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助笑了笑,並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反而是叮囑道:「這一次我們接受天鷹派以及整個地下勢力。
裡面肯定有人波不服氣,你們一定要小心一點,不要陰溝裡面翻船。」
「恩。」聽到這話,眾人無一不是點頭答應道。
時間回到左助剛剛上山遇見黃英的時候。
藍霸學院,高級魂師學院。
此時一名氣喘呼呼的少年出現在了藍霸學院的學校大門口。
這名少年正是曹智,是左助叫曹智過來向藍霸學院求援的那名小孩。
「站住,非藍霸學院的人,不得入內。」守衛見到一名衣衫襤褸的小孩出現在校門口,不由得開口說道。
聽到這話,曹智連忙將學生牌掏出了出來。
「這個學生牌好像不是你的吧。」就在這個時候,一名清冷的聲音響了起來。
曹智轉頭,就見到一名美婦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一把奪過了自己手中的學生牌。
見到這名美婦的出現,兩名學校守衛頓時恭敬的說道:「校長好。」
這名美婦,正是藍霸學院的校長,柳二龍。
「是,是這樣的,你們學院一名叫做楊志的學生,被天鷹派抓走了,所以我是來求援的。」
曹智也是非常的機靈,瞬間想到了對策。
「楊志?就是經常跟左助混在一起的那個小孩?」
自從左助花掉一個億收購了藍霸學院的股份後,柳二龍就對左助這個小孩留上了心。
畢竟左助現在理論上才是藍霸學院的實際擁有者。這讓一向是霸道的柳二龍,心中一直是有些不爽。
「是的,我們的團長就是左助。」曹智老老實實的回到道。
「好,,,,」柳二龍剛想要答應,一雙美眸微微一凝,死死的盯著面前不發一語的曹智。
曹智有些納悶,為什麼這麼看著我,難道是我最近變帥了?
不過在看到柳二龍那雙充滿仇恨的美眸的時候,曹智的身軀不由得一僵,結結巴巴的道:「校長?」
柳二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冰涼的空氣,面無表情的道:「左助想必是要逐漸自己的勢力,所以才會觸犯了別人的利益。
楊志才會被抓起來的吧,但是小孩,你知道不知道,在天斗帝國,是覺得不允許任何私自逐漸勢力的情況出現的。
我們藍霸學院只是一個學院,絕不會去得罪天斗帝國這樣的龐然大物的。」
柳二龍聲音冰冷的說道,說完後,轉身就走,既然沒有給曹智任何一點辯駁的機會。
「校長,校長。」聽到這話,曹智頓時急了,連忙追了上去。
柳二龍身形一動,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那個,守衛叔叔,能不能放我進去,我想要找找其他人。」曹智無奈的轉身,對著兩名校門口的守衛說道。
「不行的,孩子你還是哪裡來回哪裡去吧。」
能夠在藍霸學院做這麼多年的守衛,這點眼力自然還是有的,當即搖了搖頭,說道。
曹智面色蒼白,他知道,左助交給他的任務,算是攪黃了。
遠處,柳二龍站在一顆銀杏樹上,美眸注視著遠處的曹智,一雙秀拳,下意識的捏緊。
「當初要不是因為你,我也不會喝小剛分開,天堂無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偏要闖進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另一邊,左助走到雪清河面前,壓低聲音問道:「你給我的黑卡為什麼被凍結了?」
雪清河沒好氣的道:「凍結?你還好意思說,你一次性花掉了一個億,爺爺沒有一巴掌將你拍死都算是萬幸的了。」
左助麵皮忍不住抽了抽,臉上浮現出一絲後悔之色
「早知道就不一次性話這麼多了,應該分幾次花完的才對。」
雪清河身體不由得晃了晃,沒好氣的道:「武魂殿被你這樣糟蹋下去,遲早會糟蹋光的。」
擺擺手,雪清河臉色變得凝重了許多。
「你的記住,情報對於我來說非常的關鍵,你要是做不好的話,我還會讓原來的天鷹派幫我收集情報。」
左助眉毛挑了挑,拍拍胸腹保證到:「放心吧,我一定能夠做得好的。」
回到藍霸學院之後,左助的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
「你的意思是說,柳二龍拒絕了你?不應該啊,柳二龍不可能拒絕你才會,柳二龍不是這種人啊?」
「我也不知道。剛剛還說的好好的,馬上就要答應下來了,結果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就返回了。」
「你是不是以前得罪過柳二龍?」左助更加的迷糊了。
「沒,沒有吧。」曹智弱弱的說道。
左助搖了搖頭,他並沒有在意柳二龍的感受,因為雙方遲早會是敵人的。
轉過頭,對著劉慧說道:「你的母親,現在還沒有買房子吧,我正好接受了天鷹派有一點流動資產,可以幫你母親買到房子。」
這個是之前逐漸勢力的時候,答應過劉慧的,左助準備趁著這個時間一併解決了。
「這,這個,其實,我的母親為了供我讀書,還欠下了一屁股債。」
左助搖搖頭:「算了,我一併給你還清吧,反正又不是這點錢對於天鷹派來說不算是什麼的。」
「謝謝,正是太謝謝了。」劉慧俏臉上浮現出一抹感激之色。
左助擺擺手:「不用感謝我,走吧,帶我去你母親居住的地方。」
左助的母親名叫做劉慧英,正如同劉慧英所屬的那樣,是一家富豪的保姆。
「劉慧英啊。」此時,在一間奢華的別輸之中,一名美婦叫住了面前頭髮略顯凌亂的婦人。
這名婦人,正是保姆劉慧英。
「你又要借錢嗎?你可知道,你已經欠了我們家五十萬的金魂幣了。」
正是一年一度再一次開學的季節,所以說劉慧英只能是厚著臉皮再次向她的僱主借錢。
「五十萬?」原本正有些忐忑的劉慧英聽到這話,不由得霍然一驚,猛地抬起頭來,目光愣愣的注視著對面的美婦。
「那,那個,雷夫人,我,我不是才借了兩次學費嗎?怎麼會欠了您五十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