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娜,就你了!」徐三石說道。Google搜索
古月娜站在後面,她也是一陣無語,為什麼是我,這個男人已經是認識了萬年的老朋友了,神級的實力,就算是壓制實力,也不是你一個魂宗能夠相提並論的吧。
古月娜看了雪清河一眼,略微無奈,就站在了徐三石的後面。
雪清河笑著說道:「你們兩個,先恢復一下,到了巔峰狀態再來吧。」
徐三石做了做活動,摩拳擦掌,他說道:「那好,就十五分鐘吧,我們商量一下戰術。」
然後,就去和古月娜商量戰術去了。
「你有幾成把握?」徐三石問道。
古月娜無奈,說道:「我覺得有兩三成吧。」
怎麼說也要陪著徐三石演下去,畢竟這位朱老師也這麼敬業。
徐三石抹著下巴,微微點頭,嗯,畢竟古月娜才三十一級,信心不強也是應該的,但是其實他們之間的差距並沒有那麼大。
徐三石說道:「我現在是四十五級,你是三十一級,我們加起來有七十六級,他才五十五級,優勢在我!」
「所以,你要有信心!」
他說完,古月娜嘴角一抽,面色古怪的看著徐三石,就算是他是在開玩笑,但是這種的比較方法也太奇葩了吧。
古月娜說道:「學長,你說要怎麼比呢?」
徐三石說道:「我聽說這位朱老師是火焰屬性的,你應該是多屬性的吧,就用水屬性來壓制他,我也是水屬性的,我的防禦力應該是能夠抗住他,你趁機攻擊。」
「放心,我會拖住他,不會讓他靠近你的!」
古月娜默默的聽著,說道:「好!」
徐三石又想了想,說道:「另外你還有機甲,不要客氣,不管什麼東西都用上,放心,要是有什麼損壞的話,最後找我就是了!」
古月娜點頭,說道:「好,有學長的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古月娜微微一笑,她雖然並不缺錢,但是能夠有個人給她買單,她還是很高興的。
徐三石忽然的愣了一下,按理說,這些人形機甲的東西應該不會很貴吧,就算是打壞了,修一修應該就沒問題了吧。
他這樣想著,忽然有些不太好的預感。
他們又商量了一陣子。
最後,徐三石不光恢復了,還信心滿滿的,他了解到了古月娜的機甲之後,真是信心爆棚了。
他們兩個人回來,徐三石說道:「朱老師,我們準備好了!」
雪清河點頭,說道:「那好,你們先出手吧!」
他已經好多年沒有戰鬥了,這萬年的時間,神界過於的平靜,一直沒有出現比較能夠讓他頭疼的人,就算是有比比東也都給解決了,讓他一點兒參與感都沒有。
唉。
開武魂!
徐三石的玄冥龜附身,他直接朝著雪清河沖了過去。
貝貝對這一戰也和好奇,他對徐三石的防禦能力很熟悉,被稱為外院最強的防禦,現在也已經是四十五級了。
而雪清河的實力也是恰好的五十五級,這個等級應該就是比賽的時候的選手的平均水平,他很想看看,徐三石的防禦力能否扛得住五十五級的攻擊。
貝貝在心裡覺得,應該是可以的吧,這位朱老師的武魂是火焰屬性的,徐三石是水屬性的,兩個正好是相互克制的。
徐三石應該有一定的優勢的。
更何況,朱老師的武魂應該並不是特別好的那種,也就普普通通吧,按理說,武魂品質是沒有徐三石的好的。
轟隆!
玄武震!
