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現在,我已經沒有解藥了,怎麼辦?」武濤攤了攤手,眼神之中,帶著濃濃的戲謔。
左助面色陰沉,聲音猶如是地獄裡的寒冰。左助的整條右臂,開始浮現出密密麻麻的鱗片出來。
左助的瞳孔,也是呈現最詭異的彩色豎曈。
「你找死。」
身形一動,左助就向著武濤的方向沖了過去。
「自不量力。第一魂技,天鷹斬。」見到衝過來的左助,武濤發出一聲不屑的冷哼。身後的翅膀狠狠的向著左助的方向斬了過去。
「蹦。」翅膀跟左助的拳頭撞擊在一起,發出一聲精鐵交鳴的聲音。
「這個小子,好硬的拳頭。」武濤心中暗暗驚駭,表面上冷哼一聲。
「小子,你能夠接的下我的第二魂技嗎?第二魂技,天鷹三十六連斬。」
隨著武濤的聲音落下,武濤身後的翅膀,幻化為一道道的光影,向著左助的方向斬了過去。
左助面無表情,身後迅速鼓起,八根尖銳的翅膀從左助後背上長了出來。
八蛛翼。
正是左助吸收了人面魔蛛的魂環以後產生的變異的外附魂骨。
見到八蛛翼的出現,刑部尚書瞳孔微微一縮,腦海之中仿佛是靈光乍現一般。
「這,這,這難道是傳說之中的外附魂骨?」
八根尖銳的翅膀輕輕閃動,左助的身形,瞬間提升一個檔次。
「好快!」見到這一幕,武濤臉上終於是首次出現了一抹動容之色。
「我的天鷹三十六連斬居然連他的衣角都碰不到。這,怎麼可能?」
不過還沒有等武濤臉上的動容有所消散,左助的身形,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武濤的面前。
「不好,第四魂技,雙倍天鷹增幅。」
武濤顯然也是經常戰鬥的那種人,瞬間用出了自己的第四魂技。
「完了。」左助冷笑一聲,八蛛翼釋放出來後,他的整個力量,再一次增加一個台階。
毫不留情的一拳打出。
「轟。」左助的拳頭,狠狠的打在了武濤的臉上,武濤只覺得眼前一黑,巨大的衝擊力讓他的大鬧瞬間失去了意識。
身體猶如是陀螺一般狠狠的倒飛而出,大量的鮮血和牙齒從嘴中狂噴而出。
「什麼?」見到這一幕,天鷹派,衙役,周圍的遊客眾人臉上忍不住浮現出一抹震驚之色。
刑部尚書雙眼猛地瞪大,黃英心中暗暗驚駭,劉慧小嘴微微張開,瀅萱美眸亮晶晶的,志祥雙眼之中,滿是崇拜之色。
左助虛脫的吐出了兩口粗氣,雙眼也是逐漸恢復了正常。
「真是可怕,剛剛那一拳,居然抽光了我的所有的魂力和體力,現在我累的只想躺在地上好好睡上一覺。」
左助心中暗暗驚駭,將後背上的八蛛翼收了起來,慢慢的走到了躺在地上的武濤面前。
這個時候,武濤顯然已經是清醒了過來,目光呆呆的盯著左助。
「你,你的速度為什麼會這麼快?你,你的力量怎麼會這麼強?」
左助冷哼一聲,面色陰沉的說道:「說,楊志的解藥配方究竟是什麼?還有,你們的幕後老闆究竟是誰?」
武濤呵呵一笑,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冷笑著說道:「有種你就弄死我,想要我說出交出解藥配方,說出幕後老闆,門都沒有。」
左助眼睛微微一眯,上前一步,一腳狠狠的踩在了武濤的右手臂上。
「咔擦。」隨著一聲清脆的聲響傳出,武濤的右手臂,應聲而碎。
「啊。」劇烈的痛苦瘋狂的刺激著武濤的大鬧,一滴滴冷汗從武濤額頭上不斷的滾落而下。
「說。」左助神色冰冷,淡淡的說道。
刑部尚書見到這一幕,咬咬牙,一個閃身擋在了武濤的面前,沉聲說道。
「左助,適可而止,不要做的太過分了,這可是天斗帝國。」
左助目光緊緊的盯著刑部尚書,刑部尚書居然這麼力保武濤,而且,看刑部尚書的樣子。
顯然是知道天鷹派的事情的,而這樣,刑部尚書都沒有對天鷹派的事情做出任何的懲罰和打壓。
這就非常的耐人尋味了。
「我明白了,天鷹派的幕後老闆,就是你們天斗帝國的皇室吧,天鷹派收集情報,送給送給天斗帝國皇室。
順便也幫天斗帝國皇室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這也是為什麼,
偌大的天斗帝國皇室明明知道你們天鷹派的存在,卻是沒有消滅你們。我說的對不對啊,刑部尚書大人,天鷹派派主武濤。」
此話一出,武濤和刑部尚書面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
「混帳,你不要血口噴人,我們只是一家合法的動物園,根本不是什麼皇室的附屬勢力。」
武濤的臉上,首次出現了驚慌的神色。
左助不為所動,淡淡道:「刑部尚書,看來你膽子不小啊,居然知道我的身份還敢惹到我的頭上。
你就不怕我將你們的醜聞公布出去。」
「身份?」天鷹派派主武濤向刑部尚書投去兩道疑惑的目光。
刑部尚書沉默了一會,緩緩說道:「這小子的背景十分的強大,是我們不願意招惹的存在。」
聽到這話,志祥,瀅萱等人都是將好奇的目光投向了左助,不斷猜測著左助的真正身份。
武濤冷哼一聲,淡淡道:「刑部尚書,這個小子知道了我們天斗皇室這麼大的秘密,難道你還能夠讓他活著離開不成。」
聽到這話,刑部尚書猶豫了,顯然是對於殺死左助的想法非常的心動。
劉慧,志祥,瀅萱等人不由得緊張起來,目光一眨不眨的盯著刑部尚書。
刑部尚書沉默一會,緩緩說道:「不用,要是在這裡殺死左助的話,我們將會遇到更大的麻煩,這是我們不願意見到的。」
武濤:「既然你不願意出手殺掉這個小子,那麼我們就將老闆請出來吧,相比這個小子見到老闆,問題也迎刃而解。」
說出這話,武濤忍不住吐出了一口帶血的唾沫,神色也變得萎靡起來。顯然剛剛受到的不輕的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