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這位婦人,你也不想你哥哥暴斃吧……
陸城行至一處房間外。💢🐳 6➈𝕤𝓱υ𝔁.𝐜Ỗᗰ ♔★
停下腳步。
揮揮手,退散門口侍衛,便大步邁入房內。
房內皆是香奢器具,淡淡的沉木清香撲鼻而來。
一位穿著宮裝的美婦人,正靜靜跪坐在一個蒲團上,前面則是一個木製牌匾,上面刻著唐嘯二字。
陸誠咂咂嘴。
看樣子,千仞雪對待這位「俘虜」不錯,至少這環境,可完全不似是俘虜應有的待遇。
唐月華,魂力僅有九級,變異武魂貴族圓環,也算是專業對口了。
原著中唐三也是經歷了其的調教,才褪去殺氣,成為一個「貴族」……
「要殺便殺,何必這般折辱我。」
宮裝美人突然開口,轉身看向陸誠,美眸中滿是無能為力的恨意。
她沒有刻以隱瞞,也或許是她知道,無論自己怎樣隱瞞,都無濟於事。
一個被當面殺死至親的女人,就算再怎樣給予好處,也不可能感化。
而且,她僅僅一個教導宮廷禮儀的女人,怎麼看怎麼沒用,她這些天皆是在疑惑。
自已一個半老徐娘,論容貌,雖然放眼天斗城也是頂尖,但因為年紀的緣故,她並不覺得自己相對其他人能有什麼優勢。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
某些人,對於她這種,反而是加分項……
陸誠咂咂嘴。
「我記得,月軒軒主是唐嘯宗主的親妹妹,同氣連枝,如今冒險祭奠,我等也是佩服之極。」
「呵呵,想必您此次前來,不僅僅是為了說這些廢話吧。」
唐月華美眸瞪著陸誠,恨恨說道。
看著陸誠波瀾不驚的面容,她一時間有些茫然,自從宮變到現在,她還是頭一次近距離見到這個少年的樣貌。
眉清目秀,皮膚白皙,頗有一副貴公子的氣質。
似乎完全與那日的狠辣,以及身負的恐怖實力相連接起來。
他不似皇宮內,那些手無縛雞之力,「中看不中用」的貴族子弟,而仔細看去,眉間又夾雜著一絲狠意,收放自如的笑容中,透露著一種令人琢磨不透的意味……
這讓識人無數的唐月化,都略感驚異。
這個少年,其心智完全不似應有的年紀。
「呵呵,您急什麼,我話可還沒說完呢。」
陸誠呵呵笑道,溫潤如玉的面容上,給人一種輕鬆的感覺。
但唐月華卻感覺到一絲不對勁。
陸誠面色淡然,負著手,緩緩立在唐月華身側,靜靜凝視著身前的牌匾。
衣冠冢,也不盡然,畢竟唐嘯的屍體被他的骨龍給吞了,真正意義上的屍骨無存,更別說衣物。
就只是個簡易的牌子。
「我記得,昊天宗,曾經盛極一時,有唐晨九十九級封號斗羅坐鎮,亦有一門雙斗羅……」
「一門雙都羅,唐嘯已死,那剩下的唐昊……」
陸誠輕嘆口氣。
「唉,教皇大人給我下了命令,要帶著那個唐昊的腦袋去見他,反正昊天宗已亡,他也孤立無援,所以……」
「求求你,能不能饒了昊哥一命,我願意交付月軒,這些年月軒的所有積累,財富,人脈,都可以毫無保留的交給你!」
美婦瞳孔瞪大,猛地撲到陸誠腳邊,緊緊摟住陸誠大腿,嬌軀甚至因為害怕,微微顫抖著。
「嘶……據我所查到的,唐昊在被武魂追殺時,還與一同的女子誕下一子,名為唐三,這肯定是要斬草除根的……」
陸誠悠悠說道,沒有理會腳邊哭訴著梨花帶雨的美婦人。
身形被其抱住大腿微微搖晃著,卻依舊面色淡淡,直視著面前的唐嘯牌匾。
「昊天宗與武魂殿,倒是沒有那麼大仇怨,但如今昊天宗覆滅,唯獨在外面留下一人,還是位封號斗羅,還有個兒子,若是不久後捲土重來,嘶……難辦啊,難辦……」
陸誠微微皺眉,一副為難的表情。
「還有昊天宗的藏寶之地,宗族腹地想要進入需要特定信物,你們肯定沒有搜到,我只求您放過我哥一馬,他是昊天宗唯一的男丁了……」
美人抽噎著,眸子緊緊盯著陸誠,懇求著這一絲希望,緊緊摟住大腿不願放手。
因為她清楚,陸誠一旦離去,那目標,多半就是唐昊了。
她絲毫不懷疑,以少年幾乎令人絕望的實力,唐昊的死,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她不知道陸誠到底看上了她的什麼,但只要她能給的,為了唐昊,肯定都會毫無保留。
「我說……」
陸誠緩緩蹲下身子,面無表情的盯著兩眼含淚的美人。
「難辦啊……」
輕輕抬手,拭去美人眼角的淚珠,附在美人耳邊,緩緩開口。
「但如果有伱,不就好辦了嘛……」
「所以,這位夫人,你也不想你的哥哥,暴斃而亡吧……」
半晌,看著面色呆滯的美人,陸誠輕嘆口氣。
緩緩起身。
便邁步向著外面走去。
「等等!等等!我願意,我願意……」
美人恍然驚醒,猛地再度抱住陸誠的大腿,揚起絕美俏臉,眼眸紅腫,卻帶著一副我見猶憐的感覺。
陸誠停下腳步,嘴角勾起笑容。
而後,緩緩向下看去。
唐月華揚起頭,露出白皙如天鵝的脖頸,下方是白皙鎖骨,而再往下……
豐盈的雪白,有些花眼睛。
「只要放過我的兄長,你想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美人見陸誠停下,抿了抿紅唇,眼神堅定的說道。
「什麼都可以?」
陸誠淡淡一笑,輕輕蹲下身子,摟住美婦人的纖細腰肢,一把將之橫著抱起。
「剩下的,就去床上聊吧……」
「啊~」
美人驚呼一聲,白皙塗著鮮紅豆蔻的玉手緊緊挽住陸誠的脖頸,面色複雜。
感受著少年身上的淡淡香草氣息,夾雜著獨屬於少年的陽光氣味,以及不久後即將發生的事情。
一股極其怪異的感覺湧上心頭。
就在前方,還有她不久前逝世的兄長牌匾,而自己的兄長,則正是死在這個少年的槍下。
這種怪異的關係,也讓她心頭一顫。
造孽啊……
伴隨著床帳落下,房內,也傳出了一些不可名狀的聲音……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