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為什麼我就不行
擂台上,前幾輪的比賽很快結束了,轉眼間便輪到了史萊克學院上場。
史萊克學院戰隊與星羅皇家戰隊之間的戰鬥剛剛開始,教皇殿樓上李陵與比比東的戰鬥卻是湊巧剛剛結束。
李陵抬起手來,輕輕一招,不遠處一張奢華精緻的沙發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緩緩飛來,穩穩地落在了他的身旁。
他抱著比比東成熟豐滿的身子,坐在了沙發上。
比比東此刻已是累的幾近虛脫,臉色紅潤的仿佛喝醉了酒一般,嬌艷欲滴。
她的呼吸急促紊亂,渾身香汗淋漓,眼神中泛著迷離的色彩。
成熟豐滿的嬌軀無力的依坐在沙發上,那凹凸有致的完美曲線完美的呈現了出來,無意中顯露出的慵懶風情,與那稍有些凌亂的青絲,更是為她平添了幾分嫵媚動人的氣息。
比比東無力的抬起手來,用輕薄的衣袖擦了擦嘴角,抬頭望向李陵,美艷的俏臉上浮現出了幾分薄怒。
她輕咬朱唇,怒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比比東這一生,雖然愛玉小剛,雖然被老師千尋疾關過密室,可她自始至終都只經歷過李陵這一個男人。
然而她近些年卻沒少調查過李陵,更是知道李陵似乎有過不少的女人。
當年在密室之中的時候,李陵明明實力有限。
再次相遇之後的那個小樹林,李陵的實力雖強,可她也不是應付不了。
然而近些年,李陵的實力似乎越來越強了。
她雙生武魂全都是蛛皇,99級絕世斗羅,在李陵的幫助之下,更是18個魂環都是十萬年的紅色魂環。
以她的身體素質,都覺得有些扛不住李陵的這套,她實在不敢想像那些普通女人是怎麼在李陵那杆讓人又愛又恨,又有些恐懼的霸王槍下活下來的。
他身邊的那些女人,甚至是唐月華那種等級連10都不到的普通女人,能在他的霸王槍下活下來,可她這個99級絕世斗羅卻覺得有些扛不住。
由此可見,他一定是對那些女人留情了,而對她,一定是故意的。
「什麼故意不故意的,難道你不舒服?」李陵翻手間,從系統空間中取出了兩瓶葡萄酒,心念微動,以魂力打開了瓶蓋,將其中的一瓶遞給了比比東。
比比東接過他遞來的酒瓶,冷哼了一聲。
舒服是挺舒服的,可遭罪也是真的遭罪。
那種魂游天外,腦中一片空白,幾乎昏死過去的感覺,的確讓她覺得有些上頭,有些難以抗拒。
不然的話,以她的性格,又怎麼可能會允許李陵在神聖的教皇殿亂來。
李陵提起酒瓶,仰頭咕咚咕咚的連飲了大半瓶,方才停歇了下來。
他隨意的擦了擦嘴角溢出來的酒漬,看向比比東,目光在她成熟豐滿的嬌軀上一陣上下打量。
「對了,教皇冕下,我其實一直都想問你一個問題。」
比比東提起酒瓶,淺酌了一口,雖然明知道他的狗嘴裡肯定說不出什麼好話來,可她還是淡淡的回了一句。
「問。」
李陵掃視著她那完美誘人的曲線,嘿嘿笑道:「不知冕下有沒有給別人跪過,我的意思是你當上教皇之後,以前還是學生的時候,跪自己老師千尋疾的那種不算。」
比比東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紅唇微啟:「你說呢?」
以前還是學生的時候,肯定是跪過老師千尋疾的。
成為教皇之後,如果還跪別人的話,那還是教皇嗎?
放眼整個大陸,理論上能讓她這位武魂殿教皇下跪的,可能也就只有供奉殿的那個天使神像了。
可哪怕不提她是羅剎神的神位傳承者這一點,以她對千尋疾的恨意,也永遠都不可能會去跪天使神。
李陵笑著點了點頭,示意理解,接著又道:「那冕下你能不能滿足我一個願望,以後能不能給我跪幾次,我說的是正面跪的那種。」
比比東聽到他這話,臉色瞬間黑了下來。
他心裡那點小心思,她如何能不知道。
比比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壓下了心中的怒火,一臉淡漠的看著他:「換成別的男人,如果那個男人是我所愛的人,跪在他的面前,滿足一下他的那種,讓武魂殿的教皇跪在他的腳下的成就感和征服感,也不是不行。」
「別說是跪幾次了,只要他喜歡,想什麼時候讓我跪都可以。」
「但是.你不行。」
李陵心中一怒,聲音低沉地吼道:「為什麼,為什麼我就不行。」
比比東嘴角掛著一絲冷笑,譏諷道:「為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
「我清楚什麼?」李陵怒火愈發旺盛,瞪大了眼睛怒吼道:「就因為我不是玉小剛?」
玉小剛?比比東聽到這個名字,不禁愣了一下,緊跟著她那誘人的紅唇便微微勾了起來。
她一臉玩味的看著李陵,眼眸中閃爍著戲謔的光芒:「怎麼,吃醋了?」
「你他娘的這不是廢話嗎。」李陵猛地一把抓住了比比東的衣襟,緊緊的攥著,直直的瞪著她。
「你他娘的不僅是我的女人,還是我女兒的媽,你卻想著要去跪玉小剛,你說我心裡會是什麼感覺。」
比比東聞言,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輕輕的扯開了李陵抓著她衣襟的那隻手,見他似乎動了真怒,便也就不再逗他。
「你自己什麼德行你自己清楚。」
「得寸進尺,得尺進丈。」
「我一旦答應了你,可能就不只是跪了,你怕是能直接給我套上個鏈子。」
「所以說啊,對你這種人,就應該寸步不讓。」
只是給李陵跪一下的話,她不是不能接受,畢竟在她心裡,已經把李陵當成了她的男人。
可李陵是個什麼性格,她很清楚。
只要她敢鬆口,那就肯定不只是跪了。
多年後,再次見到李陵,她就是吃了不了解李陵的虧。
這些年來,她吃李陵的虧還少嗎。
她稍微給李陵一點好臉色,李陵就敢直接推了她。
她願意躺下,李陵就敢把她反過來。
她接受了翻過來,李陵就敢拿繩子困她。
她被捆起來不掙扎,李陵就敢不走尋常路。
她願意在寢殿,李陵就敢去教皇殿。
近些年來,她也不是沒有跪過李陵,只不過次數屈指可數,且沒有口頭上同意罷了。
以她對李陵的了解,一旦她口頭上答應了,誰知道李陵會幹出什麼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