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
在金鱷斗羅擦拭額頭冷汗的時候。
那名被柳北快要捏死的美女。
則是如同找到救命稻草似的。
撲進他的懷裡。
伸手輕輕拍著美女的背後。
吐出一口濁氣的金鱷斗羅,才是向著她認真說道:「你下次給我注意一點。」
「這一次是大人給老夫面子。」
「如果下次你再敢多嘴。」
「哪怕是老夫,恐怕也無能為力。。」
金鱷斗羅還有後怕的說著。
如果不是因為這名女人對他還有些用處。
就以他對柳北的忠誠。
那麼這個多嘴的女人。
死了也就死了。
在金鱷斗羅擁抱著這名美女的時候。
那些供奉與長老,也都是紛紛搖頭。
離開後的柳北。
並沒有著急去尋找他的那些玩伴。
畢竟比起東海目前所發生的事情。
沒有什麼是比東海異亂最為重要的。
來到了長老殿。
看著正有模有樣批閱文件的菊斗羅。
他才是抬手示意那些。
已經注意到他的那些下屬閉嘴。
「你看起來很認真啊。」
就在菊斗羅專心致志的時候。
忽然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
狐疑的菊斗羅,在疑惑的抬起頭來。
看著眼中留有鬍渣的青年。
他才驚得急忙站了起來。
「大人!」
「你怎麼來了!」
菊斗羅心驚動容,一臉驚駭的看著柳北。
就仿佛是跟見了鬼似的。
「我有這麼嚇人嗎?」
柳北臉色陰沉,目光死死的盯著菊斗羅。
注意到對方那有些急促的呼吸。
他才是隨意的坐在了桌子上。
這本該是菊斗羅臉面的辦公桌。
如今正被柳北的屁股直接坐著。
無疑是在表達著,他菊斗羅的臉面。
在柳北的眼裡。
根本就是不值一提。
「不不不。」
「大人不要誤會。」
「只是大人突然到來。」
「也不找個人來通知一下屬下。」
「因為怕照顧不周,所以一失神,才」
-
「行了。」
「你如今也算是管著整個武魂帝國的長老。」
「就這樣,我可怎麼放心的長老殿交給你。」
屬!
屬下該死!
噗通一聲,菊斗羅跪在了地上。
看著俯首的菊斗羅。
柳北才是起身,拉過來一個椅子,隨意的入座。
「你不用這麼緊張。」
「如果想殺你。」
「早在殺你的那兩個好友的時候,你就已經死了。」
咕嚕。
菊斗羅咽下一口吐沫。
看著地上掉落的豆大般的汗滴。
他真的是嚇得,整個人的心。
都是提到了嗓子眼。
他雖然不清楚到底是哪裡得罪了柳北。
但是對於柳北這種人。
他也是非常清楚,與柳北這種人講道理。
那根本是行不通的。
「屬下不知大人這次前來,所謂何事。」
「還請大人明鑑!」
瘋狂流汗的菊斗羅,根本不知道到底是哪裡得罪柳北。
但是在柳北始終沒有說話。
他才是認真的向著柳北詢問。
看著嚇成這副模樣的菊斗羅。
表情冷漠的柳北。
隨即伸出雙手。
欸?
被柳北攙扶起來的菊斗羅。
或許是真的忌憚柳北。
所以哪怕是柳北親自將他扶了起來。
他整個人的身體。
還依然是止不住的顫抖!
「你身為長老殿的管理者。」
「我想你應該對於東海發生的事情。」
「應該也耳有所聞吧?」
東海發生的事情?
「大人的意思的是??」
聽著柳北的話。
菊斗羅的心底。
也是不由升起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
「我想讓你去一趟東海。」
去東海!
菊斗羅聽見柳北的安排。
嚇得整個人。
也是當即站立不穩。
如果不是被柳北瞬間扶住身形。
恐怕就以菊斗羅現在的狀態。
可能還真的會直接摔到在地。
「瞧你這沒出息的樣?」
「當初跟著我去攻打昊天宗與星羅帝國的你。」
「難道是因為這幾年的舒服,而忘記了當初的你。」
「是怎麼好強的嗎?」
面對著柳北的靈魂詢問。
眼眶濕潤的菊斗羅。
也仿佛是被柳北的所說的話。
真的刺激到了心臟。
在菊斗羅沉默不語片刻。
忽然一咬紅唇的他,目光中則是流露出一絲堅定。
「大人放心,不就是東海!」
「屬下這一條命都是大人留下的。」
「既然大人今天想拿回去。」
「那屬下哪怕是面對的,真的是刀山火海!」
「屬下也認了!」
看著忽然開口的菊斗羅。
柳北的表情,也是被對方的談話,所徹底逗笑。
「行了行了,我也沒有強迫你的意思。」
「我只是順路過來看看。」
「另外我已經讓太上長老親自趕往。」
「所以才過來想問問你。」
「有沒有興趣跟著他一起出去一趟。」
跟著他一起出去一趟?
還順路來問問?
菊斗羅不由苦笑。
臉上寫滿尷尬的他。
只感覺腦袋蒙蒙的。
雖然柳北是這樣說的。
但如今分不出真假話的菊斗羅。
也只能順著自己前面所說的那樣。
答應柳北。
與金鱷斗羅。
一同前往東海。
在答應了柳北的金鱷斗羅與菊斗羅。
也是在柳北眾人的矚目下。
乘坐著柳北送予的逍遙舟。
向著事發的東海。
快速前往。
看著那些被調走的武魂殿精英,與許多長老。
一名忍無可忍的中年。
則是向著柳北急忙說道:「大人,屬下承蒙大人照顧,才得以成為大供奉!」
「雖然屬下實力確實不如太上長老。」
「但是那些傢伙都可以去,為什麼就屬下不能去?」
在柳北與比比東聊天的時候。
一名中年,則是突然站到了他們面前。
看著這中年一臉憋屈的表情。
微微皺眉的柳北。
才是認真回復;「你如今是大供奉,本就應該留在帝國鎮守。」
「如果你都去了,那麼我這武魂帝國,豈不是誰都可以闖了?」
啊這!
虎頭虎腦的大供奉心中一驚!
畢竟柳北的這一番解釋。
可以瞬間就將他的地位捧至了極致。
一時間有些受寵若驚的大供奉,也是多少感到了有些不好意思。
「大供奉,我相信小北的決定。」
「所以。」
「請你也要相信他。」
「好嗎?」
比比東看向了大供奉。
一臉溫柔的她,就是這樣平靜的看著對方。
面對著比比東那有些讓人感到骨頭酥麻的語氣。
性格一向魯莽的大供奉。
才是急忙抱拳,一聲不吭的離開。
「你啊你,他本來就是侍衛出身。」
「以往你出征的時候。」
「他都是跟在你的身邊。」
「這五年裡,你雖然什麼事都沒有做。」
「但是你的那些曾經一同征戰的武將。」
「那過的日子,可都是如同煎熬。」
-
「哦?」
「師姐這話說的小北可是非常委屈呢。」
「如果不是小北這五年裡都陪著師姐。」
「那師姐這肚子裡的孩子,可又如何解釋?」
柳北擁著比比東的柳腰。
一臉溫柔的他,看著面露緋紅的比比東。
隨即向著對方紅潤的嘴唇。
深情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