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心機兔

  真是奇怪,帝天看著眼前的佐助,心道,這個人明明沒有半點魂力波動,怎麼還能凌空而立?難道他的實力遠在自己之上,所以自己看不出其實力深淺?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帝天在心中搖著頭道,連那神級女子都逃不出他的法眼, 何況是眼前這個魂力波動幾乎為0的男子。記住本站域名

  感受到眼前的帝天似乎對自己充滿了敵意,佐助為了避免多餘的衝突,自全身迸發出巨大的威壓,同時施展輪迴眼幻術,讓帝天真實地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力量。

  只見帝天的身體在佐助威壓的衝擊下後撤了幾分,腦海中映射出佐助那一紅一紫的眼睛, 無名的恐懼頓時溢滿了腦海。

  這!帝天雙拳緊握,雙眼睜得老大。嘴巴微微張開, 說不出話來。

  「這下你能說話了?」佐助看著一臉震驚的帝天,說道。

  「狡猾卑鄙無恥貪婪險惡的人類,有什麼可說的?」帝天看著佐助,眼中凶光乍現道。無論如何,作為陸地魂獸界的共主,氣勢這一塊是不能輸的。

  聽著帝天的形容,佐助微微側頭道:「你有接近神級的力量,不要枉送了性命,早點回星斗大森林吧。」

  「老夫想去哪就去哪!什麼時候輪到你管教了?」帝天惱怒道,若非清楚地認識到動手必敗無疑,帝天早就把眼前這個目中無人的年輕男子給挫骨揚灰了。

  佐助看著渾身跟長了胡椒一樣的帝天,頗感無奈。隨後手指泛起金光,在空中畫了個法印,嗖地一下飛進了帝天的身體。

  這是千仞雪教給佐助的清心咒,雖然是天使秘法,但是每次千仞雪和佐助纏綿之後,佐助的體內都會殘留部分天使神力,趁著那神力還未消散, 佐助便對著眼前的帝天施展了清心咒。

  「你們魂獸之中, 還有比你更強的麼?」佐助問道。

  帝天被佐助的清心咒命中,突然感覺腦海中空蕩蕩的,反應都遲鈍了許多。幾乎感受不到自己心跳的存在。

  「你對我做了什麼?」帝天語氣平和地對佐助說道。雖然感覺有些奇怪,但也不是全無好處,帝天感受到一直鬱結在胸口的悶氣似乎突然間消散,整個人的精神變得十分地清明。

  看來清心咒起作用了,佐助感受到帝天的語氣平和了許多,說道:「沒什麼壞處,這可是天使神力,細細感受,對你的修行或許大有裨益。」

  帝天聞言,當即沉下心來,想要捕捉體內那一絲游離的天使能量。確如佐助所說,這可是人族神祇的能量,如果能參悟一二,或許就能更快地衝破修煉中的瓶頸,這樣的機會,可遇不可求。

  到底還是獸,給根蘿蔔就動心。佐助看著眼前的帝天, 心道。事實上,佐助對於魂獸還蠻感興趣的。在忍界經歷的一切讓佐助見識到了人性的醜惡,反倒是情感真摯的魂獸讓佐助覺得更加輕鬆。如果人的感情和思想也如魂獸這般簡單,那麼鳴人的想法或許真的可行。不過,也正因為人性的複雜,人這個簡單的字眼,就越看越有意境。

  「你是誰?」帝天看著佐助道。帝天的印象里,斗羅大陸上沒有這樣一個強大的年輕人。難道是海上來的?

