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裙少女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
她的眼睛,還不忘注意著藍汐的臉龐。
就仿佛只要藍汐的表情有著一絲的不對勁。
她就會立即記錄在自己懷裡的捧著的小本本里。
「不可能。」
「我又不是沒有見過他。」
「再說了,如果想要去了解一個人。」
「必須要從別人口中去了解的話,那麼那個人,要多失敗啊。」
藍汐雖然話是這樣。
但是她的表情。
很明顯。
還多多少少是被那名掌柜所說的話,受到了影響。
「柳北真的是如你口中所說的那般嗎?」
「如果是的話。」
「我希望你能夠承認。」
「可如果你是為了自己一己之欲。」
「故意抹黑柳北。」
「那麼不好意思。」
「我肯定要殺了你。」
「知道嗎?」
藍汐語氣森然。
沒有著一絲溫度的感覺。
讓掌柜嚇得哪敢隨意回復。
一邊是隨時能夠打死自己的柳北。
一邊又是自己如果胡亂說話,就立刻會死的威脅。
只感到頭疼欲裂的掌柜。
突然嚎叫一聲。
向著那剛搭建起的牆壁。
瞬間沖了過去。
砰—
磚榻讓倒。
看著撞牆不省人事的掌柜。
哪怕是藍汐。
也懵逼在了當場。
她臉上說不出的複雜。
就仿佛是對於這名掌柜能夠突然撞牆。
是她無論如何都意想不到的。
「他怎麼突然撞牆了?」
「他是有病嗎?」
白裙少女站在原地有些凌亂。
畢竟這種事情。
是誰都沒有想到的。
「他寧願撞牆去死,都不願意告訴我是真是假。」
「看來柳北與這客棧。」
「卻實是存有一些貓膩。」
藍汐握著粉拳。
她本來能夠尋找柳北。
就是已經下了很大的決心。
如果不是因為身邊白去少女到勸說。
恐怕她和柳北的那一層窗戶紙,還真的不知是何時能夠捅破。
「你也不用這麼早就下結論呀?」
「我剛從外面回來,對近期發生的事情並不清楚。」
「如果不是你告訴我說,自己心裡有了喜歡的人。」
「我是真的不敢相信咱們家藍汐大寶貝,竟然也會有動情的一天,知道嗎?」
白裙少女巧笑嫣然的說著。
眉頭緊蹙的藍汐,看著身邊少女一臉認真的表情。
她是真的不知是該如何回答。
「公子,下次回來是什麼時候呢?」
不知是過了多久。
如果不是藍汐阻攔。
恐怕白裙少女還真的會選擇一個門、一個門的敲過去。
「呵呵,今晚我會回來的。」
聽著那有些熟悉的聲音。
坐在大廳中的兩位蘿莉。
卻是忽的抬起頭來。
看著那道熟悉的背影。
再看著那正幫柳北整理衣裳的女人。
情緒漸漸失控的藍汐。
當即向著柳北的背影。
大聲呼喊。
「柳北!」
「你這個混蛋!」
「虧我還來找你!」
「你竟然真的金屋藏嬌!」
懶惰之神?…
柳北轉過身去。
看著熟悉的臉龐。
看著她穿著自己送予的蘿莉裝。
眉頭緊鎖的他。
在見到已經轉身的懶惰之神。
才是急忙向著大廳跳了下去。
「你怎麼來了?」
「你不是喝醉了嗎?」
看著氣呼呼的懶惰之神。
竟然不打算理會自己。
站在懶惰之神身邊的白裙少女。
推了推自己的眼鏡。
饒有興趣的打趣聲道:「你就是柳北啊?」
「嗯…」
「看起來是挺結實的。」
「只不過我很好奇。」
「你的時間,是能夠有著多久呢?」
……
「玉兒!你在胡言亂語什麼啊!」
在聽見自己好友。
向著自己喜歡的人,問出這種話題的時候。
面紅耳赤的懶惰之神。
當即伸手捂住了白裙少女的嘴唇。
畢竟白裙少女在說出這些話的時候。
簡直是能夠用離譜形容。
「嘻嘻。」
「沒辦法呀。」
「誰讓人家是欲望之神呢?」
白裙少女笑意盈盈的回覆。
卻不知她在露出這副笑容的時候。
是有著多麼的迷人。
柳北看得有些失神。
也許是感受到了來自柳北的目光。
向著柳北吐出粉色小舌。
有些俏皮的繼續看向懶惰之神。
「你竟然還賣萌?」
「難道你不知道你在說出那些話的時候。」
「完全就是沒有考慮過我感受嗎?」
……
「好了啦不要生氣了,我又不是故意的…」
「誰讓你老公這麼帥呢?」
「讓我情不自禁總可以了吧?」
白裙少女認真說著。
一臉歉意的她。
在注意到懶惰之神那一張臉蛋竟然紅撲撲的。
才是急忙走到柳北的身前。
向著柳北認真詢問:「柳北,既然你喜歡我們家汐兒。」
「那你有沒有考慮過什麼時候娶她呢?」
……
如今的懶惰之神。
在自己這位好友的連續詢問下。
卻是紅著的臉,猶如蜜棗。
她並沒有轉身看向柳北。
即使她也非常期待柳北的答案。
「怎麼了?」
「難道是你還沒有想好什麼時候娶她?」
「又或者說,你壓根就沒有考慮過要娶她對嗎?」
……
柳北本想拒絕回答。
畢竟剛經歷完那些事。
現在就要隨便給別人一個承若。
還真的讓柳北多少有些說不出口。
「我懂了,看來你真的沒有喜歡她。」
「否則的話。」
「在她喝醉的時候,你怎麼會沒有一點的反應。」
「你連饞她的身子這種事情都做不到。」
「又怎麼怎麼可能做到會娶她呢?」
……
戴眼鏡的白裙少女。
推了推自己的眼鏡。
就猶如一名偵探似的。
將自己推理出來的結果,一一公布。
聽著這竟然還有幾分道理的推斷。
如果不是參與者就是柳北。
恐怕柳北。
還真的會為她認真推理的表情。
忍不住的揮手鼓掌。
「不得不說,你推理的非常不錯。」
「也非常的有可信度。」
「但很抱歉。」
「請停止你的想像。」
「你不是我。」
「又怎麼可能真的懂我。」
……
在那白裙少女,聽見柳北前半段話的時候。
她表現的還是十分得意。
但是在柳北說出後半段的時候。
她那臉上本該揚起的得意小表情。
卻瞬間尷尬在了臉上。
「我怎麼可能不會懂你?」
「又或者說。」
「我怎麼可能不會不懂每個男人。」
「我是欲望之神。」
「沒有誰能夠比我更懂男人。」
白裙少女選擇反駁。
更甚至是利用自己的職務,準備進行非常有力的反擊。
「那很抱歉。」
「我可能是個意外。」
「我承認,我那天對她確實是有想法。」
「甚至是看見她喝醉的模樣。」
「有一種忍不住想要撕開她上衣的衝動。」
停停停!
「我知道你喜歡我了!!」
就在柳北非常認真回答。
自己當初為何不願意去睡懶惰之神的時候。
身為當事人的懶惰之神。
哪裡可能會讓柳北繼續說下去。
畢竟這柳北如果真的繼續說下去。
那麼這身邊這位有著欲望之神封號的少女。
可是真的會拿起筆。
在她懷裡捧著的小本本上。
狠狠地劃上幾筆比較濃重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