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燭陰的催促下,冰帝雖然有些不情願,但還是按照他的指示,開始吸收那枚萬年魂環。💣ඏ 69Şђu乂.𝓬𝓞M 🔥♦
她盤膝坐下,閉上眼睛,全神貫注地引導著魂環中的能量流入自己的身體。
隨著能量的不斷流入,冰帝能夠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身體正在發生著變化。
那股能量在她的經脈中流動,溫暖而強大,仿佛有一種神奇的力量在改造著她的身體。
當魂環中的能量完全被吸收後,冰帝緩緩睜開眼睛,她的眼中閃爍著驚異的光芒。
她感覺到自己仿佛獲得了新的力量,那種力量讓她感到既陌生又熟悉。
「這股力量,你果然就是他,大神,我的偶像...」
冰帝一改之前的警惕,反而有些像狗一樣粘人,抱著燭陰的胳臂就蹭。
燭陰一愣,他倒是沒想到自己沉睡的那段時間,竟然連極北之地的魂獸都知道。
冰帝的小臉上洋溢著崇拜和敬仰,她緊緊抱著燭陰的胳膊,仿佛怕他會突然消失一般。
她的聲音充滿了激動和喜悅:「大神,我一直都聽說過你的傳說,沒想到今天竟然能親眼見到你,還得到了你的幫助。我……」
她的話還沒說完,燭陰就輕輕拍了拍她的頭,眼中閃過一絲寵溺。
「憨熊,你這麼激動幹嘛,而且我說過了,拉攏你加入獸神殿!」
數日後
武魂殿內
【邪神一考完成,通過邪念練體,獎勵等級提升一級,所有魂環年限提升五千年】
武魂殿的中心殿堂內,昏暗的光線中,比比東癱倒在地,無力地喘著粗氣。
她的臉色蒼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打濕了身下的地毯,她的雙腿微微顫抖,仿佛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了。
「這...這真的是神的考驗嗎?」她低聲喃喃,雙手緊緊捂著腹部,那裡傳來一陣陣難以忍受的疼痛。
「這小子,也不知道憐香惜玉,還真有點疼啊...」
比比東的內心情感如翻湧的海浪,她苦笑一聲,緩緩閉上眼睛。
一年的時間,仿佛轉瞬即逝,又仿佛漫長無邊,她也從最初的抗拒、排斥,到後來的接受、適應,再到最後的期待、渴望,她的心路歷程仿佛走過了一個完整的輪迴。
「我怎麼想到這上面去了,他可是一隻化形的魂獸...人怎麼可能愛上魂獸,更何況,這些都是幻象!」
想到這,比比東掙扎著站起身,她的身體雖然疲憊不堪,但她的眼神卻堅定而明亮。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復心中的波動,將那些紛亂的思緒暫時壓在心底。
「先準備接受第二考吧...」
【邪神考核第二考,在某個化身的攻擊下堅持四個小時,時限一年】
【獎勵,魂力提升一級,所有魂環年限提升五千年】
聽到第二考,比比東鬆了一口氣,以她目前的實力,整個斗羅大陸能打敗她的人屈指可數,而且只需要堅持四個小時的時間,很簡單。
然而,那具化身出現的時候,比比東懵逼了。
當那具化身出現在武魂殿的中心殿堂時,比比東的瞳孔猛地收縮,她的心臟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握住,窒息感瞬間瀰漫全身。
→
那具化身,不是別人,正是她日夜思念,卻又明知不可能在一起的人——燭陰。
他站在殿堂的入口,身影朦朧,仿佛是從另一個世界走來,那雙血紅色的眼眸深邃而冷漠,仿佛能洞穿一切虛偽和謊言。
比比東的喉嚨仿佛被什麼堵住,她想說些什麼,卻一個字都吐不出來,她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著,連握緊的拳頭都在微微顫抖。
「怎麼,見到是我,怕了?」
武魂殿的大殿中心,比比東的身體如同被寒風中的樹葉般顫抖著,她的臉色蒼白如雪,眼中滿是恐懼與無助。
她緊緊咬著下唇,試圖抑制住那股因恐懼而產生的嗚咽聲。
台階上的燭陽,血紅色的眼眸中閃爍著冰冷的光芒,他居高臨下地望著比比東,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意。
他的身影在昏暗的殿堂中若隱若現,仿佛是從地獄中走來的惡魔。
「怎麼,封號斗羅的你,也會害怕嗎?」燭陽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如同寒風中的刀割,刺痛著比比東的神經。
「燭陰,你為什麼會來這裡!」
「搞錯了,老子叫燭陽!為什麼會在這裡嗎?跟上面的那個老東西聊了聊,你這一考的內容,是在我手下撐過四個小時!」
比比東的聲音中透露出深深的絕望和無力,她的眼中閃爍著淚光,但她卻倔強地不讓它們落下。
她的身體在顫抖,但她的目光卻堅定地盯著那個站在台階上的身影。
燭陽緩緩走下台階,每一步都仿佛帶著沉重的壓迫感。
他的眼神冷漠而深邃,仿佛能洞穿比比東的靈魂,他停在比比東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
「怎麼,你以為我會憐香惜玉?」燭陽的聲音低沉而冰冷,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大殿內,氣氛瞬間緊繃到了極點,燭陽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線中顯得更加高大威猛,他眼中閃爍的冰冷光芒讓比比東感到如墜冰窖。
她嬌軀顫抖,內心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她倒是清楚,自己根本無法在燭陽手下撐過四個小時,燭陽的實力已經遠超她的想像,那種從靈魂深處散發出的寒意讓她感到無力抵抗。
燭陽緩緩低下頭,逼近比比東的臉龐,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戲謔和殘忍,仿佛在欣賞著比比東的恐懼和絕望。
「怎麼樣,一考的考核,滿意嗎?」燭陽的聲音低沉而冰冷,仿佛是從地獄深處傳來。
聽到一考,比比東臉上的表情變了變,厲聲質問道:「那狗屁的考核是你搞的鬼!」
「欸,可不能這麼說,邪神那老東西,雖是神王,但卻慫的很,我都沒怎麼說話,他就將考核的事情全權交由我來了。」
「而且,你當時的表情,不是很興奮嗎,不是喜歡嗎,現在呢,為什麼愁眉苦臉的!」
「雖然我叫燭陽,但我們就是同一個人,同一具身體,同一個思想,同樣的想法,我可以是燭陰,他也可以是燭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