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去賭裡面的那個女孩不是朱竹清,萬一他賭錯了,他的損失就非常大了。
砰砰砰砰!
房門被人用力拍打著,朱竹清的神色很複雜。
她仍然坐在那裡,不說話,也不去開門。
敲打聲越來越急,越來越大,說明了門外之人內心的焦急與憤怒。
房間外面,戴沐白的神色越來越焦急,甚至還有了怒火。
就在他抬起腳想要一腳踹開房門時,門突然被人從裡面打開來。
朱竹清神色冰冷地盯著戴沐白,冷冷的道:「你想做什麼?」
戴沐白尷尬地收回了腳,面對朱竹清的質問,他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片刻後他才笑著擠出一句話:「我們能坐下談談麼?」
朱竹清冷冷地反問道:「我們認識嗎?我憑什麼要和你坐下來談?」
戴沐白神色有些不自然,「你就是竹清對不對?」
朱竹清緊咬著嘴唇沒有說話。
戴沐白繼續道:「你剛才那麼在意我的行為,你肯定就是竹清,是我戴沐白的未婚妻。」
朱竹清仍舊沒有說話。
「所以讓我們坐下來好好談談好嗎?給我一個認錯的機會。」
看著戴沐白那英俊的臉龐,迷人的笑容,想起他剛剛在隔壁房間瘋狂的行為,朱竹清把心一橫。
「不可能!我和你再無關係,你去找你的雙胞胎姐妹,她們能帶給你快樂,來找我幹嘛?」
說完她還沒等戴沐白解釋,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雖然沒有大哭出來,但她的眼眸中已經有淚花打轉。
被人背叛的滋味竟然是這麼難受。
吃了個閉門羹,戴沐白的神色非常複雜,心中充滿懊悔。
他很後悔自己這些年不應該在外面沾花惹草,不應該風流成性,不然也不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既然女孩已經承認了她是朱竹清,並且通過她之前的反應來看,她和裡面那個男子絕對不是情侶關係。
通過剛剛的對話,戴沐白已經見識到了朱竹清的倔強性格。
他非常擔心朱竹清會一氣之下,以牙還牙,與裡面的那個男子發生關係,以此來報復他。
以他這麼多年來的御女心得,早已經有了豐富的經驗,通過朱竹清的眉宇和走路姿態,他就能斷定出朱竹清現在還是完璧之身。
萬一就這樣便宜了裡面那個男子,這是他不願意看到的。
「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他心中暗下決心。
甚至他心中已經對裡面的那位男子產生了一絲殺意,在他的感應之中,那位男子只是一個沒有魂力的普通人而已,怎麼可能配和朱竹清待在一個房間,甚至還會有可能染指朱竹清的清白之身。
別看朱竹清現在才12歲,但身材已經出落的非常傲人,別說其他人,就是戴沐白自己之前第一眼都心動了。
身為男人,他不相信裡面的那個男子會沒有想法,心中肯定已經在盤算著怎麼得到朱竹清了。
這是他的未婚妻,是他的禁臠,他絕不允許別人染指。
想到這裡,他一腳踹開了房門。
整個價值不菲的木質房門,哪裡經受得住他的用力一踢,直接整個都脫落下來。
他神色陰沉,事已至此,他今天就算是綁,也要把朱竹清綁走。
只有保證朱竹請的完好無損,他才能有機會去彌補自己的過錯,才能把自己的未婚妻追回來。
不然一旦朱竹清失身,那一切就都完了。
看見戴沐白暴力地踹開了房門,朱竹清的神色一下子陰沉了下來,戴沐白在她心中的印象變得更差。
戴沐白此時哪裡還管得了這些,直接道:「竹清,跟我走,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朱竹清看著那倒地的房門,冷冷道:「這就是你的交代嗎?」
「不,不是的,我這麼激動,完全是因為你。」戴沐白連忙解釋。
聶雲看不下去了,走了上來,「兄弟,先別激動,我們可以好好談談的。」
他的笑容很溫和,他其實也不想看到這對小夫妻繼續鬧僵下去,畢竟在這個世界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的事麼?
朱竹清應該是捉姦在床,一下子接受不了而已,等過段時間應該就會冷靜下來。
然而,他卻不知道自己好心的勸說,卻引來了戴沐白的怒火。
想起聶雲之前緊摟著朱竹清,此時再看到聶雲的笑容,戴沐白怎麼都覺得聶雲非常的虛偽。
他的火氣一下子上來了,「我談你媽!」
說著他便要伸手去拉朱竹清,卻被朱竹清躲避開去,站到了聶雲的身後。
聶雲的神色在戴沐白出口的剎那便已經陰沉了下來,任誰被別人辱及自己的父母都不能保持平靜。
「我限你立即滾出這個房間,不然後果自負!」聶雲冷冷道。
看見朱竹清躲在聶雲背後,戴沐白怒火更勝。
「呵呵!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讓我後果自負?」
這裡的動靜早已經驚動了酒店的人員,這時終於趕了上來。
還是之前接待聶雲的那名服務生,另外還有一名略微肥胖的中年人,他是這家酒店的經理。
他早已經知道聶雲的公爵身份,此時看到是別人和聶雲起了衝突,頓時暗道不好。
「尊敬的公爵大人,有什麼能幫到您的?」經理快步走到聶雲身前,笑容濃郁地問道。
聶雲搖了搖頭,道:「你們下去吧,我自己解決。」
經理有些驚訝,他看看戴沐白,再看看聶雲,更加疑惑了。
他是一名強大的魂師,已經達到了四十多級魂宗的境界,在他的感應中,戴沐白應該是三十多級的魂尊,而聶雲的氣息有些奇怪,似乎還沒有成為一名魂師。
「下去吧。」聶雲再次說道。
經理搖了搖頭,帶著服務生走了出去,並且趕走了其他想看戲的人。
既然聶雲已經發話了,他也懶得再去管,要是聶雲出了什麼事,責任也追究不到他的身上。
「呵呵!想不到你竟然還是一名公爵,不過,這就是你的倚仗嗎?」戴沐白冷笑道。
聶雲的公爵身份在他眼中一文不值,只有強大的實力才會贏得他的尊重,他最看不慣的就是那些以勢壓人的人。
聶雲冷聲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道歉,然後離開這裡。」
「做夢!」戴沐白牙縫裡嘣出兩個字,雄壯的身軀上前,一手朝著聶雲的衣領抓去。
無論如何,他今天都要把朱竹清帶走。
至於聶雲,他會給一個小小的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