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塵浩嘴角勾勒起一抹諷刺的笑容,他身形向前走出,身上的銀白色光芒更盛了,與此同時,一縷劍意從他眉心釋放而出,化作一道銀色劍氣,懸浮在他頭頂上空。🎄🐼 ➅9s卄ùx.ČόM 😾🐟
那一道劍意呈半月狀,散發出可怕的劍意,給人一種肅穆莊嚴之感,甚至,在場不少人感覺靈魂都狠狠顫動了下。
「嗡……」
一股可怕的劍吟之聲傳出,那半月劍光竟飛快的旋轉起來,頃刻間,那半月劍光不停變大,逐漸擴張到萬丈,仿佛遮蔽了虛空,將一座座建築都掩蓋在劍光之下,隱約能看到其中的身影。
人群目光凝視著那一輪銀白半月劍光,腦海中不禁湧現一些古老的畫面。
只見他們眼前的畫面飛快旋轉了起來,像是陷入某種玄妙的幻境之中,一切都消失了,唯有那一輪銀白半月懸掛於空。
「好可怕的劍法。」有一位天驕開口讚嘆道,他能夠感覺到,那道銀白半月劍光雖不具備攻伐之勢,卻給他一絲危險的感覺。
「轟隆隆!」一陣巨響聲傳出,銀白半月劍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裂山河斬下,猶如一道月輪般,撕裂虛空,欲斬裂一切,空間劇烈震盪起來。
裂山河神色變得極為凝重,抬起右掌,只見他手臂肌肉蠕動著,隨後朝前揮打而出,頓時虛空中雷霆之光匯聚成雷蛇,嘶吼咆哮著,攜帶可怕雷劫之威,撲向那月輪劍光。
「砰、砰」兩者碰撞的剎那,一股恐怖勁浪掃蕩虛空,許多修為較弱的人都承受不住,身體連退數米遠。
一股無比可怕的波動席捲開來,所有人心臟抽搐了下,臉上露出駭然的表情,這等威力,真的是一位賢者巔峰級別的戰鬥力嗎?
這樣的年輕妖孽人物,將來必定會有一番作為,若是再給他幾年成長的時間,將會達到怎樣的高度?
此時塵浩和裂山河都在全神貫注的戰鬥著,誰也顧不上他人,只有戰敗對手之時,兩人才會收斂自己的氣息,否則,一旦分出勝負,他們立即便會被殺死。
「嘭……」又是一道震撼性的爆炸聲響傳出,虛空之上出現兩道身影,分別是裂山河和塵浩。
此時兩人的模樣都略顯狼狽,嘴角溢血,尤其是裂山河的胸膛之處,還留有一道猙獰的刀痕,鮮血順著傷口滲透而出。
這一次的交鋒,裂山河明顯占據下風,被壓制住了。
這一結果引起了諸人的譁然之音,許多人都認為塵浩太過囂張了,剛才他們還嘲諷塵浩是鄉巴佬,如今看來,簡直愚蠢至極。
這哪裡是鄉巴佬,完全是一位妖孽級的天才啊。
「不愧是塵浩,他真敢做,居然敢和裂山河硬抗。」不少人心中暗道。
裂山河目光冷漠的盯著塵浩,此時他內心掀起了驚濤駭浪,他乃裂空洞最傑出的天驕之一,天賦卓絕,堪稱天賦絕倫,然而在這荒州城內,除了荒寂山脈深處的妖孽之外,他還沒遇到過如此可怕的人。
他不信,這塵浩的天賦比荒寂山脈深處的妖孽還強,這不合理。
塵浩目光淡淡的望著裂山河,平靜開口道:「你的天賦還算可以,只可惜,你不該惹怒我。」
「狂妄小兒,休得猖狂。」被動靜吸引過來了的一位裂空洞天驕冷喝道。
「你算個什麼東西,這裡有你說話的資格嗎?」塵浩冷冽的目光掃了那人一眼,使得那人臉色漲紅,羞憤不已。
他堂堂裂空洞的天驕,居然,被人如此呵斥辱罵,這是何等恥辱。
「你找死。」那人腳步踏出,周圍颳起一道道狂亂風暴,一道道光輝射入虛空,使得他渾身沐浴璀璨金光,宛若佛陀降世一般,無盡光輝閃耀著,整片天地仿佛被一股祥瑞之氣包裹著,給人極為舒適的感覺。
然而塵浩看到他身上綻放的光芒,卻忍不住嗤笑一聲,道:「雕蟲小技,給我破!」
說話間,他身軀上瀰漫出璀璨的劍之規則,一柄銀色利劍從他體內綻放而出,劍光閃耀虛空,劍吟聲傳遍八方。
一道道劍芒從利劍上綻放而出,如同一條游龍一般穿梭於虛空之中,划過一道道弧線,每一道劍光蘊含了超強的劍之規則。
那人看到那一幕臉色微變,他自知自己不可能抵擋住如此多元器的衝擊,只見他雙手舞動,身軀瘋狂往後退去。
「你逃得掉嗎?」看書溂
一道冷哼聲吐出,只見一道身影如流光般追擊而去,那道劍光化作無數殘影,封鎖那片區域,無論那人退到哪個方向,劍光就跟蹤到哪裡,始終籠罩那一片空間。
「噗呲……」一道清脆的聲音突兀間傳出,只見那劍光從一處方向殺戮而出,瞬間將那人的身體貫穿。
那人低頭看了一眼那穿透身體的利劍,嘴裡吐出一道充滿絕望之意的慘叫聲:「啊!」
隨後,身體緩緩落下。
裂山河看到那人身體墜落,臉色陰沉無比,心中生出一股強烈的悲痛之意。
那些,都是他花費了不知多少精力培養出來的弟子,如今竟然,被對方誅殺了,讓他心中有著滔天的仇恨。
但他知道現在還不是報復的時候。
「你很好。」裂山河目光望向塵浩,冰冷的道:「記住你今日所為。」
說罷,他身形化作一縷颶風消失在原地,沒有任何拖泥帶水。
塵浩看著那離開的背影,眉宇間閃過一抹傲氣,這是他第一次與裂山河正面爭鋒,勝了,證明他擁有這實力。
「好強的劍術!」一位青衫男子喃喃低語,目光緊緊盯著塵浩,這傢伙竟然能逼迫裂山河退讓,不知他是否還能堅持。
當然,他也看出,塵浩剛才施展出的武學並非他本源之力催動,而是藉助他人之力,譬如,裂山河。
此次裂山河的實力不如先前,因而才讓塵浩得手了。
「此人天賦確實出眾,若是再進一步,未來必然可與裂山河相提並論。」旁邊一位紫袍青年點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