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星羅帝國的待客之道
星羅帝國,星羅皇宮。
星羅大帝坐在皇椅之上,身著黑金鎧甲,淡漠的看著跪在地上的戴維斯,「維斯,你可真是父皇的好兒子,不但違背了我們星羅皇室幾百年的規則,還帶著朱家的那個賤人逃了出去,你真是好樣的。」
「父皇,我……」戴維斯仰起頭,他的臉上已滿是鮮血,身體顫慄的看著坐在皇椅上的星羅大帝。
這時,一位大臣小跑著跑進了皇宮,一眼就看到了跪在地上的戴維斯,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星羅大帝,見他沒有怪罪的樣子,連忙開口道:「陛下,派出去的殺手回來了。」
「講。」星羅大帝淡淡的說了一個字,但這一個字卻給大臣嚇得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大臣不敢看星羅大帝的眼睛,支支吾吾的道:「陛下,他們只回來了不到十個人,其餘人都……」
「都怎麼了!」星羅大帝猛地站起身來,怒吼一聲,戴家世代傳承的白虎武魂也在此刻浮現出來。
白虎虎嘯一聲,慵懶的趴在了星羅大帝的腳邊,虎眸中的狠厲卻是落在了大臣的身上。
大臣咬著牙,硬著頭皮說道:「死了,他們都被朱家那個八環魂斗羅殺掉了,刺殺任務失敗了。」
話音一落,星羅大帝虎眸射出兩道寒芒,直射大臣的眼睛,匍匐在腳邊的白虎一個飛撲壓在了大臣的身上,頓時發出陣陣咆哮聲。
「陛下,不要,不要殺我!饒了我吧!」大臣的四肢被白虎死死的壓在身下,他甚至還能看到白虎裸露的獠牙滴落的唾液。(虎唾液——白虎的口水)
星羅大帝一步一步走下階梯,站到了大臣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饒了你?星羅帝國不需要伱這種廢物,你就乖乖成為我白虎的腹中餐吧。」
「陛下!陛下!不!」
緊接著,就是肌膚撕裂的聲音響起,伴隨著的還有白虎的咀嚼聲,以及骨頭渣滓掉落在地的聲音。
戴維斯低著頭,屏住呼吸聽著耳邊白虎進食發出的咀嚼聲,這都讓他的心中承受了巨大的恐懼。
半響過後,白虎打了聲飽嗝,舔了舔虎唇瞥了眼戴維斯,轉頭低下舔著腥味的飲料。
星羅大帝道:「戴維斯,若是你不想像他一樣,就趕緊給我把朱竹雲帶回來,她既然是你的未婚妻,理應跟你一起受罰,若是三天內不能給她帶回來,我會讓你知道白虎的牙齒有多麼鋒利。」
聞言,戴維斯身體打了個寒顫,連忙道:「父皇,我一定會把竹雲帶回來的,一定會。」
星羅大帝冷漠的看了他一眼,轉身坐回了皇椅上,寒聲道:「現在,你可以滾了,記住,你只有三天的時間,若是不能給她帶到我的面前,我會讓你體驗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戴維斯重重的點了點頭,慌忙站起身來朝著皇宮外走去,生怕星羅大帝改變主意。
戴維斯離開後,一名穿著重甲的男人走了進來,看了一眼地上殘留的血水,沉聲道:「陛下,朱竹清小姐已經回到星羅城了,只不過她的身邊還跟著一個男人,屬下無能,並未查到他的名字以及背景。」
星羅大帝看著身著重甲的男人,嘴角浮出一抹冷笑,「看來朱家已經有了造反的想法,未來的星羅帝國皇后不與星羅帝國的國王一起回來,而是從外面帶了個野男人回來,看來是武魂殿存在的這幾百年,讓他們朱家過的滋潤了,連自己的主子是誰都忘了。」
「陛下,那我們該怎麼做?要不要……」戴將軍看著星羅大帝,做了個抹脖的手勢。
星羅大帝眼神中閃過一絲陰冷,寒聲道:「你現在帶兵,給我一舉拿下朱家,若是他們膽敢反抗,殺無赦!」
戴將軍點了點頭,對星羅大帝行了個禮後,轉身快步離開了皇宮。
「看來當狗當久了,都敢咬自己的主人了,朱家,本帝這就讓你們知道,違背星羅皇室規則的下場。」
…………
另一邊,朱家府邸。
朱仁毅臉色發黑,一臉不悅的看著坐在朱竹清身邊的唐銀,沉聲道:「小子,你是誰?怎麼會和我女兒在一起,難道你不知道她是星羅帝國未來的皇后嗎?」
