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讓我來教教你。笨蛋。」左助沒好氣的說道。
然後邁開腳步,向著路邊的一件牢籠的方向走去。眾人見狀,也是急忙的跟了上去。
「你們知道外面在幹什麼嗎?為什麼如此混亂。」
這個時候,牢籠的方向迎面走過來了一群人,看到左助等人的時候,不由得開口詢問道。
「因為有人想要打劫你們啊,所以外面才會如此混亂。」左助笑了,露出兩排的大白牙。
「打劫?」聽到這話,眾人不由得吃了一驚,其中一人忍不住說道:「究竟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敢打劫我們?」
左助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當然是我們啦。」
聽到這話,天鷹派的工作人員面色瞬間陰沉下來。
「呼啦啦。」幾名工作人員瞬間將左助一行人圍了起來,為首的工作人員面色不善的盯著左助。
「小子,果真是你?你要為自己所做的行為付出代價的。」
工作人員一邊說著,身體上的魂環瞬間升騰而起。看魂環數量,這些工作人員都是三環魂尊,沒有一個是弱者。
一下子看到如此至多的魂尊出現,周圍的動物園遊客嚇得面色蒼白,要不是工作人員將路口堵住,他們說不定早就跑的沒影了。
人群之中,一名帶著面紗的女孩微微蹙眉,從女孩苗條的身段上就可以判斷的出來,這名女孩肯定是一個絕色傾國的大美人。
「你們是天鷹派的吧,我想問一下,你們將楊志關在哪裡了?」沒有理會釋放魂環的工作人員。
左助聲音淡然的問道。
聽到天鷹派三個字的時候,工作人員不由得一驚,當左助說出楊志的時候,為首的工作人員眼睛猛地睜大。
左助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他已經能夠看得出來,為首的工作人員絕對是知道楊志被關押的地方是在什麼地方的。
身形一動,身體化為一道閃電,想著工作人員的方向筆直衝了過去。
「你找死,連武魂都不釋放,也想要打敗我?簡直是痴人說夢。」為首的工作人員見到這一幕,不由得冷笑一聲。
「第一魂技,白狐金剛拳。」
左助右手握拳,一拳向著對面的方向狠狠打出。
周圍的眾人見到這一幕,不由得微微搖頭,顯然是感慨左助的狂妄自大,面對一個魂尊,居然想要不開武魂就像跟對方抗衡。
這不是痴人說夢還是什麼?
女孩微微嘆了一口氣,一雙美眸看向左助的目光充滿了一絲絲的失望。
「你就這點實力嗎?還狂妄自大?」
「蹦。」雙方的拳頭重重的撞擊在了一起,工作人員臉上的冷笑瞬間僵在了臉上,取而代之的則是濃濃的震驚。
「咔擦。」隨著一聲清脆的聲響傳出,工作人員的手骨,硬生生的被左助打碎。
「啊。」巨大的疼痛讓工作人員的臉色瞬間扭曲了起來,一滴滴的冷汗從工作人員的額頭上滴落而下。
「嘶。」見到這一幕,眾人忍不住狠狠的倒抽了一口冷氣,臉色震驚的看著這一幕,仿佛是看著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
「什麼?」女孩小嘴微微張開,臉上露出了一抹吃驚的表情,顯得甚是可愛。
左助慢慢的走到了工作人員的面前,手掌輕輕一拍,一絲黑暗之力順著左助的手掌悄然鑽入了工作人員的身體之中。
「啊。」黑暗之力破壞著工作人員的身體,仿佛是萬千螞蟻撕咬一般,讓工作人員的面色,瞬間變得蒼白了起來。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一滴滴冷汗從工作人員的臉上留了下來。
工作人員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身體不斷的顫抖起來。
面紗女孩面紗下的俏臉寫滿的吃驚,呆呆的看著不遠處的左助,仿佛是想要知道左助究竟是如何做到這一切的。
「說。楊志現在被關在那個地方。」左助面無表情的說道。
聽到左助這話,為首的工作人員身體不由得顫抖了一下。
「我,我說,你,你將我身上的痛苦解除好嗎?」工作人員聲音之中多帶著幾分顫抖。
「趕緊說。」左助面色不善的說道。
「是,是這樣的。」工作人員顫顫巍巍的說道:「您的那個手下被關押在天鷹峰的山頂。」
「山頂嗎?」左助喃喃著說道,聲音之中帶著一絲冰冷。
「走,還有,將關押魂獸的鑰匙給我。」左助衝著工作人員伸出了右手。
「鑰匙?」工作人員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搖搖頭說道:「我們沒有鑰匙,鑰匙都是由我們這個據點的首領黃英保管的。」
「沒有。」左助眉頭微微一皺,不由得看著工作人員:「你確定沒有?」
「是的,動物園的鑰匙,一般都不是我們能夠擁有的。」
左助看了看牢籠內關押的一頭兇猛的獅子魂獸,冷哼一聲,淡淡道:「既然你們不能將這個破囚籠打開的話,
那麼,只有我自己動手將他打碎了。」
此話一出,周圍先是安靜了一會,隨即爆發出一整哄堂大笑之聲。
「轟碎?你以為你是誰?能夠關押兇手的囚籠,豈是你一個小兔崽子能夠轟碎的呢。」
「小伙子,你莫非活在幻想之中,不知道這裡面有多麼的兇險嗎?」
面紗女孩黛眉也是輕輕一蹙,看向左助的目光帶著一絲絲的失望。
「原來只是一個只會說大話的人擺了,之前算我是看走眼了。」
面紗女孩說完,微微搖頭,轉身就走,顯然是不想在這裡多呆下去了。
沒有理會眾人的反應,左助心念一動,極致之火在手心上跳動,屈指一彈,極致之火就化為一道流光。
狠狠的射向了堅固的囚籠。
「吱吱吱吱。」在極致之火的灼燒之下,囚籠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融化。
「吼。」裡面被關押的魂獸見到這一幕,發出一聲興奮的吼聲,一個閃身就從融化掉的囚籠之中掙脫出來。
「嘶。」見到這一幕,眾人忍不住狠狠的倒抽了一口冷氣,特別是之前說左助不可能打開囚籠的人。
更是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猶如是被人狠狠抽了一巴掌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