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白沉香加入史萊克

  (在本章會登場一個新角色,是我答應一個讀者要在書中給他留一個角色的,嗯,還請各位彥祖們勿噴!不過請各位彥祖們放心,新角色肯定是主角陣營里的,必須要狠狠地虐唐三!)

  天斗城,藍霸學院,不對,現在應該叫史萊克學院。

  晨光初破曉,史萊克學院巍峨的大門前已匯聚成一片人海,熱鬧非凡。

  「爺爺,這便是您口中的史萊克學院嗎?」一位少女,銀白色的雙馬尾在陽光下閃爍著柔和而耀眼的光芒,她面容精緻,宛如初綻的雪蓮,帶著一絲好奇與憧憬詢問著身旁的老者。

  老者正是敏之一族的現任族長,白鶴,一位實力深不可測的魂斗羅,歲月在他臉上刻下了痕跡,但那雙銳利的眼眸依舊閃爍著不凡的光芒。他輕輕捋了捋那一小撮精心打理的白色鬍鬚,語氣溫和而堅定:「沒錯,老猩猩說的地方就是這裡。」

  正當祖孫倆還在交談時,學院深處緩緩步出一名學員,其身形魁梧,五大三粗,仿佛能以一己之力撼動山河,與周遭的細膩景致形成了鮮明對比。他的出現,瞬間吸引了周圍人群的目光,而當他的目光與白鶴交匯時,一抹不易察覺的敬意在他粗獷的面容上悄然浮現。

  「白伯伯!」泰隆興奮地向著白鶴揮手道。

  當泰隆的身影步入視野的剎那,白鶴的面容上悄然綻放出一抹意外的驚喜,仿佛歲月流轉中偶遇了久違的奇蹟。他緩緩步至泰隆身旁,以一種長輩特有的慈愛,輕輕拍了拍泰隆那已顯健碩的肩膀,語調中滿是感慨:「泰隆啊,多年未見,已經長那麼打了。」

  泰隆聞言,臉頰上不禁泛起了一抹紅暈,羞澀地撓了撓頭,憨笑道:「嘿嘿,白鶴伯伯,您一路辛苦了。爺爺特地吩咐我來迎接您。」

  此時,一旁的白沉香,眼眸中閃爍著認知的光芒,她溫婉地走上前來,聲音如清泉般悅耳動聽:「泰隆大哥,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她的舉止間透露出大家閨秀的教養與風度,即便是簡單的問候,也仿佛能驅散周遭的塵埃,讓空氣都變得清新起來。

  而泰隆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這突然出現的佳人吸引,白沉香的美,不張揚卻足以讓人心動,她站在那裡,就像是春日裡最溫柔的一縷風,輕輕拂過心田,留下一抹難以言喻的芬芳。

  落日森林···

  「趙老師,請務必攔截下那頭斑斕魔虎!」唐三的聲音中透著一絲不容置疑的急切,他緊握雙拳,掌心間,一抹幽藍的光芒縈繞,藍銀草此刻正如靈蛇般纏繞在一隻體型龐大的地穴魔蛛之上,將其牢牢束縛。

  趙無極聞言,雙眸中閃過一抹凝重,隨即身軀如同山嶽般騰空而起,伴隨著一聲震天響的怒喝,他那仿佛能撼動大地的巨掌,攜帶著排山倒海之勢,向那咆哮而來的斑斕魔虎轟然砸去,空氣中迴蕩著沉重的空氣爆裂聲。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唐三腳下的地穴魔蛛仿佛感受到了生命的威脅,爆發出前所未有的掙扎。它那八條細長的腿瘋狂舞動,力量之大,竟將唐三整個身軀猛然甩向半空,如同斷線的風箏,在夕陽的餘暉中劃出一道驚心動魄的弧線。

  唐三在空中身形微展,憑藉著過人的應變能力與對風力的精妙感知,他迅速調整姿態,藍銀草仿佛有了靈性,在他周身輕舞,不僅減緩了下墜的速度,更在關鍵時刻藉由周圍的樹木為支點,穩穩地卸去了衝擊力,輕盈落地,盡顯其唐門弟子的不凡身手與智慧。

  「夥伴們,快退到毒陣里,那裡的毒可以短暫壓制魂獸!」唐三焦急地吶喊道。

  眾人耳畔迴響著唐三那焦灼而堅定的呼喚,彼此間無需多言,一個眼神交匯,便默契地展開了邊戰邊退的戰術,步伐中帶著不容小覷的決絕與智慧。

  「小三!獨孤前輩的毒撐不了多久,在那之前,你必須要選擇出你的第四魂環!」玉小肛的聲音穿透了戰鬥的喧囂,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急迫。

