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風致笑的祥和,給人一種極其舒適的感覺,道:
「就是不知,明公子家裡是做哪方面的生意呢,興許我們以後可以合作一下也說不一定。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公羊明一邊玩弄著摺扇,一邊語氣輕鬆道:
「我家嘛,好像各個方面都接觸了一些。說實話,我對我家涉及的產業也談不上很了解。」
寧風致默言,有些琢磨不准這句話。
各個方面都有接觸一些?看公羊明的言談舉止,很明顯家裡不是做的什么小生意。
既然不是小生意,那就只能是大生意了。問題來了,既然是做大生意的,且各個方面都有涉及,他七寶琉璃宗怎麼就沒聞到一點風聲呢。
唯一的解釋就是,要麼就是公羊家比七寶琉璃宗可怕的多,可能人家在七樓,他七寶琉璃宗還在一樓。要麼就是公羊明在故意和他打太極,是在吹牛。
而看公羊明這做派,寧風致並不認為他是後者。但要說前者,寧風致也不敢盡信。
看來,他真的很有必要了解一下這位公子哥了……寧風致打定主意,隨後笑道:
「呵呵……以後明公子若是無聊,我七寶琉璃宗定當歡迎。」
「好說,好說。」公羊明笑眯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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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斗城。
南宮明月拉著雪清河走在大街上,引來了許多人的目光與議論。其中,有羨慕、稱讚,也有嫉妒。
兩人都只是一笑了之,如果一些小魚小蝦她們都要管,那豈不是要累死。
今日的南宮明月身穿著一身雪白色的長裙,畫著一份淡妝,略顯樸素大方。氣質又變了,可不管如何,她的氣質中總是夾雜著冰冷感。
也許,這才是真實的她。
雪清河的目光總是不經意間瞥向身側的佳人,這個女人,實在太美了。即使她同為女兒身,時常也會忍不住側目。
「太子殿下,你說天斗城有什麼好玩的地方嗎?」南宮明月問道。
雪清河遲疑不決,「好像……沒有。」
在他的印象中,天斗城就是個巨型垃圾場,這種垃圾場能有什麼好玩的地方。完全可以說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在它華麗璀璨的外表下,其中包含著無數醜陋與罪惡。她也沒想著整改,畢竟天斗帝國內部不出問題,武魂殿如何能夠找到機會呢。
南宮明月想了想,說道:「我看上次那地方就不錯,好像是叫……星月樓?」
雪清河嘴角抽了抽,星月樓?那是你這種姑娘家家該去的地方?!不過轉念一想,有她和公羊明在,別說星月樓了,恐怕皇宮都能讓她隨便去。
「那地方沒什麼好玩的,都是些紈絝子弟弄出來的玩意兒。」雪清河委婉道。
南宮明月似笑非笑道:「是麼?可我就是想去,你帶不帶我去呢?太子殿下。」
「嗯……那,那走吧。」
大不了不讓她看那些髒東西,畢竟她有時都看不下……雪清河內心琢磨著。
半個小時後,星月樓。
兩人站在門口。
雪清河微微一彎腰,彬彬有禮道:
「南宮姑娘,請。」
「或許你可以叫我明月。」南宮明月側目看著她,滿眼笑意。
明月?我們有這麼熟麼……雪清河又在心裡犯嘀咕,她總覺得,南宮明月看她的眼神不對勁,非常不對勁。
而且對方總是在有意無意之間和她貼近關係,據雪清河所知,恐怕公羊明都沒那個待遇。
進了星月樓後,雪清河便準備帶著南宮明月去六樓。可南宮明月拒絕了,她要求待在一樓看看。
雪清河算盤泡湯,只能陪著她玩。
看著那一個個美妙兔女郎,個個大長腿穿著黑色絲襪,身段姣好,毛茸茸的兩隻兔耳朵,性感有趣。南宮明月來了不少興趣。真別說,這些紈絝子弟的眼光都很好,姑娘們顏值都很能打。唯一不知的就是,這些姑娘是自願還是被迫的了。
而那些兔女郎也一直看著南宮明月,因為她們從沒見過這麼美麗的女人,再也找不到比她的臉更精緻的五官了。
「有意思。」南宮明月輕輕一笑,旋即看向身側的雪清河,道:「太子殿下,你試過嗎?」
「試過什麼?」雪清河一愣。
南宮明月狡黠一笑,惡趣味十足,道:
「當然是這些兔女郎了,個個那麼漂亮性感,還是大長腿,難道太子殿下就能把持住?」
雪清河臉都快黑了,這個女人,明明氣質那麼高冷不可近人,怎麼就老是說一些不符合自身氣質的話呢。
外表是個高冷女神,內心是個腐女?
「咳咳,我平常忙著處理國事,哪有空想這些。」雪清河撇過臉,說道。
南宮明月點點頭,「早就聽聞太子殿下愛國愛民,如今一見果然如此。不過……現在你有空了,要不放鬆放鬆?」
「你……」雪清河氣的差點掉頭就走,她在懷疑這個女人是不是在故意整她。
她可是一個女人啊,怎麼可以說出這種話?她的矜持呢?她的羞恥之心呢?!
真是有辱斯文。
「還是不必了吧。」雪清河委婉拒絕。
南宮明月卻沒打算放過她,接著又道:
「太子殿下此言差矣,一個人再忙,也是需要的放鬆與休息的啊,身體才是一個人的本錢,這叫勞逸結合。太子殿下不好放下面子,那麼就由我來代勞吧。」
雪清河難以置信的看著她,「你想幹什麼?」
「不幹什麼啊,我是想幫你啊。太子殿下,你可不要辜負我的一番心意哦。」南宮明月笑著說道,不過那笑容怎麼看都像是不懷好意。
「你,你,還有你……給我們找個包間,對了,要安靜一些的。」
片刻後,一樓某包間內。
雪清河如坐針氈,他真想揪著南宮明月的衣領問問她這到底是為什麼。
包間內,兩名兔女郎正一人一邊抱著雪清河的手臂,搖搖晃晃撒嬌,不僅如此,她的身後還站著一個正在幫她按摩。
在外人看來,恐怕人世間最幸福的事也不過如此了。可對於雪清河來說,這就是一種折磨。
她真的不懂,這個女人到底想做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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