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志面色難看,只覺得自己的人格受到了濃濃的侮辱。
「好了,你不用說了,這位朋友,你可以走,但是左助必須死在這個地方。」戴沐白站了出來,目光冰冷的說道。
「好了,楊志,讓我來吧。」左助站了出來,淡淡的掃視了一眼楊志。
「一定用都沒有,讓我來教教你,如何開口求饒的。」
看到左助眼中那鄙視的眼神,楊志只覺得自己的人格受到了極大的侮辱,氣的面孔漲紅。
「好,你來就你來,我倒是想要看看你究竟能夠做到什麼程度。」
「呵呵,邪魂師,無論你說什麼我們都不會原諒你的,所以說,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戴沐白雙手抱胸,冷笑著說道。
「左助,不得不說你的戰鬥力十分的強悍,比起小怪物來都是只強不弱,但是就算是小怪物們沒有將你殺死。
我也會出手將你殺死的,邪魂師,本來就不應該存在在這個世界上。」
趙無極腳步移動,有意無意的,將左助最後的退路也給封死了。
楊志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伸手扯了扯左助的衣袖,似乎是想要讓左助回心轉意。
但是任憑楊志如何拉扯,左助都是紋絲不動,站在原地,似乎是等著包圍圈的形成。
完了,遇上了一個神經病隊友。
楊志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抹絕望之色。
「你算是什麼東西,也配這樣跟我說話。」左助終於是開口說話了,只不過此話一出,楊志全身不由得一顫。
大哥,你在說什麼啊,難道你是嫌棄我們死的不夠快嗎?
楊志都快要哭出來了,看向左助的目光之中充滿了絕望。
果不其然,隨著左助的話音落下,唐三眼睛猛然眯起,戴沐白拳頭緩緩捏緊,朱竹清緩緩彎腰,似乎是隨時準備撲出去。
寧榮榮俏臉寒霜,瞬間恢復魔女本色。奧斯卡笑容瞬間收斂,胖子武魂瞬間釋放出來。
趙無極冷笑一聲,阻止了即將出手的史萊克七怪,冷笑著說道:「不錯不錯,我不知道你是有什麼勇氣這樣跟我說話?
難道你認為你身後的背景?能夠嚇到我?簡直是可笑至極。」
左助從空間戒指之中掏出了千仞雪給自己的教皇令,在趙無極面前用力的晃了兩下。
趙無極剛剛說到一半的話,戛然而止。
「不知道我武魂殿最高長老的身份,夠不夠嚇到你?」
左助淡淡一哼,冷笑著說道。
趙無極面色難看,他確實是被嚇到了,要是說趙無極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懼怕的勢力,武魂殿無疑是其中之一。
想起剛剛還信誓旦旦的說自己不可能被嚇到,可這轉眼之間,就打臉打的啪啪啪的響,讓趙無極恨不得找一個地洞鑽下去。
「趙老師,我們只要在這裡殺掉左助,又有誰知道是我們殺的呢?」
唐三上前一步,緩緩說道。
趙無極猛地一拍手,看著左助冷笑著說道:「武魂殿居然會收邪魂師,看來武魂殿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左助面色陰沉下來,淡淡道:「你算是什麼東西,也配評價武魂殿?」
楊志聽到左助這話,全身一個哆嗦,都快要哭了。
大哥,能不能不要這麼玩我。
你這樣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遠的時候能不能不要帶上我。
趙無極淡淡道:「我評不評價武魂殿並沒有什麼關係,但是武魂殿一旦喪失明心,那麼武魂殿距離毀滅就沒有多長時間了。」
左助淡淡的道:「這名明顯的道理,就連你這種蠢貨都能夠明白,難道你認為武魂殿不明白?」
左助一口一個蠢貨,讓趙無極眉毛忍不住跳你挑。讓楊志全身不由得一個哆嗦,看向左助簡直都快要哭出聲來了。
趙無極不是傻子,細細琢磨了一下左助的話語,發現左助說的有著一定的道理,殺死左助的心思不由得有些動搖。
「怎麼?還不給我讓開。」左助雙手背在身後,十分倨傲的說道。
趙無極咬咬牙:「左助,要是讓我發現你以後有什麼為非作歹的事情,我絕不會繞過你。」
趙無極說完,側身讓到了一邊,顯然是相信武魂殿這麼大的一個勢力不可能讓一個邪魂師作為長老。
「什麼?居然真的讓開了?」楊志見到這一幕,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臉上浮現出一絲難以置信的神色。
今天發生的一幕,再一次的顛覆了楊志的認知,讓楊志開始有些懷疑人生了。
「走吧。」左助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大搖大擺的從史萊克七怪身邊擦身而過。
楊志見到這一幕,連忙背起劉慧,跟了上去。
「厄灰還沒有殺掉呢,左助你不將厄灰帶走嗎?」楊志湊到左助旁邊低聲說道,不過話才剛說到一半,就看到左助衝著他微微搖搖頭。
「等一下。」就在左助兩人即將走出史萊克七怪的包圍圈的時候,唐三的聲音響了起來。
「趙老師,只要是邪魂師,我們都有義務除掉,不應該因為他是武魂殿的人,就袖手旁觀吧。」
左助一顆心猛然一沉,心中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趙無極眉頭微微一皺:「小三,我能夠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武魂殿不會收邪魂師加入武魂殿的。
武魂殿傳承千年,這點信譽還是有的。」
「不是的,趙老師。」唐三走到已經被黑暗之力折磨昏迷的厄灰身邊,玄天功注入到厄灰的身體內。
「趙老師,我能夠感應的出,這位同學身體之中的絕對是邪魂師才會擁有的黑暗之力。」
「也許,趙老師你說的真的有誤,武魂殿,或許真的收了邪魂師作為武魂殿的人。」
隨著唐三一席話說出,周圍的人都是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氣。目光齊刷刷的投向了面色陰沉的左助身上。
「哼,你的意思是,武魂殿的聲譽還比不上你這個毛頭小子的判斷了?」
左助冷笑著說到。
唐三後退一步,與左助拉開了一定的距離,然後擺出一副攻擊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