把你給吃掉。
「教皇冕下還有什麼事?」雪清河問道。
比比東站了起來,面紅耳赤的退到他一米左右。
剛剛見面就這樣卿卿我我的,這樣不好。
「獵取十萬年魂環的事情,等我回去之後,一定會驚動千道流。
他知道之後,十有八九會追上來。
到時候,在星斗大森林裡,我們兩人合力,將他殺死!
如果不行的話,那就引出星斗大森林的隱藏強者,逼其出手,總有機會的。
等回來之後,就說他是被星斗大森林的魂獸殺死的。
他只要死了,武魂殿便是我一人掌握。」
比比東將她的瘋狂計劃說了出來。
她此時已經擁有一絲的羅剎神識,她能夠看得出來,星斗大森林裡,最強者遠不是天青牛蟒,而是有比它更強的存在。
強過十倍不止,只要能夠讓其出手,殺死千道流,並不難。
這個老傢伙留著只會礙手礙腳,不光影響比比東的野心,還影響她的愛情,唯有殺之而後快。
雪清河非常震驚,他知道比比東對千家恨之入骨,沒想到能想出這麼瘋狂的計劃。
在星斗大森林的深處,實力能夠強過千道流的,無非就是黑龍帝天和銀龍王。
這兩個傢伙要是出手的話,那還真不好控制。
「怎麼,你怕了。」比比東沉聲道。
這件事相當於武魂殿自毀長城,我都沒有半分退縮,你竟然還有猶豫。
「誰說的,我最喜歡幹這種刺激的事情了,沒問題。」雪清河笑呵呵的說道。
這個計劃要是成功了,那
斗羅大陸就真的沒有敵人了啊,距離完成統一,直接邁出了一大步。
比比東默默的點頭,她又後退了一步。
哼,我可是很矜持的人。
「好了,改天見。」
說完之後,比比東就往外走,直接拉開了門。
嚇了胡列娜一跳,她正豎著耳朵聽著呢。
「老師。」
她馬上恭敬的說道。
比比東點點頭,然後快步的走了。
雪清河有些無語,這怎麼說走就走啊,我還有很多話沒說呢。
怎麼說我現在也是情場高手啊。
那個紅棗就像是假的一樣,還得朕親自撩比比東。
很快,她們兩人就消失在了目光中。
「陛下,我們也回去嗎?」朱竹雲在一旁恭敬的問道。
「來,竹雲,她走了咱們兩個玩會兒。」雪清河壞笑著說道。
朱竹雲連忙去關上門,默默地站在雪清河的面前。
她輕輕的脫下鞋子,本來還想著有一場好戲可以看的,調戲堂堂教皇多有意思啊。
沒想到剛開始就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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