唐銀搖了搖頭,笑道:「朱叔,不知您還記不記得,八年前星斗大森林,您帶著兩個女兒遇到的那個男孩。」
「八年前,星斗大森林,我帶著兩個女兒,男孩……」聞言,朱仁毅愣了一下,激動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道:「你是唐銀!」
唐銀微微一笑,「朱叔叔,沒想到您還記得我,我還以為你已經把我忘了。」
聽到唐銀這麼說,朱仁毅苦笑道:「不是我把你忘了,是你的變化也太大了吧?我記得你那個時候是銀髮紅瞳啊?怎麼變化這麼大。」
唐銀點點頭,回想起當年和朱仁毅的第一次見面,不禁有些感嘆,「變化的確是大了點,這一轉眼也有八年之久了,朱叔叔能記得我,小子很榮幸。」
朱仁毅大笑一聲,「臭小子,你倒是會說話,有什麼榮幸不榮幸的,跟你朱叔叔還扯那一套。」
說著,朱仁毅看了眼一言不發的朱竹清,輕咳一聲,「唐銀,你和竹清現在是什麼關係?我怎麼看你們倆一起回來的。」
「我和竹清……」不等唐銀說完,朱竹清冷聲道:「我和唐銀是男女朋友關係,有問題嗎?爸爸。」最後兩個字,她咬的特別重。
朱仁毅也是感覺到了自己女兒的不滿,連忙說道:「沒問題,沒問題,爸爸這不是好久沒見到你了,關心關心你麼。」
「關心?」朱竹清冷笑一聲,道:「有什麼好關心的,您不是盼著我死在姐姐的手裡嗎?怎麼現在關心起我來了。」
朱仁毅嘆息一聲,「竹清,爸爸做這一切都是有苦衷的,還請你原諒爸爸。」
「苦衷?你的苦衷就是讓我從小就受到姐姐的打壓,追殺,活在你們的壓迫之下嗎?現在你跟我說這些,你以為我會原諒你嗎?」朱竹清聲音清冷,但她的身體卻在微微顫抖。
唐銀看到這一幕,伸手握住朱竹清的因為激動顫抖的小手,給予她無聲的安慰,同時藍銀皇天賦領域悄然釋放,安撫著她的情緒。
聞言,朱仁毅眼眸低垂,沉默片刻,道:「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讓你快速變強,好有能力離開星羅帝國,遠離這個冷血的帝國。」
「還有,我希望你別恨你姐姐,她比你想像的還要愛你,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我安排的。」
朱竹清瞳孔猛地一縮,不可置信的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就是你安排的?難道朱竹雲她不是想要殺掉我爭奪皇位嗎?」
朱仁毅眼中閃過一絲痛苦,「不,你姐姐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你憎恨她,只有這樣你才能在殘酷的皇室規則中存活下去,只有這樣你才有機會打敗她,也只有這樣,你才有機會和她競爭,好以此掙脫命運的枷鎖。」
「你姐姐她自從一年前回到星羅帝國,就被星羅皇室扣上了失敗者的標籤,以此被關押在了地牢之中。」
聞言,朱竹清猛地站起身來,眼睛上已經掛上了一層水霧,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的,朱竹雲她,怎麼會這樣,她不是一直都想殺掉我嗎?怎麼會……」說著,晶瑩的淚水已經從眼角流了下來,滴落到了地板上。
唐銀連忙站起身來,扶住朱竹清的肩膀,他能明顯的感覺到她的身體在顫抖。
朱仁毅心疼的看著朱竹清,到嘴的安慰卻怎麼也說不出來,只能默默的看著自己的女兒流淚。
「家主,我有事和您說。」這時,朱老推門而入,走到朱仁毅身邊,低聲道:「家主,恐怕戴家知道了竹清小姐回來的消息,現在外面已經被戴將軍帶人圍起來了。」
聽到「戴家」二字,朱仁毅的眼中泛著冰冷的煞氣,但很快就恢復了正常,緩緩站起身來,對著唐銀說道:「唐銀,一會兒我要是回不來,你就趕緊帶著竹清離開星羅帝國,走的越遠越好,永遠不要回來。」
聞言,唐銀也是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點了點頭,道:「朱叔叔,你放心吧,有我在,任何人也不能傷害她。」
