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塊十萬年魂骨,沒想到武魂殿居然擁有著這麼好的東西,而且是一下就擁有三塊。」
當左助見到藏寶庫中央的三塊十萬年魂骨的時候,臉上不由得浮現出一抹震驚之色。
不過想一想左助就釋然了,武魂殿明知道唐昊身體上擁有著一塊十萬年魂骨,但卻沒有繼續搜查唐昊。
由此可見,武魂殿對於十萬年魂骨不像是魂環一樣那麼的渴求。
左助慢慢的走進了三塊十萬年魂骨,眼珠子微微一動。
「現在我的龍神武魂幾乎是可以兼容所有的魂骨,不如我一次性將這三塊十萬年魂骨全部煉化?」
想到這裡,左助一顆心不由得火熱起來。雙手一抓,頓時,三塊魂骨被左助牢牢的抓到了手中。
心念一動,左助盤膝而坐,開始煉化三塊魂骨。
武魂城,邪月的宿舍之中。
邪月不像是胡列娜那樣是比比東的親傳弟子,所以說是沒有資格住在武魂殿的。
此時的邪月手中正端著一杯紅酒,慢慢的品嘗著。
「現在這個時候,左助想必已經是被比比東殺死了吧,只可惜的是,我之前正在閉關修煉,沒有看到這難得一見的場景。」
邪月輕輕的喝了一口杯中的紅酒,喃喃說道,眼中似乎都能夠想像得到左助被比比東殺死的冤屈模樣。
「邪月,左助被比比東殺死?你說的是真的?」室友聽到邪月的喃喃自語,不由得的疑惑的開口問道。
邪月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自然是真的。」
室友顯得更加的疑惑了:「可是我聽說左助他並沒有死啊,還在武魂殿好好呆著的。」
邪月不以為然的笑了笑:「有些東西不像是表面那樣,有些消息不會讓所有人都知道的。」
就在邪月正想在秀一下優越感的時候,就聽到室友的聲音再一次響了起來。
「對了,我聽說左助三天前越獄了,而且還越獄成功了。」
「啪嗒。」邪月手中的玻璃杯啪嗒一聲掉在地上,臉上露出一抹難以置信之色,轉過頭,目光呆呆的注視著室友的眼睛。
看到邪月如此呆呆的目光,室友脖子不由得一縮,弱弱的說道:「幹嘛?我說的都是真的。」
邪月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室友的肩膀,瘋狂的咆哮道:『什麼?左助居然越獄了?這怎麼可能?』
只有邪月知道,將左助關押的監獄,比比東可是派了一位封號斗羅去看守的啊。
但是這樣居然被左助給越獄了?
這簡直將邪月的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都崩潰了。
世界上,真的有這麼逆天的人嗎?
「轟轟轟轟。」不過,就在邪月震驚的時候,地面上開始輕微的晃動起來。
「什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顧不得震驚,邪月將腦袋探出了窗外,疑惑的問道。
「不好了,不好了,有人將武魂殿藏寶庫所有東西全部都偷走了。」
「嘶,誰怎麼大膽?居然敢偷走武魂殿藏寶庫的所有東西?」聽到樓下的議論聲,邪月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氣。
「我聽說那個偷走藏寶庫的人好像叫做什麼邪月來著,好像是比比東徒弟胡列娜的哥哥。」
「好複雜的關係,不過那個邪月但是也太大了吧,居然連武魂殿的藏寶庫都敢偷走,他難道就不怕武魂殿的怒火嗎?」
「誰知道呢?也許那個傢伙是腦子抽風了吧。」
聽到樓下的議論聲,邪月面色不由得一僵,難以置信的轉頭,看向了身邊的宿友。
「他們剛剛說的,是不是我?」吞了一口唾沫,邪月艱難的開口問道。
室友僵硬的點了點頭,緩緩說道:「好,好像似的,邪月沒想到你這麼牛逼,不過你現在還是儘快逃走吧,
不然的話等到武魂殿的人找上門來,你一定會生不如死的。」
聽到這話,邪月面色蒼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嘴中不斷的喃喃道:「陰謀,這一定是一個陰謀。
左助,肯定是左助這樣做的,沒想到左助你居然這麼狠。」
當邪月的腦海之中浮現出左助的容貌的時候,全身下意識激靈靈打了一個寒顫。
「邪月,趕緊走啊,要是等到武魂殿的人來抓你,到時候想走都走不掉了。」見到邪月還在發呆,室友不由得大聲吼道。
聽到這道聲音,邪月激靈靈打了一個寒顫,頓時清醒過來,點點頭說道。
「是的,應該走了,確實應該走了。」