  唐三的目光穿透毒霧的繚繞,掠過那些因懼毒而徘徊不前的魂獸群,最終,他的視線如同鷹隼鎖定了獵物,穩穩地落在了那頭龐大而猙獰的地穴魔蛛之上。那魔蛛,仿佛感受到了這股注視,眼中閃過一絲凶戾,卻也難掩其作為強大存在的驕傲。

  正當唐三欲啟唇之際,天地間的氣息驟然生變。四周的氣溫仿佛被無形之手猛然拽落,一股徹骨的寒意席捲而來,緊接著,天際邊傳來了一聲尖銳而悠長的破空之響,預示著某種未知而又強大的存在正迅速逼近。

  恍忽間,一抹凜冽的寒光劃破蒼穹,宛如天際滑落的銀河,一桿晶瑩剔透的冰劍,攜著無盡的霜寒,精準無誤地刺入眾人圍聚之地的心臟,大地為之震顫。這一擊,不僅穿透了雲層,更仿佛連空氣中的溫度都為之凝固,原本就已寒意逼人的環境,此刻更是添了幾分刺骨之冷。

  寧榮榮輕啟朱唇,指尖輕拈起一片緩緩飄落的雪花,那晶瑩剔透的模樣,讓她不禁微微瞪大了眼眸,眼中閃爍著難以置信的光芒。「下雪了……」她的聲音細若遊絲,卻在這靜謐而壯闊的景象中顯得格外清晰,仿佛是大自然最溫柔的迴響。

  話音未落,天際忽地展開了一幅壯麗的畫卷,鵝毛般的大雪紛紛揚揚,自虛無縹緲間傾瀉而下,將整個世界裝扮成一片銀裝素裹的仙境。這股突如其來的暴風雪,不僅帶來了視覺上的震撼,更讓四周的魂獸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寒冷侵襲,它們紛紛發出不安的嘶吼,繼而四散奔逃,尋找著溫暖的避風港。

  而那杆冰劍,此刻成了風暴的中心,周圍的風雪仿佛被賦予了生命,圍繞著它瘋狂地旋轉、舞動,形成了一道道絢麗而神秘的冰龍捲。

  須臾之間,冰龍捲驟然間蛻變為一股浩瀚無垠的氣浪,輕盈地蕩漾開去,如同晨曦初破曉霧,四散而開。在這片被寒氣輕撫的大地上,一柄柄冰劍屹立如林,其旁,悄然矗立著一位白髮勝雪、衣袂飄飄的男子,他宛若自九天而降的仙人,不染塵埃,周身環繞著一股超凡脫俗的氣息,引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欲行跪拜之禮。

  南宮笛琛緩緩掀開眼帘,那雙深邃湛藍的眸子,如同初雪覆蓋下的深海,靜靜地審視著周遭這全然陌生的環境。

  他的眼神中,最初是一片空洞無物的寧靜,隨即,一抹淡淡的疑惑如同晨曦初破曉霧,悄然在他眼底鋪展開來。

  「這裡是,哪?」他的聲音低沉而清冷,沒有絲毫情緒的波瀾,仿佛連這探尋的話語也不過是對這寂寥空間的一次例行公事般的問候,對周遭的一切,他都保持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疏離與淡然。

  在南宮笛琛身形凝實於空際的剎那,那些曾如寒星般密布,深深嵌入大地的冰劍,竟奇蹟般地逐一消融,化作虛無,只留下一片淡淡的寒氣繚繞不散。正當他欲輕旋身姿,悄然離去的瞬間,柳二龍那火爆的性子終是按捺不住,她步伐堅定,步步緊逼,直至一手穩穩落在南宮笛琛的肩頭,那力度,仿佛要將滿腔的不滿與不甘,都凝聚在這一觸之間。

  「站住!你攪擾了我們的布局,豈能如此輕易地離開?」柳二龍的聲音里,憤怒與質問交織,顯得格外擲地有聲。

  一旁,馬紅俊悄然貼近戴沐白,嘴角掛著一絲玩味的笑,壓低聲音,在他耳邊呢喃:「戴老大,瞧瞧這位,論姿容,怕是不遑多讓於你啊。」此言一出,空氣中似乎都多了幾分微妙的波動,既是對南宮笛琛不凡風姿的認可,也是對戴沐白一貫風采的微妙調侃。