朱竹清也是想到了某種可能,緊緊的咬著貝齒沒有開口,但眼中的擔憂卻是讓朱仁毅敏銳的捕捉到了。
朱仁毅深吸一口氣,故作輕鬆的看著朱竹清,道:「竹清放心吧,爸爸可是八環魂斗羅,不會有事情的。」
說完,朱仁毅轉身和朱老走出了會客廳,出門的一剎那,兩人的臉上變得無比冰冷,雙眸之中皆是泛著凌冽的煞氣。
「家主,若是一會兒打起來,還請您不要顧忌我,這些小傷並不能影響我。」朱老神色平靜,淡淡的道。
朱仁毅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出聲,「好,朱老,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推開大門的一剎那,幾百名身著黑色鎧甲的魂師猶如潮水一般,動作迅速將二人圍了起來。
戴延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看著被圍住的兩人,嘴角露出一抹笑意,「朱仁毅,有人要見你,跟我走一趟吧!」
朱仁毅眉頭微皺,先是環視周圍一圈,隨後身上八枚魂環緩緩律動,雙眸吐出寒光,冷冷的道:「戴延,你作為星羅帝國的大將軍,難道不知道面對貴族的時候,要用請字嗎?」
「你難道猜不出來是誰讓我來的嗎?」聞言,戴延不禁大笑道:「朱竹清小姐不是已經回到星羅城了嗎?朱竹雲那個逃犯是不是也在你們朱家府邸呢?」說著,想到朱竹雲火辣的身材,戴延不禁舔了舔嘴唇。
朱仁毅心中一驚,但面色依舊平靜,「戴將軍說笑了,朱竹清雖然回到了星羅帝國,但她還從未回過家族,想必她對我們朱家怨恨頗深。」
「至於朱竹雲那個叛徒,我想她還沒有傻到回到朱家吧?你說呢?戴—將—軍。」
戴延直視著朱仁毅的雙眼,乾笑一聲,「朱家主說的倒有幾分道理,那還請您將武魂收起來吧,畢竟這是陛下的命令,而不是我。」
見戴延搬出星羅大帝,朱仁毅身上的八枚魂環也收了回去,淡淡的道:「戴將軍,我希望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裡,你能管好自己的手下,若是有人擅自闖入朱家,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說完,朱仁毅看了一眼朱老,大步越過了戴延,朝著星羅皇宮的方向走去。
朱老走到戴延的身邊,低聲威脅道:「要是你敢動竹雲小姐,家主或許會權衡一下利弊,但老奴我可不會,到時就算是拼了命也要把你帶下地獄。」
戴延臉色有些難看,但一想到朱家違背皇室規則的下場,嘴角露出的笑容甚至比阿卡四七還要難呀,深深的看了一眼朱家府邸後,對著自己的親信打了個手勢,隨後快步跟上了已經離開的朱仁毅。
轟隆——轟隆。
數百名軍魂師身上的鎧甲抖動,齊刷刷的震起聲響,他們井然有序的朝著星羅皇宮走去,一路上,滿街的行人皆是面露恐懼的看著他們,因為他們是星羅帝國皇室耗費巨資打造的鐵騎,這也是星羅帝國的底氣所在。
雖然他們的魂力不高,但勝在人多,天斗帝國的鐵騎基本都是一些普通人,而星羅帝國的鐵騎,卻是有著百分之四十的魂師鐵騎,這份力量足以踏平天斗帝國。
要不是有著武魂殿這個魂師組織在兩大帝國中間作為一個緩衝板,以星羅大帝的性子早就派兵攻打天斗帝國了,畢竟哪個帝王會嫌自己的疆土少呢?
半響過後,兩道黑色身影從朱家府邸中竄了出來,迅速跟在了軍魂師的身後。
不過很快,另一道黑色身影同樣跟在了前面人的身後,不過她的氣息卻是要比前面的兩道黑影弱了不少,似乎是帶著傷跑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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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