邪月說完,急匆匆的向著門外跑去,臉上浮現出一抹怨毒之意。
「左助,你給我等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遲早有一天,我會將今天的恥辱百倍的償還給你的。」
惡毒的發完毒誓之後,邪月急匆匆的走出大門。
「站住。」就在邪月剛剛走出大門的一瞬間,就看到黑壓壓的武魂殿的人早就已經將他的大門團團圍住。
「這?」邪月面色頓時蒼白起來。
『邪月,跟我們走一趟吧,教皇冕下要見你。』幾名金甲士兵二話不說上來就將邪月綁起。
「不,武魂殿藏寶庫絕對不是我偷走的,是左助那個傢伙,不是我,你們抓錯人了。」邪月看著周圍人漠然的眼神之後,頓時開始瘋狂的嘶吼起來。
武魂殿大殿,雖說現在是深夜,但是武魂殿大殿卻是燈火通明,因為今天發生了一件大事。
那就是武魂殿藏寶庫被偷走了。
『噗通。』兩名金甲士兵將邪月重重的按在地上跪下。
首位上,比比東面如寒霜,冷冷的問道:「邪月,現在你將藏寶庫之中的所有東西都交出來,念在你是娜娜的情分上
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則的話,休怪我不客氣的。」
聽到比比東冷漠的聲音,邪月全身不由得激靈靈打了一寒顫,抬起頭,頓時見到冷若冰霜的比比東。
還有人群外戲謔看著自己的左助。
頓時,邪月猶如是一隻被激怒的野獸一樣,指著左助大聲咆哮道:「就是左助,就是左助偷走了藏寶庫的東西。
然後嫁禍與我的,我真的是冤枉的啊,我真的不知道藏寶庫的位置究竟是在什麼地方的啊。」
邪月大聲說道,聲音悽厲,猶如是杜鵑啼血。
左助十分詫異的看向邪月,怒氣沖沖的說道:「邪月,你不要血口噴人,我什麼時候偷走武魂殿的藏寶庫了?
這明明就是你偷走了,大家都看到是你偷走的,你還想抵賴不成,再說了,今天晚上我一直在跟劉慧和瀅萱玩,
哪有什麼時間去偷走藏寶庫,休要血口噴人。」
聽到左助的話,眾人不由得撇撇嘴,誰不知道劉慧和瀅萱是跟你穿同一條褲子的,你還這樣說話?有人信嗎?
比比東玉手緩緩捏緊,她自然是明白這件事是左助乾的,但是所有的證據都是證明是邪月偷走的。
除非她比比東能夠找到更有理的證據證明邪月是清白的。
否則,按照武魂殿的法律,邪月是必死無疑。
左助站了出來,環顧一周,最後目光落在了比比東的俏臉之上,嘴角勾起一眯笑容。
「教皇冕下,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邪月,但是邪月又遲遲不說,按照武魂殿的律法,是不是應該動用刑具。」
隨著刑具兩個字入耳,邪月不由得激靈靈打了一寒蟬,看向左助的目光帶著一絲絲的恐懼。
他知道,要是動用刑具的話,就算是黑的也能夠說成白的。
於是乎,邪月開始拼命的掙紮起來。
胡列娜站了出來,指著左助大聲說道:「左助,做人留一線,日後好想見,你不要做的太過分了。」
左助笑了笑,仿佛是並沒有聽見胡列娜說的話一樣,拱手對著比比東說道:「還請教皇冕下下旨。
這麼多人看到起,教皇冕下不會想要徇私舞弊吧。」
左助這一句話,頓時將比比東推向了風口浪尖。
比比東看向左助,這一刻,她很想衝下去將左助一巴掌拍死。
但是比比東知道,自己不能這麼做,就算自己是武魂殿的教皇,至少明面上的一些東西是要做給世人看的。
比比東艱難的抬手。
「師父,不要。」胡列娜見到這一幕俏臉頓時變得蒼白起來,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眼淚撲簌簌的落下。
「師父,我就只有這一個哥哥,師父求求你放過他吧。」
大滴大滴的眼淚從胡列娜的眼角劃落。胡列娜雙目看向了比比東,仿佛比比東不答應的話,胡列娜就會一直跪在那個地方不起來。
比比東心軟了,畢竟胡列娜可以說是她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
抬起的玉手最終是緩緩的放了下來。
「等等,教皇冕下,這麼多人看著你的呢?難道你就因為你寶貝弟子的一聲哭泣就徇私舞弊嗎?」
不過就在比比東的玉手還沒有完全放下來的時候,左助淡淡的聲音響了起來。
聽到這話,比比東的玉手頓時僵在了半空之中。
「左助,你究竟要怎樣才能夠放過我的哥哥。」胡列娜轉頭看向了左助,大聲咆哮道。狀若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