徐三石衝到了朱老師的面前,周圍的地面發生了劇烈的震盪,大地搖晃。
雪清河身後出現一道虛影,然後一閃而過,他的身上出現附著著火焰,他一拳朝著徐三石轟了過去。
貝貝望著這一幕,他看到雪清河的動作,他已經放出武魂了,但是又沒有完全放開。
這還是有所保留嗎,對付外院的第一防禦,真要是托大的話,可是不行的,更何況,後面還有一個古月娜呢。
古月娜現在也一點兒不客氣,她的身上出現了一層人形的機甲,然後朝著雪清河那邊瘋狂的轟炸了過去。
人形機甲的優勢要比魂導器還要明顯,活動自由,兼顧魂導器和魂師的所有的優點。
而且火力還更加的猛烈。
江楠楠望著古月娜的炮火,這個程度的話,她肯定是要躲避的,雖然每一發炮彈的威力都不算很強,但是這覆蓋面積實在是太大了,要是扛了幾枚的話,就算是還有戰鬥力,也會有所影響的。
雪清河附著著火焰的一拳轟了過去。
就在這一瞬間,徐三石就感覺到了不對勁了,這個火焰的強度,完全不是他能夠理解的。
徐三石曾經和馬小桃壓制邪火,他對馬小桃的火焰強度很熟悉。
馬小桃的邪火鳳凰在品質上已經能夠接近極致之火了,所以,那個強度遠遠不是徐三石的普通水能夠對抗的。
但是,現在他面對雪清河的火焰,卻有種瀕死感。
轟隆!
第二魂技,玄冥盾陣!
十幾面盾牌出現在了前面,他直接用了大部分的魂力,他選擇正面硬抗雪清河。
就在這個時候,古月娜還在瘋狂的轟炸。
但是雪清河的身上出現了一層火焰的屏障,全部都給抗住了。
轟隆!
雪清河的一道火焰拳轟了過去,在他前面的盾牌全部報廢,直接朝著徐三石來了。
轟隆!
徐三石被打的倒退了十幾步,他不敢置信的望著前方,這是魂王級別的強者嗎?
魂王真的有這種的強度?
難不成家族裡面的魂王是故意壓制實力和我過家家嗎?
魂王,比我想像中的還要強啊。
隨後,雪清河一步邁出,下一瞬,他就就現在了徐三石的面前,再次一拳。
轟隆!
徐三石用龜殼硬抗住,不過他整個人再次倒退。
在後面圍觀的貝貝等人也完全震驚了,尤其是貝貝和江楠楠,他們兩個人身為魂宗,距離魂王的實力是最接近的。
在這兩個人的印象中,魂王肯定是比他們強的,但是完全沒有想到會強大到這種的沒法招架的程度啊。
江楠楠震驚的說道:「朱老師的火焰屬性完全壓制了徐三石啊,讓他的防禦能力也發揮不出來。」
貝貝說道:「不,徐三石的能力已經完全發揮出來了,我對他很熟悉。」
徐三石几斤幾兩,沒有人比貝貝更加的清楚了,這種程度的已經是徐三石的極限了。
貝貝在想,他自身是戰魂師,要是正面硬碰硬的面對這位朱老師的話,恐怕會直接被錘飛吧。
他有些難以置信,這真的是魂王該有的實力嗎?
但是,從朱老師身上的魂力氣息來判斷的話,他還是五十五級的強度,並沒有什麼特殊的。
恐怖如斯啊。
貝貝說道:「徐三石輸了。」
徐三石並沒有一直挨揍,他也爆發出魂力,朝著雪清河發動了猛攻。
他的魂力凝聚在面前的盾牌上,朝著雪清河直接砸了下去。
就在這個時候,雪清河的身影忽然一閃,輕輕鬆鬆的躲過了他的攻擊。
這一步,江楠楠認真的看在眼裡,她渾身一顫,大驚失色。
這個步伐,她太熟悉了。
她也會的,而且是今年寒假的時候小舞老師教給她的,怎麼朱老師也會呢?
現在這個步伐已經是江楠楠的殺手鐧了,她以為在學校裡面只有她自己會的,怎麼朱老師也會呢?
她知道,小舞老師和阿銀老師很可能是和兜兜姐姐在同一個勢力的,她曾經聽她們談話的時候說起來過。
那朱老師也是來自那個神秘的勢力的嗎?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轟隆!