  南宮笛琛輕輕側首,那雙清澈如水的眼眸中,仿佛籠著一層薄霧,讓人難以窺探其內心絲毫波瀾。這一幕,如同靜謐湖面上驟然投下的一粒石子,悄然間,在柳二龍心湖激起了層層憤怒的漣漪。

  柳二龍身形微撤,周身氣勢陡變,第三個魂環驟然璀璨,猶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宣告著其憤怒的覺醒:「第三魂技,怒火驚雷!」言罷,她手中凝聚起一顆蘊含著雷電與烈焰雙重力量的球體,那球體仿佛蘊含了天地之怒,被柳二龍奮力擲向南宮笛琛所在的方向。

  霎時間,雷電轟鳴,火焰狂舞,兩者在空中激烈碰撞,綻放出耀眼至極的光芒,將周遭的一切都映照得通明如晝,南宮笛琛的身影在這璀璨的光影中顯得格外堅毅。他非但不懼,反而以一種從容不迫的姿態,緩緩俯身,從塵埃與光影交錯的地面,輕巧地拾起一件看似不起眼的物品,那動作中透出一股難以言喻的淡然與自信。

  柳二龍蓄勢待發的雷火能量球,在那絢爛而危險的瞬間,竟被南宮手中看似平凡無奇的樹枝輕輕一抹,如同晨霧遭遇初陽,無聲無息地裂成了萬千碎片,消散於空氣之中。南宮的眼眸,那抹湛藍之中驟然躍動起一抹妖異的紅芒,仿佛是深海中隱藏的火焰,預示著一場風暴的來臨。

  緊接著,他周身環繞的七個魂環,如同星辰般璀璨奪目,緩緩旋轉,每一環都蘊含著不可言喻的力量與奧秘。隨著他低沉而堅定的聲音響起:「第一魂技,繁霜九斬!」樹枝在他手中仿佛被賦予了生命,化作一柄鋒利無匹的霜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揮出,九道晶瑩剔透的劍芒劃破長空,帶著刺骨的寒意與決絕,直指天際。

  柳二龍見狀,雙眉緊鎖,眼中怒火中燒,她不甘示弱,體內魂力沸騰,低吼一聲:「第五魂技,沖天之焰!」言罷,她周身空氣仿佛被點燃,熾熱的火焰瞬間匯聚成一股狂暴的漩渦,將她緊緊包裹在內,那火焰漩渦之中,仿佛有龍吟虎嘯,透露出無盡的威嚴與毀滅之力,誓要將一切阻礙焚為灰燼。

  這一刻,天地間仿佛被分割成了兩個世界,一邊是南宮的霜寒九斬,冷冽而銳利;另一邊則是柳二龍的沖天烈焰,熾熱而狂暴。

  火焰漩渦猶如怒龍般猛然席捲,瞬間將九道凌厲的劍芒吞噬於無形,火光映天,仿佛能焚盡世間一切。然而,正當眾人屏息以待,以為那無堅不摧的火焰即將消融寒冰,扭轉戰局之際,一道黑色的身影卻自那熊熊烈焰中逆勢而出,劃破長空,正是柳二龍。

  她如同被狂風驟雨般拋擲的落葉,身形狼狽地倒撞在一棵古木之上,樹幹震顫,落葉紛飛。柳二龍落地的瞬間,嘴角溢出一抹殷紅,與她此刻的堅韌不屈形成了鮮明對比。

  那雙原本就深邃的美眸此刻更是瞪得渾圓,閃爍著不屈與驚愕的光芒。黑色緊身皮衣,在她奮力掙扎於火焰與劍芒交織的煉獄中,已變得支離破碎,無數細碎的裂口如同戰場上的傷痕,不經意間袒露出她肌膚下那如雪般純淨的色澤。

  不過眼下的柳二龍卻是顧不得自己身上的傷勢了,剛才在火焰漩渦中,她能感受到那九道劍刃所爆發出來的威力是相互疊加的。

  而此時,南宮向前一步,趙無極立刻出手擋在了柳二龍的面前。

  「前輩何人?為何要因為我們動手?」趙無極知道自己實力不如對方,於是趙無極也是十分從心地將自己的姿態放得很低。

  南宮歪了歪頭,明顯對趙無極的話有些不理解。

  「嗯,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是這位大媽率先對我動手的。」南宮用著手中的樹枝指了指後方的柳二龍。

  而柳二龍在聽到對方叫自己大媽,差點沒一口氣上來暈了過去。

  此刻的趙無極臉上的冷汗都被凍成了冰渣,說不緊張是假的。

  弗蘭德負傷,柳二龍也受傷了,就連自己也因為前幾年斷臂那一次有了些內傷,大屎玉小肛就更不用多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