  「宇智波,佐助。」佐助答道,「你呢?」

  帝天正在揣摩著佐助的名字,想也沒想就說道:「帝天!」

  「人如其名。」佐助看著帝天道。

  「錯!是獸如其名!別用人這個字眼噁心我。」帝天一臉不滿道。

  「嘭!」

  佐助單手轟出一塊平地,隔空將三塊石頭像捏泥巴一樣捏成了桌椅的形狀,隨後坐到了一張石椅上。

  帝天見狀,也不客氣,斗篷一揚,坐在了佐助的對面。

  不管是人還是魂獸,強者為尊是不變的真理。儘管人獸殊途,但帝天對於佐助的實力,還是頗為忌憚的。

  「你們人類不是在談判的時候都要喝點什麼麼?」帝天看著光禿禿的石桌,說道。

  佐助聞言一愣,心道,這傢伙,還挺在乎儀式感,不過,佐助作為大陸的實際掌權人,與魂獸的強者做交流,似乎也正常,這也算是十分重要的會晤了。

  佐助從如意百寶囊中取出許多食物,擺滿了石桌。

  那帝天聞得酒香,擤了擤鼻子,隨即盯死了佐助的如意百寶囊,勃然大怒道:「你那袋中裝了什麼!?」

  佐助見狀,也有些吃驚。這麼生氣麼?居然連清心咒都穩不住他的情緒了。

  佐助將如意百寶囊中的小舞放了出來,說道:「裝了這個。」

  「是你!」帝天看向小舞,腦海中回憶起躲在天青牛蟒和泰坦巨猿身後的大兔子,說道。

  小舞見到了帝天,神情激動得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作為柔骨魅兔,小舞最懂得雄性魂獸的心思,只見小舞也不說話,只是雙手抓著裙角,跪坐在地上,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盯著帝天,裡面寫滿了委屈。

  帝天見狀怒氣更盛,一把拍碎了石桌,怒道:「人性醜惡!居然連魂獸化形的少女也不放過!」

  「你給我安靜點!」佐助原本已經相當有耐心了,見這帝天又回到了一開始的失心瘋模樣,當即一陣威壓降在了他的四周。即將暴走的帝天被佐助的威壓死死按住,帝天憋的額頭青筋暴起,也邁不開步伐。

  還是只能用這種方式麼?佐助也開始厭煩這種多餘的戰鬥了。

  只見佐助單手一抬,帝天全身都出現裂紋,血液和魂力同時滲了出來。

  身體被撕裂的感覺瞬間讓帝天停止了動彈。帝天清楚地感覺到,如果自己再不冷靜下來,下一秒就會被四周的力場撕成碎片。帝天咽了一口口水,身上的鱗片微微顫抖,看著眼前安坐如山的佐助,心道,這就是神的力量嗎?

  「如果你能一直用之前的態度,或許我還願意在儀式上下點功夫。」佐助清理了一下面前的渣滓,說道,「但是現在,不需要了。」

  只見佐助掐住了小舞的脖子,對帝天道:「老實回答我的問題,否則,我一個都不會留著。」

  佐助見帝天沒有要掙扎的意思,繼續說道:「你是不是魂獸中最強的?」

  帝天腦子裡閃過無數個想法,最後篤定道:「是!」

  「你說謊!」佐助眉頭一皺,施加在帝天身上的壓力又加重了幾分。

  感受到全身的骨肉都要被分離,就算是帝天也顧不得面子了,急道:「魂獸之中,我就是最強的!那位大人不能算是魂獸!」

  「那位大人?」佐助疑道,「誰?」

  「這個我不能說。」帝天的眼神變得極為堅定。

  「是嗎?」佐助又加重了施加在帝天身上的壓力。

  只見帝天的黑色鱗甲已經被滲出的血液染的通紅,全身的骨頭都開始磕巴作響。但帝天卻是一聲不吭,死死地盯著佐助。

  感受到帝天那視死如歸也要護那人周全的決心,佐助也動了惻隱之心。放開了帝天和小舞。

  隨著威壓散去,帝天頹然單膝跪地!喘著粗氣。他身為魂獸中的至尊,已經許久沒有面對過這樣的場面了。

  「你有能力約束所有魂獸的行為麼?」佐助來到帝天面前,一邊為其修復傷口,一邊問道。

  帝天聞言一驚,抬起頭,看著佐助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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