再次交手之後,徐三石被擊飛了三十米遠,直接倒在了地上,外院的最強防禦就在這個時候,直接破防。
貝貝說道:「朱老師,他已經沒有戰鬥力了。」
雪清河微微一笑,看了一眼古月娜,笑著說道:「古月娜同學,應該也放棄了吧。」
古月娜白了他一眼,說道:「沒想到,朱老師實力會這麼強。」
古月娜和雪清河也很熟悉了,她應該是唯一一個,並非皇宮中的妃子,但是可以進入皇宮蹭飯的人吧。
皇宮也給了她普通的采女的待遇,對她相當的好。
在古月娜的眼裡,這位雪清河,真像是曾經統治著整個宇宙的龍。
眾所周知,龍性本淫,龍生九子九子各不同,這位雪清河也是一樣的,只不過,雪清河沒有那麼多的孩子而已。
江楠楠站出來,說道:「朱老師,我們在比賽中將要面對的魂王都像您這樣強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這些人就算去了,也沒什麼作用吧。」
徐三石這個時候坐了起來,魂力都快用完了,也沒有抗住。
雪清河笑著說道:「不會吧,比賽中的都是二十歲以下的小年輕,就算是魂力達到了這個程度,對於魂力的掌控能力也完全比不上我,這一點你們放心。」
江楠楠深吸一口氣,稍微的放心了一點兒,但是她終究還是沒有見過普通水平的魂王的真正的實力,心裡沒有一點兒底氣。
雪清河說道:「聽內院的安排,在你們前往天水學院的這段時間,一直都是我負責你們的教學,你們就跟著我好好學習吧,我告訴你們怎麼對付魂王。」
蕭蕭放心了一些,朱老師贏的很順利嗎,哈哈。
徐三石站了起來,很狼狽,這回也太倒霉了吧,聽起來,朱老師一定不是普通的魂王級的強者。
嗖!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個火紅色的身影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來者正是馬小桃。
馬小桃望著雪清河,說道:「你剛才的火焰很強。」
她本來在附近正好路過的,恰好看見了他們之間的戰鬥,她自身就擁有邪火,已經很接近極致之火了,她對於火焰的強度很有數,雪清河的火焰強度,一定不一般。
甚至有可能比她的邪火還要更加的強。
雪清河笑著說道:「這是內院的馬小桃呢,我的火焰啊,還不錯吧。」
馬小桃望著他,轉了一圈,這個男人一定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他身上的秘密非常的多。
「朱老師,中午的時候一塊吃個飯吧,我想和你討論一下這個問題。」馬小桃說道。
雪清河無奈,說道:「中午我還有事情呢,以後有時間再說吧。」
嘁,我家裡還有那麼多的女人等著我,我總不能不管她們,來和你聊天吧。
馬小桃一陣無語,她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和你們一塊在這裡上課。」
說完之後,馬小桃進入了隊伍,現在了貝貝的身邊。
雪清河說道:「行吧,來,準備一下,我給你們將一下如何應對魂王級別的強者。」
眾人認真的聽著,尤其是徐三石和貝貝還有江楠楠。
江楠楠也想有個能夠和雪清河獨處的時間,那樣的話,就可以趁機的問一下小舞老師和阿銀老師的來歷了。
她對這些人很好奇,她很想知道,為什麼會有封號斗羅級別的強者,毫不利己的也毫不吝嗇的教她東西。
雪清河說道:「魂王強者比起來魂宗,並非全面的壓制,魂王強者每一個都是有缺點的,可能在於速度,或者力量,你們在比賽的時候基本上會提前拿到情報,做一下針對性的對策就可以了。」
「我先告訴你們以五十五級為例子,標準的各項數據是什麼。」
眾人認真的聽著,王冬和蕭蕭相互看了一眼,挺無奈的,這些弱點也只是針對魂宗而言的,對她們兩個才大魂師,這完全不是弱點啊。
中午。
下了課之後,雪清河就直接回去了,並沒有給馬小桃獨處的機會。
天雪學院的宿舍裡面。
他剛剛推門進來,只見寧榮榮就直接撲進了懷中。
「陛下,奴家很想你了,你寧肯在那裡教那些學生,也不肯回來看看奴家。」寧榮榮在懷中撒嬌的說道。
那邊,是波塞西端坐在那邊,此時也已經心潮澎湃了,她說道:「陛下,妾身也許久為能和您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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